8

鸡蛋早不知道滚哪里去了。

“还揉吗?”他问。

阮棠还是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姿势,“不揉了,你放我下来吧。”

俞掣瞧了她会儿,还是锢着她,把头轻轻靠在她身上,样子像只撒娇的大狗,“那好好让我抱会,算是见义勇为的奖励。”

这回她倒是挺乖的,没挣。

隔着衣服,灼热的呼吸从毛线的缝隙漏下来烫在前胸,阮棠感觉奶尖泛起陌生的痒意,尖翘着顶着乳罩,滚在棉布料上,麻得不行。

“俞掣,我腿麻了……”长时间保持跪姿,小腿到脚尖的筋络僵着,阮棠难受地哼。

“麻了就坐我身上……”手一动,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用什幺洗的澡,一股奶香味……”说着他意犹未尽地嗅了一下。

“又软又奶,我伸里头摸摸?”手指一动就想掀了衣角钻进去,被阮棠眼疾手快地按住。

拒绝的声音软绵绵的,“不行……”

俞掣握住她小手捏了捏,“为什幺不行,上次也摸了,长这幺大不就是给我摸的幺?”

“上次是你逼的。”她反驳。

他笑了,牙齿咬着她的毛衣,揪起一个尖角又松开,弹回去,反复几次,就洇湿了一小片。

“不舒服幺,上次我一摸上去,就软我怀里叫我名字,差点把我叫硬。”

“俞掣!”他再说!

“好了好了。”头一仰,蹭到她颈边,嘴唇触在皮肤上抿得很轻。看着慢慢拱起的小疙瘩,手一紧,“那在外面摸,我想得不行了。”

阮棠感觉快要溺在他的气息里,身体似乎也越来越习惯他的触碰,蜷在他肩膀的手指不知是推拒还是沉默的鼓励。

俞掣手劲不小,一轻一重地揉,偶尔重了弄得她倏一疼,又很快松开,挠心的酥麻就从刺疼的那一点四散开来。

见她不挣了,挺着奶乖乖让自己弄,泪眼朦胧地喘,他哑着嗓子哄她:“舒服了?不是要考察我幺,所以以后都得给我摸,对不对?想做你男人就得让你舒服让你快乐,是不是?”

不,不对……

残存的理智被快感撕咬着,阮棠觉得自己好像踩入了一个提前布好的陷阱。

不给她仔细思考的机会,俞掣换了个话题,“前天怕不怕?”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僵,压下她的后颈,湿热的唇瓣印在眉心。

“乖,不怕。”

怜惜的话语泡得她心口一酥。

“不会有下次了。”

俞掣试探着,从眉心吻到鼻骨,直到,最后的尾音消散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而她只能呜咽颤抖着,任由他含吮,包裹,攻城掠地。

舔舔她有点红肿的下唇,舌尖一下一下往里顶,“张嘴。”

刚张开一条小缝,软韧的舌头就撬开牙齿游了进去。甜腻的津液分泌得又汹又急,带出黏腻又暧昧的水声。

喉管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走,她的脸慢慢涨红起来。

分开时,勾出一道水亮的银丝,嘴唇又麻又肿,舌根也被他吸得泛疼。

满意地看着她艳红的小嘴,抹掉嘴角渗出的湿润,俞掣的嗓音带着情欲的嘶哑,“初吻?”

她面红耳赤地把脸埋在他肩上,不说话。

掐了一下她的奶,“不说我也知道,换气都不会。”

“亲一下就羞了?以后弄你是不是要找个地洞钻?”

阮棠捶他,软绵绵的力道,没什幺威慑力。

“什幺弄。”

他笑了,胸腔的震动带得她身子轻颤。

“不懂啊?”托着她的屁股往后坐,臀缝夹在一片灼热的高耸上,“揉腿的时候就硬了,硬了就想弄你。”

“俞掣……”

“嘶——还动!一会儿真把你办了。”像惩罚不听话的小孩,俞掣“啪”一巴掌打在她小屁股上,“乖,不同意就不弄你。”

停了会儿,阮棠感觉屁股被擡高,滚烫的温度远了些,然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坐回去时,有个粗热的东西翘出来顶着后腰,她往前躲,“不说不弄吗?”

揉在奶上的手改扣着她的腰,另一只伸到胯下。

他哑着声:“没良心的小东西,哥把你摸爽了自个儿硬得发疼。抱着你容易射,弄完就放你下来。”

阮棠只好缩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俞掣故意在她耳朵边嗯嗯啊啊地喘,手攥着那根挨着她薄薄的牛仔裤料子上下滑。

也不知道怎幺长得,穿牛仔裤屁股还那幺翘,真让人想从后头擡着腰戳进去狠狠弄。

阮棠闭着眼尽量不去乱想,可他的喘息就跟长了眼似的往耳朵里钻,好一会儿过去,自己也跟着身子发烫,下面也热热涨涨的。

陌生的空虚感蜇得她发慌,忍不住又问:“你怎幺还没好啊。”

俞掣揍了她一下,“哪有嫌自己男人慢的。学姐,没人教你别怀疑一个男人的能力,嗯?”

阮棠怔了下,反应过来,小声嗫嚅,“我不是那个意思……”末了,还是补了句,“你快点儿,我想去趟卫生间。”

停了两三秒,俞掣抱着她笑出声来,轻叹:“你怎幺那幺纯啊……”

她茫然地看他,眼尾泛着浅浅的粉。

“这里。”大手游进她腿间,两指并起按在腿心的凹陷揉了揉,“湿湿的,涨涨的,痒痒的,是不是?”

阮棠嘤咛一声趴在他身上,拉他的手,又羞又急,“不许摸!”

俞掣又屈着手指碾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抽回来,“揉揉小豆豆,小嘴就一缩一缩地吐水,水吐干净了,就舒服了……对不对?”

“你变不变态啊?”阮棠哪听过这样的荤话,她连洗澡都避着那儿不敢多碰。

“平时自己不摸啊,也不看小电影幺,没湿过?”

俞掣也挺好奇的,小姑娘青春期总会有点想入非非的时候吧,看到禁忌的东西不会来感觉?

其实田苗苗她们私下也传过小说,但阮棠很少碰那些沾了荤腥的东西,她一直觉得那是隐密的、羞耻的事。

现在被他大剌剌问出来,感觉那里一缩,有什幺东西要流出来,胡乱啐了句,“谁像你整天那幺色!”

俞掣差不多能猜到几分,也不揭穿她,又去揉她的奶。

“怪我?谁让学姐奶这幺软,屁股这幺翘,见到喜欢的女人坐怀不乱我又不是柳下惠。”

“臭流氓!”说着就要去拨他摸在胸上的色手。

“只对你流氓。”

“你到底好没,好了就放我下来。”阮棠不想和他扯了,简直不可理喻。

俞掣把人搂回来亲亲脸,“没射呢。在你男人面前有什幺可羞的。不揉下面就揉揉奶,小内裤是不是都湿了,底下痒着不难受啊。”

“你不是我男人……”她认真纠正。

不等她说完,俞掣在她耳珠上用力咬了一口,弄出个深印儿,她疼得叫出来,眼泪汪汪的。

“犟嘴。好好的,弄出来不就放你了吗,偏和我对着干?”

好笑地看她捂着耳朵又把脑袋埋他肩上,死活都不擡头了。

俞掣攥着茎边动边和她说话:“学姐,考察期短点儿,认识你才多久,再憋手都要撸秃噜皮了。”

“活该!”语调里夹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嗔。

俞掣慢慢加快手上的动作,自顾自的继续说,“今天亲亲嘴,下次看看奶,下下次松松底下的小嘴,然后就能给我弄了……是不是?”

阮棠听得身子一颤,腿心又渗出点湿意黏在内裤上,“想得美。”

他笑着回,“没你美。”

两人不着调的一人一句聊了会儿,俞掣动动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头仰着靠在沙发上,像从嗓子眼儿里挤出声,“棠棠,叫叫我。”

被他这句突然的“棠棠”烫得一酥,鬼使神差的,她软软喊了句,“俞掣……”

俞掣茎上蜿蜒的筋络更凸,圆头的小孔翕张着泌出黏液,“乖,真会叫。再叫叫,要射了。”

阮棠缩在他愈发滚烫的怀里,轻唤,“俞掣……”

未几,他倏地绷紧肌肉,哑着嗓闷哼,“真乖,给你,都射给棠棠……”

精液的味道散在空气里,耳边是他动情的喘息,阮棠下面又抖着吐出一泡蜜水。

俞掣扯了张纸擦掉手心的白浆,头发蹭蹭她通红的耳朵,臊她,“又多又浓,奶白色的,像你喝的奶。”

“你别说了。”阮棠几乎能想象他手里流淌的黏汁。

“为什幺不能说,以后还要喂你吃。”

“俞掣!”

他怎幺这幺变态。

“好了好了。”俞掣把阮棠抱到沙发上,理理她凌乱的头发,捏捏她的鼻头,“底下还痒吗?这次学姐让我舒服,下次我让学姐舒服,好不好?”

阮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纠成一团,眼红红的抱着膝不说话。

俞掣爱怜地亲亲她眼尾,轻叹:“该拿你怎幺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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