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面不改色掏出手帕,在夏悠嘴角轻柔地摩擦,“您嘴角也有东西,我帮您擦擦。”
我信你个鬼。
夏悠捏住他的手腕,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却是没底的。
周围有不少宫人,他们都低眉顺眼,一动不动,不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斜睨了赵公公一眼,对方立马得令,轻声呵着,带着殿里的一众宫人退了下去,小心翼翼关上了门。
殿里只静悄悄的,只留下了两人暗中较劲,互相飚演技,谁都没有退让一步。
夏悠望着对方没有丝毫破绽的表情,决定动点真格刺激刺激他。
她松开捏住对方手腕的手,向前一个翻转,食指划过他的下颌,肌肤相碰,细腻的触感带着暧昧。她猛地挑起他的下巴。
语气黏腻地说道,“朕的皇夫,喜欢这个地方吗?”
“陛下的御书房,自然是最好的。”
“那是当然,”她一顿,“那你想在朕的书房里做做吗?”
“皓汝此刻有幸坐在这里,已是非常满足。”他避重就轻柔和地说道。
“啊,那皇夫弄错了呢?朕说的可不是坐在椅子上。”她起身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攀住他的脖子,笑得张扬,仿佛六月的阳光,文皓汝不由微微愣神。
“做朕怎幺样?”
殿中气氛凝固了一瞬,夏悠笑眯眯看着他等他开口。
“皓汝恐怕会玷污这书房。”
“殿下,”门外突然传来赵公公的声音,“白皇夫求见。”
哟呵,终于来了,这个意外来访可正是巧的很呢。
白洛年原本就是夏皇身边最得宠的那位,现在还升了三等皇夫。赵公公人精的很,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笑盈盈立马就给通报了。
陛下这是想要龙戏二珠啊!
案桌前,文皓汝衣衫凌乱,呼吸紊乱,“陛下,三皇夫还在外面等着呢,天气炎热,怕是委屈他了。”
闻此,她慢慢起身,扯了扯起皱的边角,脸色冷漠,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一般,“行了,你走吧。”
夏悠看不见的地方,文皓汝露出了一丝惊疑。前一秒还笑容可掬,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的人,此刻的模样仿佛自己欠了她银子一样。
他心中嗤笑,果然是个下半身动物,这幺久都没有吃到,终于恼了。但他知己知彼,自然有办法维持自己的地位。
两扇门推开的一瞬间,门里门外两人对视了一眼,双方眼中都闪着不善,但很快便收敛。
白洛年率先行了礼,笑道,“文皇夫好。”
文皓汝没有开口客套,只慢条斯理点了点头。之后,进门的进门,出门的出门。
“陛下昨日没来我寝殿,可是食言了。”
白洛年手中也提了个食盒,里面一个银盘,装着一颗颗颗粒饱满的葡萄。
他拿出葡萄慢悠悠剥着皮,剥好的放在一个小碟子中,嘴里仍说个不休,“陛下这幺对洛年,洛年还是心疼陛下来给您剥葡萄呢,这是大吕国的无籽葡萄,您尝尝。”
夏悠被他几句装委屈的话逗笑了,就着他的手把葡萄吃进嘴里,清甜多汁,甜而不腻。
“说说,你怎幺来了?”
他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但说他和文皓汝有关联也未免太牵强,她还记得夏皇是在去北方的避暑山庄时遇见他的。
想必这个傻子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呢。
“洛年不能来看看陛下吗?您是不是嫌弃我打扰了您和文皇夫?”他委屈地轻瞪她一眼。
明明是在生气地瞪她,夏悠却觉得这个眼神简直是明晃晃的勾引。她从小碟子中拿起一粒葡萄,笑着朝他嘴里塞,“得让你嘴巴忙点,免得朕听你说话像念经一样。”
白洛年看着她的笑容心中一动,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汁水渡了过去。
夏悠被吻得突然,被动地承受着,一些汁水从嘴角溢了出来。
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去,只留下了一点余晖正在被黑暗一点一点地蚕食。
白洛年已经扯开了夏悠的衣服,两颗圆润的奶球被他揉的通红,奶尖也充血红肿,硬硬地挺立着。
夏悠被他一打岔,也忘了要问的事,手紧紧捏着他的衣服,闭着眼动情地和他轻吻着。
“陛下好甜。”
他把案上的东西拂到一边,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上面,手急切地扯开了她的裤子,摸到对方已经润的小穴,突然笑了,“陛下要不要尝试一种新花样?”
夏悠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碟已经被剥好的水嫩嫩的葡萄,直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