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雪今年二十二岁,结婚半年。
她的丈夫念宏祡,比她大二十三岁,是千江传媒老总。
千江以前干嘛的?夜总会、赌场,高级鸡窝和毒窝。
念宏祡什幺人?地头蛇,一身好皮囊、黑白通吃的地头蛇。
打黑除恶没除掉他,倒把千江往正路上引,坐过台的小姐出道当明星,一通包装上台捞金,红了一个又一个。
千江现在洗得白白的,念宏祡更白。他收了心当老总,钱来得快,税纳得勤,政府敲槌定音江城企业家代表。
念宏祡这人,以前干那些勾当的时候也是儒雅和稳重的。转型企业家,都不用包装,浑身的精明和睿智,干什幺都从容不迫。
成熟男人,也是成功男人,早早站在了舒适圈睥睨众生。
罗雪以前说他不像四十岁的人,是打心底觉得他真的年轻,看外貌顶了天三十五。
他偏偏曲解罗雪的意思,开黄腔:“别人看外貌,你看的可不止这个。”
罗雪在看报表,一下子没理解过来,头都没擡问他:“那我看的什幺?”
念宏祡没说话,把她握鼠标的手拉过来放自己胯间,揉弄没苏醒的巨龙。
还看什幺报表,念宏祡性趣一上来,不分时间地点就要操逼,罗雪早就习惯了。
转了办公椅面朝他,释放出还耷着头的粗长,轻启樱唇含上龟头,掌握着整根肉棒在口腔内壁滑动刮擦吞咽。
巨龙苏醒得很快,吐出肉棒带了一缕淫靡的银丝。
他硬了,可是罗雪还没湿。念宏祡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给她前戏,在车里、办公室,明明是他要做,偏偏傲得像个大爷,非得罗雪自己把小屄弄湿再吞下巨物。
罗雪靠什幺爬上他的床,靠骚,弄湿自己不在话下。
四年前千江还是夜总会,十九岁的罗雪被舅舅卖进来。同一批四个姑娘,只有一个处的,样貌还不行。
罗雪进来前有个男朋友,心甘情愿被他破了身,早也不是处了。
当天的老板要玩处女,但是又看不上那姑娘的样貌,变态地一边粗暴插她一边扇耳光。
金碧辉煌的包厢里不止一个男人,其他男人摇晃酒杯,看好戏一样看着年轻的女孩子被粗暴对待,笑声刺耳。
正在操穴的女孩儿晕过去了,男人把她弄得半死也没射出来,目光又投向缩在一边的另外三个。
男人是上帝,女性在这里只是玩物。四个女孩儿都被当成礼物,献给他玩弄和发泄。其他男人在看好戏,先招待好他,再找人伺候自己。
男人紫黑的丑东西翘着,这会儿哪里还在乎处不处,能发泄情欲就行。
剩下三个里面,罗雪的样貌最出众,果不其然被看上了。
罗雪长得好看,十三岁就被男人盯上,男人的丑陋她早就看清了。
进了这地方,就要靠自己的身体吃饭。女孩子的身体多珍贵,随随便便被人糟蹋了怎幺行。
十九岁的罗雪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和那个男人说话。她和男人打赌,不用操穴,只要看她自慰就能射。
男人觉得有意思,问:“射了今天放过你,我要是没射呢?”
罗雪把胸衣往下拉,一对白兔跳出来,上面一点樱红挺立,抓人眼球。
“没射的话,小雪后面的洞还没人开过,老板随意。”
整个包厢都静下来了,男人们全部盯着罗雪,好整以暇等着看好戏。
罗雪面朝男人坐上茶几,揉奶、抠穴,用啤酒瓶奸到自己喷水,整个包厢全是她的淫叫。
高潮中眼角不可抑制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罗雪混着那几滴泪哭了。
她刚刚自慰的时候想着这个世界上最最珍重她的人,她走得突然,甚至没机会和念川说一声再见。
“小雪,我本来很讨厌这个地方,可是因为你,我觉得这个小县城其实也不错。”
“念川,你感受到了吗?我把完整的我给你了。”
“念川,你要变强,才可以保护我。”
“小雪,我们一起考江城的大学。我带你回江城,以后都不会受苦了。”
念川,我在江城,可是以后都不想见你了。
男人在她的淫叫声儿里握上自己的肉根撸动,其他看戏的也不由自主地拉开拉链,拿出肉棒玩弄。
罗雪不止弄射了他,还弄硬了包厢里其他男人。
半躺在茶几上的罗雪像一朵散发情欲的玫瑰花,一颦一动都在勾人。男人射了还往她身边来,罗雪伸出玉脚踩上他的胸,抵着不让他贴近。
“老板,做人要讲究信用。”罗雪软着声儿说话,男人听得骨头都软了。
其他地方摸不到,贴过来的玉脚也抚摸几把,甚至还把圆润小巧的指头含进了嘴里。
“好,今天放过你。明天,等着哥哥来给你开后面的苞。”
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当她爸爸也是够了的,还自称哥哥。
男人念着罗雪,第二天果然又来了。可惜,罗雪已经爬了念宏祡的床,不再是他动得了的人。
新人进来,念宏祡都要看一看潜质。罗雪当着那幺多男人自慰,把视频那头的念宏祡也逗得气血上涌。
出了包厢,罗雪就被送到了念宏祡那里。
一夜春宵后,罗雪一直跟在他身边,整整四年。
罗雪嫁他,是情妇转正,也是外人眼里的飞上枝头。
念宏祡喜欢操她,随时随地。罗雪的身体就是天然的春药,走到哪儿都在勾引人。
她还有本事,当年风口浪尖念宏祡本打算激流勇退,是罗雪推着他走到今天。
罗雪爱他吗?不爱。
只有念宏祡知道,自己越来越离不了她,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公事上。所以他才提出结婚,要把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