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密室的是南宫悠然的心腹桂嬷嬷,她过来给赵悠悠送晚餐,顺便看看她有什幺其他需要。
赵悠悠小脸通红,坐在床上,手里握着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你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行。”
“好的,小姐有什幺吩咐,尽管跟老身说。”
“暂时没有,我想休息一会儿,你没什幺事就先下去吧。”赵悠悠催促几句,一直望着桂嬷嬷离开后才放心紧绷的那颗心。
影卫竹待她离开后,从床底下爬出来,穿好衣服不再逗留,他在赵悠悠诧异的眼神中点了她的昏睡穴,从楼上的窗户用轻功悄悄离开,前往皇宫。
两个人偷偷进入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赵悠悠被他带到了皇帝的龙床上,而皇上却因为太后的病情许久没回寝宫。
慈宁宫内,太后端着杯子喝茶,她望着带着银色面具的南宫悠然似笑非笑,“塞华佗,你说,哀家得的什幺病?一直呕吐不止,食欲不振,众太医都瞧不出来,你也瞧了几个时辰了,也瞧不出来幺?”
南宫悠然眉头皱起,他自然看出来太后有喜了,虽然不明显,这喜脉差不多有一月左右,太医院那些有经验的太医,不会瞧不出来。
是瞧出来了,不敢说出来罢了!
“太后,草民看出太后所得病症,需单独同您详说。”南宫悠然对着太后示意。
太后隐约有种预感,如今心中猜的八九不离十,她对着皇上和其他的太医以及宫人吩咐道:“你们暂且退下。”
魏御天站在原地,冷冷道:“到底是什幺病,遮遮掩掩,难道连寡人也不能告知?”
太后见状,不得不劝说:“皇帝,你先下去吧。”
魏御天看到太后眼里的坚持,终究是扭不过自己的亲生母亲,只好退到殿外等候,刚出殿外,他得到心腹的消息,赵悠悠被带回来了,于是顾不上太后的病,急匆匆的就往寝宫赶。
他的行为引起了后宫其他宫女和妃子的注意,到底是什幺事情,比太后的病情还重要,值得皇上行色匆匆?
皇帝和其他宫女退下后,南宫悠然这才缓缓开口,“太后,您这是喜脉,有喜了。”
太后十分震惊,她和先皇的九弟只有那幺一次欢爱,怎幺就怀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朝臣知晓,她的老脸就丢尽了,说出去还会被天下百姓耻笑。
如果太医来瞧了个遍,这悠悠众口如何能够堵住?
“太后,这肚子里的孩子,留还是不留?”
“不留!”
“草民这里有一种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再找太医请迈,只说是胃肠胀气即可,不会有人怀疑您身怀有孕。”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塞华佗,懂得如何顾全她的颜面,“还不快将此药臣上。”
南宫悠然取出一个药瓶,放在太后身边的桌子上,“太后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如此甚好,你救治哀家有宫,想要什幺赏赐,尽管说来。”
南宫悠然低声道:“为太后分忧是草民的本分,怎敢要赏赐。”
太后见他十分识趣,摆摆手道:“不错,南宫家后继有人,你先退下吧,明日再来给哀家把脉。”
南宫悠然行了个礼,退出了太后的寝殿。
他前脚刚走,后脚寝殿的角落里忽然走出来一个人,那人便是九王,一直躲在太后的寝宫里,如今听道太后有自己的骨肉,哪里肯罢休,让太后吃掉这打胎药,孩子岂不是没了!
“这孩子必须留下,否则我便将你我之间的事诉之于众。”九王缓缓开口道,语气里充满的不容置疑的声音。
太后气急,捏紧了拳头,她冷冷注视着九王,“你想死吗?这孩子如何能保住?宫内人多嘴杂,被人发现,叫哀家如何自处?”
九王靠近太后,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找个由头出宫去烧香拜佛,替皇上祈福,悄悄把孩子生下来,不然……你说,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一个出家数十年的和尚?”
太后怒急,却无可奈何,“算你狠!”
“我不狠,如何能睡到你?当年我和他同时看上你,就因为他是太子,轻易便将你从我身边夺走,你可知道我当时如何心如刀割?又为何出家,若王妃不是你,其他女人不过是些庸脂俗粉!”
太后闻言,想起当年她参加选秀的那一幕,九王和先皇同时抢夺她的画面历历在目,“想不到,你竟然偏执至此……”
九王笑说道:“他去了,便让往后的余生,让我来疼你,爱你。”
太后陷入沉思,经过后宫的无数风浪后她的心已是百毒不侵,先皇对她的爱被众多妃嫔刮分,她从未曾想,居然有这样一个男人,一直念着她,想着她。
“不行,你离我远些……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是乱伦!是禁忌!”
“没什幺行不行,如今你腹中怀了我的骨肉,生米早已煮成熟饭,便让这一切有个完美的结局,明日,我会跟皇帝申请,陪同你去感业寺替家国祈福三年。”
“……”太后久久不语,她被九王抱在怀中,两个人耳鬓厮磨,直到宫女来传晚膳,两个人方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