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时分的城市仍然是灯火通明,街道上偶尔有车辆驶过,鲜少见到行人。
乔雪加班到现在是最后一个走的,她出了工作室,徐徐夜风就扑面而来。
她的住处跟上班的地方步行十几分钟,快走到快餐店时她被食物的香气勾起了饥饿,伸长眼睛看过去,远远望到一个穿兔子玩偶服的人站在门口。
她看了一眼腕表,凌晨两点,现在这个时间街道上基本上没有人,怎幺会有人在这个时间发传单搞活动?
等她走近了,兔子玩偶的模样越来越清晰,圆圆的大脑袋长长的耳朵,同样圆滚滚的身体和脚,加上鲜亮的配色,看上去就让人心生可爱。
兔子玩偶手里抱了一堆传单,乔雪自己也是个饱受加班与老板压榨的社畜,心里立刻浮现出一幅兔子玩偶被老板痛骂一顿发不完传单不许回家的场景。
她从玩偶手里抽走剩余的传单:“剩下的传单给我吧。”
等她买完夜宵从快餐店走出来,兔子玩偶仍然站在门口。她觉得有点奇怪,不由看向兔子脸,刚巧兔子也低下头看她,红通通的两颗大眼珠,咧开的三瓣唇映进她的视线。
乔雪有点摸不着头脑,又说了句:“你早点回家休息哦,再见。”
这是她对陌生人能做到的最大善意了。
她一口一口嚼着刚买的魔芋丸子,从五光十色的城市中心擡头向上望,那里灰蒙蒙的,看不清夜色,也看不到闪烁的繁星。
快走到公寓楼下,经过一家女装店时,她下意识对着橱窗反射的镜面照了照自己。
镜子里的人二十岁出头,长相算得上好看,眉眼尤其出众,长眉妙目,脸白眼黑。漆黑短发不烫也不染,但肤色跟唇色一样都有点缺乏血色,神情有种过于疲惫的呆滞。
她拍拍脸,忽然余光从镜子里看到了什幺,定睛一看——
刚才在快餐店门口的兔子玩偶正站在对面街道的转角处,面朝她的方向。
乔雪心跳立刻快了起来,她不愿意把别人想的很坏,但像她这样一个单身独居的外地女生,谨慎一点总没有坏处。
她立刻加快脚步朝公寓楼方向走去。
她住在17层,但刚从正门进去就看到电梯口立了块正在维修的牌子,她只能从消防通道的楼梯一层层爬上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也一直不亮,她只好打开了手机照明,听着自己逐渐粗重的喘息,一步一步爬着楼梯。寂静中只有手机在身前照出的一片光亮,其余的全部隐匿在了黑暗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除了她以外还有另一个呼吸声。
她捂着咚咚直响的胸口,在黑暗中屏住了呼吸。
她的心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也许是几秒,一道绵长的、类似呼吸的凉意喷洒在她后颈。
她条件反射捂住后颈,然后手背便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在她恐惧的心跳与呼吸声中,那之后几秒的静止好像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她拔腿飞奔起来,手机照明摇摇晃晃好像狂风暴雨中颠簸的一艘小船,白光闪动在眼前浮出一片片斑驳的黑点。
光线匆匆扫过楼道间的楼层号,17层。
她把钥匙塞进锁芯里,一串钥匙在寂静中发出刺耳的抖动声。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尖叫,全部的注意都放在手里的钥匙与眼前的防盗门上,仿佛这扇门打开后她就能安全了。
钥匙终于转开锁心,防盗门发出吱呀一声。
“不要…”她的声音好像被人掐住喉咙发出的最后乞求。
兔子玩偶毛茸茸圆滚滚的手臂从她背后伸过来,在她惊恐的视线中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防盗门啪的一声巨响,在寂静深夜中关闭。不知道有没有扰人清梦。
乔雪被身后的重量压倒在地上,冰冷的地板紧贴着脸。
她想尖叫,但喉咙里好像被塞进去了毛茸茸的细线,先是发痒,然后又开始发烫剧痛,活像被火烙在喉管上了似的。她啊了两声,只能发出轻微的嗬气。
兔子玩偶把她翻过来,面对面看着她,硕大的两只红眼睛,三瓣唇,圆滚滚的脸和脑袋。如果在平时看到这样的兔子玩偶,也许会有一大堆小朋友愿意围上去嬉笑。
乔雪眼睛里满是泪,视线也因此模糊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她觉得兔子玩偶服下面装了非常巨大的东西,几乎要撑得玩偶服扭曲变形。
那不是她的臆想,黑暗中,她听到裂帛的声音,几乎可以跟着那声音想象出玩偶服被撕开后漏出一堆堆棉絮的画面。
然后有什幺东西扭动着,贴在她的皮肤上,触感几乎滚烫,攀爬蠕动起来。
她拼命挣扎着,那滚烫的触感捆住了她的手,猛地把她从地面扯起来吊在半空,她的脚尖都触不到地面。她脑海里只剩下了恐惧,因为太惊恐,浑身肌肉都僵直,连呼吸也停了。好像太年幼的婴儿哭到断气而濒临窒息。
触手一样的黑影捅开她的嘴,她才记起来呼吸,含着又黏又热的东西闷咳起来。
触手的顶端好像有吸盘一样,在她皮肤上的每次停留都会留下红到要渗血似的痕迹。
她被迫含着一根,感觉有黏稠的液体渗出来顺着她喉咙流进去,让她因此而干呕。触手蠕动着抽出去,在她湿漉漉的唇瓣上流连磨蹭了几下,顺着脖颈划过胸口,肚脐,然后来到小腹下面那个从没被进入过的地方。
她的双手被吊在头顶,腿也被扯开,眼睁睁看着黑影一样的触手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来回磨蹭。她哭着摇头看向兔子玩偶,兔子又红又圆的眼睛也在盯着她,三瓣唇咧开似笑非笑的神情。
触手顶端生出粗砺的凸起,鞭子一样抽打在娇嫩的阴唇上,很快就让浅红色的阴唇充血艳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紧闭的阴唇外,顺着腿根滑下去,滴落在地板上。
有了液体的润滑,触手试探的顶入很快就畅通无阻。她的腰背猛地弓起,触手也因为她的挣扎反方向拉扯的更紧。
她张着嘴,看神情好像在痛苦地哀叫,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试图钻入她体内的触手比捅进她口中时粗大了几倍,单是头部就把那道狭窄未经人事的入口撑开到了极致。
乔雪剧烈挣扎着,但因为被死死捆住,剧烈挣扎也只是一把细腰在微微发颤而已。她的裙子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褴褛地挂在皮肤上,因疼痛冒出的汗意打湿了短发,一向缺少血色的脸与嘴唇也泛起了红。
触手毫不留情地往里面挤,终于在她微不可闻的一声哭喊中捅了进去。
她用力地摇着头,这是她唯一能表达拒绝的方式。触手好像没有尽头般插到最深处,表面生出的吸盘刮蹭着湿润的甬道,触手缓慢抽动了几下,另外几条触手就把乔雪送到了兔子玩偶怀中。
乔雪头脑空白地被触手的力道推向兔子玩偶,皮肤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触感,那热度烫的她尖叫起来,但因为被夺走了声音,只能发出几声气音。
她平时略显苍白的皮肤很快从透出一种艳丽的绯红,触手有节奏地顶弄着她的甬道,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戳弄着,时不时挤开那条更狭窄的小缝。
乔雪初经人事,被操的只剩下哭的本能。
她哭的又开始缺氧,细细的触手擦掉她的泪,然后又去纠缠她的舌头,末端渗出一股腥甜的液体,顺着她喉咙滑进去,烧灼如烈酒一般,很快让她的神经迟钝,身体发烧似的昏昏沉沉,无力却无比敏感。
触手表面粗砺的凸起碾过娇嫩湿热的内部,热度让她崩溃地夹紧腿,逐渐泛起一股让她感到极其陌生的快感。她抗拒的力道彻底软下去,无数条炙热的触手便更深地侵入了她,玩弄着她的手指舌头、浅红色的乳头,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像一片包围住她的海洋,她是波涛骇浪中无助的一抹扁舟,生怕哪一道巨浪就会让她粉身碎骨。
身体深处那条触手加快了速度,在几次试探之后终于挤进了子宫口,乔雪呆滞地摸向小腹,在那里摸到了可怖的凸起,几乎能描绘出触手的形状。
她趴在玩偶怀中,喉咙被一条触手捅的发疼,口水与触手分泌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去。
体内的触手把她彻底捅开了,抽插了许久后在她体内释放,射的她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抽出去时带出了一股混着血丝的淫靡液体。
被操开的嫣红入口微微开合着,乳白色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来,触手似乎不愿意自己的体液从她身体里流出去,又插了进去,把体液牢牢堵在了里面。
整个过程持续的太久,乔雪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
她昏过去时以为那是结束,但没想到那是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