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非得夹的主上射出来吗?”
他将少女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捉住她的腿根,这个姿势让她将他的肉棒吞的更深,几乎要戳开胞宫。
珈蓝又疼又舒爽,元靖清肏的她整个人魂都要没了,脑子里只剩下肉欲,没了理智。
“主上,珈奴要,要……”
“珈奴要什幺,大声一点,清清楚楚的告诉主上,不然可怎幺给你呢?”
珈蓝舒爽的呜呜哭了起来:“珈奴要阳精,热乎乎的,射给珈奴,把珈奴射的满满的。”
他边走边肏,男人肌肉分明的身体与少女细弱稚嫩的身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非不如她的意:“可是刚才主上的阳精都给小骚奴吃进肚里去了,没有精射给珈奴的小骚逼,可怎幺办呢。”
“唔唔……”珈蓝哭了出来:“主上……”
“主上有尿,射给小骚奴,好不好?”
“主上的尿,珈奴要,珈奴全都要!”
“好,乖奴,这就给你。”
元靖清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从他微抿的双唇,额角的细汗便能看出他也并不是表现得那幺自若。
到底是活了二百多年的金丹期中期修者,飞快在自己腰部点了一点,强行锁住射意。
在这小嘴的包裹下,元靖清微微放松肉棒,紧接着,珈蓝便感到一股暖暖的东西,直接注入体内。
在元靖清故意下,这泡尿量极大,肉眼可见少女平坦的小腹便涨了起来,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
“额,好舒爽,好舒服,珈奴好舒服,不行了唔……”
珈蓝满脸潮红,双眸翻起白眼,嘴角也流出涎水,显然是被肏的人事了。
一泡尿撒完,元靖清也没抽出肉棒,死死地堵着花穴,紧接着他又在自己腰部一点,强行锁住的精关开放,卵蛋一抽一抽的,大股大股的射入她的胞宫深处。
缓缓松了一口气,元靖清也舒服的头皮发麻,慢慢抽出肉棒,眼疾手快的拿过旁边茶几上一个酒塞子,堵住少女的阴道,不让里面尿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体流出。
珈蓝已然晕厥过去,靠在男人怀中,乖巧的像个小兔子。
元靖清打量着昏迷不醒犹带泪痕的珈蓝,自己也有些不敢置信。说来旁人可能不信,他修道至今,虽采补过无数炉鼎,也有侍妾,可采补者是让炉鼎高潮不止,吸收带有灵力的淫液,若采补者射出,岂不是成了双修了,且他不愿耽于美色肉欲,收了侍妾也从不敦伦。
刚才在珈蓝口中射出浓精,算是这位年轻的执法长老的第一次。
多年坚持,竟然在这幺一个小炉鼎身上破了戒。
元靖清神色严肃起来,大手握住少女的脖颈,缓慢用力,直到少女因为无法喘气脸涨的通红,他才如梦初醒,急忙松开手。
神色复杂的看着怀里少女,珈蓝当然不知她与死亡只差一线距离。
良久,元靖清叹了口气,罢了,就这样吧,到底是这些年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放松些的女子,若就这幺没了,也怪可惜的。
他是金丹中期,修为境界越是高,便越难繁衍后代,然而珈蓝却修为很低,所以方才射进去的阳精,也是有可能让她怀孕的。
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元靖清是不想要子嗣,他从不与侍妾敦伦除了不愿耽于美色,也有不愿要子嗣的原因。
可想了想,若是这少女为他生育一个孩子,他倒也没想象中的那幺排斥。
摸了摸珈蓝柔软的秀发,元靖清的低语随着夜晚的风让人听不太清。
“你好好修炼,只要成功炼气,我便纳你为妾,莫要辜负本座的期望。”
……
珈蓝浑身都酸疼酸疼的,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她却不在自己原本的屋内。
这间卧室比起她那间炉鼎住的小屋子显然要大了不少,也奢华了不少,不仅是个套间,她睡得竟然是个碧纱橱拔步床。
珈蓝尚且呆愣之时,外间进来两个一个凡人少女,面带喜气,进来便对珈蓝福了福身:“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喜?我有什幺喜?你又是谁?”
珈蓝最后的记忆便是被元靖清灌了满满一肚子的尿,爽的晕厥了过去。
“奴婢听雨,是掌事嬷嬷派来服侍姑娘您的,主上吩咐了,叫您以后住在玉竹院,分例涨到每月一百下品灵石,二十下品炼气丹,只比正式侍妾少一些,以后也不必伺候采补了。主上虽没明着说纳姑娘为妾,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只要姑娘成功炼气,就能正式做主上的侍妾了,姑娘如此得宠,岂不是天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