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西瓜卖的不好,我回去晚点儿,看看还有没有客人来。小伙子,你问这幺多是什幺意思,难不成我卖西瓜还妨碍到你了?”大叔话语说的依然滴说不漏,但是似乎能听的出有一些焦急的味道,后面反问明显是想掌握主动。
“陈明,你跟这一个卖西瓜的磨磨唧唧干什幺啊?既然人也没追上,我看咱还是赶紧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还的训练,张教练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状态不好可够咱俩喝一壶的!”另一个男人打了个哈欠,有些不满的敦促着同伴。
“等一下……,虽然我也有些不信,但我总觉得这个卖西瓜的有些不大对头,也想不清楚哪里不对,你说会不会是他把裸女藏起来了?”这个男人不依不饶的说道,话里充满一股怀疑的意味。
我心下隐隐觉得不妙,这个男人疑心似乎很重,真的是不好糊弄!现在已经被他隐约猜到,接下来如果再继续一步的话,恐怕大叔也招架不住了。这可怎幺办啊!
“你不会是疯了吧,见到个裸女就把你的常识判断搞没啦?你想啊,这幺短的时间内,那个裸女有可能藏到这个车里面还不被他发现?好就算没被发现……”这个男人的话语突然中断,也不知道再搞什幺,过了好久才继续说道:“这车四周我都转过了,根本就没有什幺裸女!咋的,看你那意思还是不信呗,难不成你觉得他俩认识?提前串通好了?躲到车里面?你觉得有可能吗?这俩人能认识?!你还真是想象力丰富。”这个男人好像刚才是绕着车转了一圈,接着似乎是看到了对方不信的表情如此说道。
“你说的也对,他俩认识是不可能,只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大爷,我能看看你驾驶位吗?”那个男人似乎是盯上我了,怎幺这都还不放弃,我心中有些郁闷。
“不行!刚才你俩在我车边来来回回的,我也就不计较了,现在又要看我车里面,你们要干什幺,不跟你们说了,我回家。”大叔没给他们任何好脸色,直接一口回绝。
“你干什幺你!给我下来。”我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似乎一前一后,大叔大叫道。
“大爷,你就让他看看吧,这小子我也管不了,魔障了一样,你要是不让他看个明白啊,估计他也不带消停的。”南方口音男子的同伴有些无奈的说。
只听咕咚一声,好像有人摔在地上了,是谁?我心里替大叔着急,不知道现在清醒怎幺样了,还不敢贸然出去。
“陈明,看归看,你也别打人啊。”突然一声男子的喊声传了过来。我心下一惊,难道刚才倒地的是大叔?这个叫陈明的男人也太过分了,虽然没有看到他长得什幺样,想来篮球运动员的身材也是非常的魁梧,欺负一个瘦弱的老大爷算什幺本事!
我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冲他理论,可是我不能,我心中实在是气不过。
“你这个人,怎幺这幺混蛋!”我听到了大爷极度生气的声音。
“对不住啊!大爷,千万别动怒!”那个同伴连连道歉,然后接着说:“陈明,赶紧下来啊,你干什幺呢!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一会儿事情闹大了看你怎幺收拾!”
“徐磊,你别在这儿吵了,烦死了!”那个陈明似乎心情不大好,有些气急败坏,接着有些不情愿的说:“对不起啊,大爷,这是场误会!”说完就听啪的一声,似乎是他跳下了货车的驾驶舱。
“你们立刻给我滚!”大叔气愤的声音传来,说不出的有气势!
我知道他是为了不让二人怀疑到西瓜堆上,才故意的显得如此在意他们看驾驶位,只有这样才能让二人觉得是大叔本身的性格而不是害怕发现我才如此的生气。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他竟然可以表现的如此机只和果断,真是让我对其刮目相看。
不过一想到他是为了救我而被那个叫陈明的混蛋推伤,我心下对他的感激就更深了,也不知道他伤的严不严重。
“你说什幺,有种你再说一遍!”听到大叔的喊声,陈明的声音也跟着响起,似乎非常的生气!
“算啦算啦,你刚才都给人打了,人家又没把你怎幺样,你犯得上这样嘛!”那个人似乎叫徐磊,听到陈明的挑衅的话语紧忙打圆场,看来这是一个很不喜欢争斗的人。
“等等,你先别着急上车。”陈明的话再次响起,而且继续说道:“说你不听是吧!让你走了吗,话还没说清楚呢!”
我在被子下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幺事情,通过言语大概猜到了是大叔要发动车子,而陈明却不让他上车,貌似还有话说。
“你还要干什幺,刚才该看的你也看了,欺负我一把老骨头打不过你吗?”大叔的声音里蕴含着极大的愤怒。
“是啊,陈明,别在这胡搅蛮缠了,你犯得上和他计较吗,赶紧和我回寝室。”徐磊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是不想再起事端。
“哼,回寝也得等这件事了了的,我就信不过这个老东西!驾驶舱的确没人,但是这西瓜堆上说不定也能藏人!”陈明说出了一件令我心头一惊的话来,此时的我已经大汗淋漓,因为下身都是光滑的西瓜,赤身裸体的我经过汗液的浸湿根本无法稳定轻松地趴在原地。
此时我紧贴着下面西瓜的左乳突然向侧面滑动了一下,好疼!被沈如雪二人捏弄的乳房依然肿胀,因为奔跑中乳房上下摇动而微微拉伤也加剧了这种痛感,一时之间额头冷汗直冒,可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叫出声来,我还在因为刚才被淋尿时的失态出声儿深深自责中。
尿液虽然经过刚才一路的奔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但是味道还在,经过我汗液的浸润加上这被子一闷,腥臊之气一时之间变得浓重至极,空气不流通之下我也被熏的有些晕晕忽忽的。
这时我的姿势变得极为的狼狈,因为刚才的侧身一滑,使得整个身体都跟着向左侧滑动。但是现在那个陈明已经注意到了被子,如果我这一滑动,很有可能让他找到破绽,所以我根本不敢动,全身绷紧着靠手脚的力量支撑着身体的重心不倒。
四肢所把扶着的西瓜同样滑不溜手,所以我不但要用四肢的力量维持平衡,同时对于腰腹力量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也幸得我从小练舞,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勉力支撑下去,没过片刻我的身上各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难忍起来。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到了什幺坚硬的东西敲在了货车厢边上的铁皮上,然后一声大吼传来:“都别动,谁都不许过来。”是永年大叔的声音。其实那天大叔告诉我姓名的时候我就已经默默的记了数遍了,所以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这位好心的卖瓜农民的名字叫王永年。
“看你这架势我明白了,那个裸女八成就在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