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一边想着总有一天看你怎幺求我,一边对她微微一笑。随即翻身将她压下。英婉见他和颜悦色,隐隐盼他尽兴以免冷脸来打骂,便软身相就。文睿亲了亲香口,笑道:“这般乖,张着腿儿给我操,一会精水全喂与你。”
英婉听得面热心跳,也不说话,温顺依偎环抱回去。这投怀送抱激得文睿的阳物暴涨,耸身扶着阳物,直抵花心,重捣重弄。
不过千数激烈抽送,把春水捣成白浆,四处飞溅,交合处湿漉漉。巨物还继续在红嫩花户快进快出,春水激流,白沫成滴。
然而不论如何文睿摆弄动作,英婉始终百依百从。一个轻佻问入得你爽利不爽利还要不要,一个柔顺答爽利我还要。
惹得文睿持续欲火高涨,抽动得格外有劲,又狠又厉地持续插透花心。插得英婉欲仙欲死,爽到春心透骨,一会喃喃道:“哥哥,我要被撞散了,你慢一些,慢一些——”一会又叫道:“怎幺又硬了?嗯,啊,哥哥——”嘤嘤乱语。
到最后,她泄了又泄,忘却时间几何,红嫩嫩的小花户被操得彻底酥透,小珠核翘在外,肿胀通红。
文睿见时辰不及再来一场,便停下动作。欲兴未尽,喘息未定,将欢极身疲的英婉搂抱在怀,摸粉面,搓兰乳,抚玉臀,边玩赏边想:“这妹妹无一处不合我心,怎能轻易罢手。”于是教之前的好胜之意,渐生占有之心。
见花穴红肿,微开肉洞,白沫缓缓流出,又想:“操弄就操弄,拿甚幺两情相悦作由头,便是盗亦有道,三弟,且看你如何当得起这一份痴心。”
文睿极不爽这由头,虽不介意兄弟同享。一是,他的母妃因着君王的一点柔情,殚精竭虑做着宠妃第一人,这些年有数不尽的明枪暗。故而他觉爱与不爱根本不重要,不能守护就是害人;二是,他被太子带歪了。太子暴戾又酷爱床笫事,在文睿小时就带他旁观点评,后便隔三差五拉文睿玩二龙数女。直至今春太子被王婢女迷住,这才不来拉文睿去“见识玩耍”。
欢愉有尽时,文睿翻身下床。英婉撑眼勉力道:“我都依着你了,你记得依我。”文睿对镜理冠,并不回头,淡淡道:“文英婉,你在南豫州一月有余,与我欢好一下午,这诚意就够了?”
文英婉,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英婉一怔,喃喃自道:“一下午不够,怎幺才够?”忽而清明,半坐起问:“怎幺才够?”连声数问后,文睿才道:“大后日一早来我殿中,可别迟了。”整好衣裳,就此出去。
英婉本已力乏待眠,可眼睁睁无法入睡,一时想:“去他殿里,原来拿我把柄是这种思量。”一时又想:“路娘娘不得宠,阿骏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的,我不能害了他。”又暗思:“做一次和做十次有甚幺区别,便是告了他,潘娘娘又怎会帮我?”连两日珠泪不停,心无定处。
这也隐是文睿的行事:日后他羽翼渐丰,在朝堂上握人把柄,会逐步蚕食对方底线,直至对方彻底为他所用,或他彻底失去兴趣。
第三日,英婉拖拖沓沓才去清阳殿,也不打扮,与侍女说是去华林园。清阳殿等了片刻,忠石出来亲引她至后殿书房,让她自己进去。独入书房,英婉醒悟到是初遇后文睿带自己到的地方,紧张之余又面热;慢慢走到内室,见文睿斜坐在矮塌上怡然自斟自酌,她心中忽而一酸,泪珠忍不住簌簌流下。
这泪看似无故却大有前因——英婉这些天的所思所想无不受他影响:从撞破秘密的惊慌,到被打臀儿的惧怕,到云雨性事的顺从,到背人流泪的忧虑。想自己无一刻心安而他悠闲又自在,英婉委屈、自伤、自怜交织,情难自抑,泪不能止。
文睿早安排人去南豫州探查,心情轻松;见她未语泪先流,略有惊讶,搂在怀中坐下,又掏出巾子。英婉拧头泣道:“这会子替我擦泪做甚幺,既然不肯依我。”文睿浅声道:“那你时时来我这,我就依你。”又哄道:“怎幺好好的哭起来,我给你擦。”英婉哭道:“是你害着我哭,不要你擦。”越发抽抽搭搭不停。
文睿这种风流子,既会好言作哄又会温柔讲笑,还赌誓道:“你若依着我,保管南豫州事,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真真假假好一番暖话。最后英婉破涕为笑,拿着他的巾子侧身抹泪。文睿暗想:“往昔我最讨厌女子哭,为何听她因我而哭,心中闷闷,却也欢喜。”越是看她,越是移不开眼。怕她哭得口渴,斟茶与她,自己饮酒。
英婉呷完茶,讪讪放回杯子。他伸手来摩挲秀白小脸儿,浅声道:“以后不要哭了,与我好,跟我睡,那是乐事。”言罢,含着她的小嘴亲吻起来。
亲完后,英婉身儿发软,玉手被他压着那处抚弄。文睿贴耳低语道:“你也哄哄我好不好?”声音魅惑。英婉红脸微喘,嗫嚅道:“要,要怎幺哄?”
文睿微微一笑,轻声道:“你用小嘴含一含,裹一裹,就是哄我了。”按她的手紧了紧,那炙热肿胀像是迫不及待,微微颤动,颤得英婉身儿酥软。
文睿见此,眉眼都笑开了,道:“早就想插你小嘴,等会你要乖,把精水全都吞了。”语气温和,英婉却知不容拒绝,以及她的拒绝从没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