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从小她就喜欢的男孩,一直到现在她爱慕的男人,傅经年。
梁月吟想自杀,可是又怕她的死会让这些人利用,伤害傅经年。
梁月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她一边抵抗着这些人的侵害,一边听取更多的消息,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幕后的掌权者很小心,每次她见到的人都是那几个,逐渐她记不起关于傅经年的一切,每次他们提到这个名字梁月吟会变得暴怒,厌恶……
后来,她是从医院中醒来的……
记忆终止,梁月吟眼角全是泪水,她至今为止都不知道是谁要害他们。
她小声喊道:“傅经年……”
“嗯?”傅经年察觉她情绪不对劲,打开灯,目光落在她眼中的泪水,抱着她问道:“我在,没事了,月吟乖。”
轻声哄着,这一刻梁月吟好似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梁月吟回抱着他,嗷嚎大哭,犹如孩子般,将委屈发泄出去,过了很长时间,她打着嗝,稳定下来情绪。
喝了口温水,“经年我想起来了一点。”
梁月吟嘴巴上竖着他的手指,两人对视着,傅经年温柔道:“好好休息,等几天再说。嗯?”
梁月吟一把抓着他的手,激动道:“我必须要说,经年我是重生的,我上一世也是被这些人害死的,他们的目的是你!这一世我有预感也是这些人。”
傅经年没有半点惊讶,他眼底一片冷静,触及他凉意的眼神,梁月吟一愣,平复了下,“你不信我?”
“我信你,因为你能重生这些都是我做的,包括我也是重生回来的。”傅经年解释道。
“什幺?”梁月吟惊愕的看着男人,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不知道自己怎幺被绑架的,只知道突然间就到了哪里,他们先关了我五天,没有人,也没有光芒,没有丝毫动静,很安静。到点会打开一个小窗口外面的人放着吃的和水。”
梁月吟情绪很激动攥着他的衣袖,上面全是褶皱:“后来那些人开始在我身上做实验,哦,对了,他们换了一个关押我的地方,里面的女孩都和我年纪差不多。
实验室里面有很多的器官泡在了药水里面,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很难闻,我每天不知道要在里面呆多久。
到了后来呢,可能是幕后人没了耐心,对我进行了催眠,试验用的药品加量,我成天浑浑噩噩的,有时候感觉自己要睡死了。
有时候可能用量太多了,我很痛,疼得要死掉,昏死过去也变得稀疏平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体太能抗了,我是第一个能撑过一周的人。
可能是幕后的人真的没了耐心吧,我啊又被关回了那个房间,里面的人换了不少,我想那些女孩应该死了或者被卖了吧。
我自顾不暇,无法关注太多,晚上我被拖出去打一顿还剩一口气,他们给我治疗,一边给我注射一些药物,刺激我强行醒来,对我催眠,内容是让我忘了你,换掉我的记忆。他们其实很成功……”
梁月吟脸上带着讽刺,上一世他们成功了,她确实死了……
傅经年一直抱着她,任由她说,他就像是一个听众般,没有打断她,傅经年知道,她此刻不需要别的,只需要陪着就好。
果然,她眼角泪珠滑落,蹙着眉头,人已经睡着了,很不安。
她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傅经年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动作很轻,眼底一片戾气。
眯着眼睛看向外面,天空微亮,已经凌晨五点了。
她睡熟后,傅经年喊来了叶林。
两人在医院走廊中,交谈着,叶林很惊愕,他本以为这是简单的针对事件,没想到背后还牵扯着贩卖和用活人做实验这些。
好半天,他才回神,吸了口烟,“知道大约的地方吗?”
傅经年没回答,看着远方,想着她半年前的样子,没想到似曾相识的事情过了半年后再次发生。
同样是满身是血,不过他去的时候梁月吟已经在医院了,据说是被路人发现的,他查了所有的信息一无所获。
那边的人很少,再加上很偏僻,所以没有监控拍到。
去了附近的小区内询问,也调查了,没有丝毫可疑,这件事情耽搁下来,可傅经年却没有一刻放松。
梁月吟醒来,抱着被子,缩在床头,没看到傅经年,眸子中全是惊慌,她努力让镇定下来,可心底的惧怕不安变得更加强烈,想下床,无奈身体太过虚弱。
一不小心柜橱放着的东西被她打翻了。
护士走进来,看着满脸惨白的梁月吟,走上去想扶着她,却没想到她抵触的尖叫道:“别过来!傅经年呢?”
看出来她情绪不对劲,护士也没有贸然在上前,她离开病房,去找了主治医生。
简易一听是这位姑奶奶的事情,顾不上别的,离开朝着vip病房赶去。
看到一地的凌乱,心底一沉,只见她眸子中全是惧怕和慌乱。
简易对着旁边的小护士吼道:“赶紧去找傅经年,跟他说他媳妇出事了。”
“我不过去,你坐在床上,傅经年马上就来了。”简易很担心她的伤口再次崩裂。
梁月吟没有听进去,她靠在柜子上,等着傅经年,只是目光看简易的眼神带着警惕,很防备。
简易有种吐血冲动,梁月吟的命是自己救回来的,结果她现在防着自己……
让简易有种好心没好报的感觉,他不敢有意见,有意见的话,那位大哥恐怕把自己的医院给拆了。
不一会,傅经年来了,看着缩在角落中的梁月吟,脸色苍白,满是防备不让任何人接近,他心中一痛,后悔不应该独自出去。
大步走过去,抱住人放在床上,“伤口有没有疼?”
她摇了摇头,目光警惕的看着房间中的人,手指抓着傅经年的衣服,把头埋入他怀中,“你让他们走。”
简易翻了个白眼,有些不爽被忽视,也清楚梁月吟的状态不对劲。
他招呼着护士们一起离开。
病房中恢复了安静,只有两人,傅经年将她从怀中拉出,解开她病号服的扣子,小心检查她的伤口没有崩裂才松了口气。
梁月吟始终没说话,也没反抗,好似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
“月吟你怎幺了?又想起了那些?”傅经年担心的盯着她。
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梁月吟像是失去了灵魂,傅经年失去了耐心,很着急,可他不能催促,怕吓到了梁月吟,怕情况会更糟。
ps:最近应该四千字咯,要休息下,好累啊。
这本追更期间不再收费了,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