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洛目瞪口呆,看着他将自己的体毛刮光,没有那乌黑的毛丛打掩护,中间微垂巨大的性器变得不再那幺气势汹汹。
“我也和你一样了。”
秦安衍走后,她愈加的烦躁不安,耳机里再大的声音都掩盖不了那一句,就连他说话时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都久久不散。
想着想着她眼眶一热,一样什幺,他能把自己也像畜生一样关起来吗?
“咚”她狠狠的将头砸向墙,砸得自己头昏眼花直犯恶心。
老人进来的时候被陈诗洛的样子吓了一跳,她的额头上一大块青紫的印记,嘴唇泛白,头发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
她的手刚碰到她的手臂上,就被她身上的温度烫到。
老人当机立断出房门给秦安衍发了消息,那边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先给退烧药,晚上退不下去再叫医生。
她心里叹一句孽缘,拿着药进了房间。
陈诗洛已经昏了过去,嘴巴半天都撬不开喂不进药,老人又拿了酒精给她物理降温。
到了晚上她已经烧得说起胡话,老人无法只能叫守在房外的保镖给秦安衍打了电话。
这一次他来得很快,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医生。
他大发慈悲的给陈诗洛卸了脚链,随着医生给陈诗洛检查,自己则是坐在一边抽烟。
医生给她打起了点滴,秦安衍看着针从她细小的血管里穿过去,心底说不上什幺滋味。
她嘴里说着胡话,他头凑过去听,只听见她唤了几句爸爸。
心里讽刺,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陈诗洛叫了他的名字。
秦安衍以为她醒了,擡头就看见她紧闭的双眼。
他抓来的小宠物此时狼狈极了,满头大汗,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连最让他喜欢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他鬼使神差下给她盖好了被子,将边边角角抚平,等自己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摸上了她干燥的嘴唇。
陈诗洛额头的伤处上了药膏,肿块上透着药物的油光。
“自作自受。”他冷嘲了一句,又坐在床边点上了烟,看着沉睡的女人神色不明。
他坐了很久才离开,门关上后躺在床上的陈诗洛睁开了双眼。
时光飞逝,陈诗洛在这隔间里一关就是半年,时间长了她自己都记不住日子,可笑的是要用秦安衍给的那点奖励来计算月份。
那次病后秦安衍没有再给她套上脚链,甚至给隔间放上了一套桌椅,
她的头发长时间没有打理留到了及腰,上次做爱后,秦安衍摸着她的头发若有所思。
他们的关系变得平和,他来的次数也愈发多了起来,有时候甚至不做,一起吃饭,或者是抱着她缩在座椅上看书。
陈诗洛恐惧于自己对他的习惯,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味,性器的触感,性爱时的节奏全都是她熟悉的,渐渐分不清自己的迎合是不是发自内心。
她明白自己是被放在温水中的青蛙,有几次她故意想要激怒他得到惩罚,但那男人只是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她一瞬间觉得自己被看透后无处可藏。
“我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他握着剪刀,修理着陈诗洛的头发,一点不厌烦的将尾部的分叉仔细打理。
他给她剪了个刘海,面前的女人素面朝天,这个发型衬得她年龄更小。
“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幺?”
陈诗洛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想要主人多陪陪我。”
秦安衍梳理她的头发,发丝绕在自己指缝中,柔软顺滑,他撩起来凑到自己鼻尖,散发着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味道。
好乖,他轻叹,手指从背后抚到她的内裤中,摸进了那条细缝里。
内裤半退在女人的膝盖处,他的鸡巴从后面插进了湿哒哒的小逼,下方的小母狗熟练地踮起脚往他肉棒上撞。
结束后他对着她的小嘴亲了又亲,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下飞机我就来见你。”他张嘴含住她的乳儿,大舌吮吸着奶尖,被他滋润了半年,奶子却半点不见长。
他扇了两下,小婊子娇俏地怪叫两声,腰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挺。
他没再继续,咬了一口她的鼻尖才离开。
出了门佣人上前给他递外套,他伸手让人伺候穿上。
外面的车已经等了他很久,见他出来立刻殷勤地上前给他开后座门。
他面无表情地点头示意,眼瞟到别墅某一处,意味深长。
老油肚:
鸡鸭真的有那幺难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