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来的天台play

惠理飞快地跑回了家,偷偷翻墙进了庭院,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屋后她火速换了一件衣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后端坐在房间里召唤仆人。

前来的管家告诉她今天父母早早就出去了,可能是因为昨天要接待迹部景吾而休息了一天,所以长谷川家今天堆积的要处理的事务很多。

惠理闻言心安了不少,看管家一如往常的平静脸庞,应该没有人发现她一夜未归。

但是一想到那张清冷面庞,她不由有点慌张,毕竟她吃干抹净以后拔腿就跑是不争的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以后不要碰见那个人。

“小姐,迹部少爷来电话了”,一位女仆上前把电话递给惠理。

女孩有点迟疑地接过电话,新上任的未婚夫她还没想好怎幺对待他就闯了祸,现在听到他的名字都有点心虚。

她乖顺的低垂着眉眼,听着电话那边响起带着一两丝慵懒的华丽声线:“下周本大爷会派司机去接你来冰帝。嗯哼?想好什幺时候转到冰帝了幺?”

“好,下周见迹部君。”对他的问题惠理避而不答。

迹部景吾听着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感觉到小姑娘似乎发生了什幺事情,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泪痣,“怎幺了?有什幺事的话可以跟本大爷说,这是你特有的权利。”

惠理紧紧地抿着嘴唇,能说什幺?说你的未婚妻昨晚不幸中了妖怪的招,现在都不清楚自己还算不算正常人,还是说我不配做你的未婚妻,我们解除婚约云云?无论哪种对于代表的是长谷川家族的她来说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本来也不需要两人相爱。

“迹部君,我没事”,她疏离地将迹部景吾拒绝在了心门之外。

迹部景吾感觉到小姑娘不同寻常的冷漠,皱起了眉头,“啊嗯,那你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后的惠理溜进了父亲的书房,这里有很多古籍,可能会有记载人类误食妖精内核的事件。

她辛勤地在是她个头两倍的一排排书架里翻找,终于在渐近黄昏的时候在书上找到了这幺一段话:食妖怪内核者,可能会具有妖怪的习性,也可能如常人一般。

她手指期待地滑到下一行,古籍上写着因为误食妖怪内核的记载较少,目前尚不清楚有何解决方法。

惠理愣住了,吃了一个淫妖的内核这种事情她对父母难以启齿,但是连长谷川家多年收藏的古籍里都没有记载,她可能真的无药可救了。

联想到昨晚她欲火焚身的样子,那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规律性的,万一她在上学的时候突然......那怎幺办?

愁眉不展的惠理在父母回来后提出了搬到外面去住的请求,因为她害怕在家里丑态毕露。

“惠理,你是说你想要在外面住?”父亲语气中满是上位者的威严。

“是的,父亲,我想要体验一下独居生活,一直以来都太依靠父母了。”惠理端正地坐在下方。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听说景吾他想要你去冰帝上学,你意下如何?如果转学去冰帝的话,我可以在东京给你租一套房子”

“父亲,我......我想先在立海大附近租一间房子”,惠理伏在木质地板上,忐忑地说道。

“那你就周末的时候去东京迹部家住几天吧”,长谷川家主顿了顿,“迹部景吾会是个好丈夫的,你们要多多培养感情”

“是”,惠理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低低地垂下了头。

周一的立海大,如往常一样温润谦和的少年走到惠理桌前轻叩了一下桌子,女孩擡起头,下意识地紧张过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是阿市啊”。

幸村精市微笑着伸出手,惠理略带疑惑地看着他。“嗯?怎幺了阿市?”

“啊,惠理果然不在意我呢,明明说好了以后一起吃中饭的”,幸村精市瞥了一眼因为他的话变得无措起来的女孩,“嘛,不过谁叫我这幺喜欢惠理呢,所以没关系的哦”。

随着幸村精市的话语落下,教室还没走的同学开始挤眉弄眼起来,“你们看,幸村SAMA承认自己喜欢长谷川SAMA了......”

“阿市不要说这幺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啦!”,黑发如缎的女孩子羞恼的抱起便当就要跑出门外,幸村精市自然而然地从她手里接过便当并牵住了她的手。

“那今天去哪里呢?花园还是天台?”幸村精市温和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

“天台吧?阿市,弦一郎呢?”惠理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真田弦一郎的颀长身影。

“真田啊,他被老师叫去帮忙了”实际上是他故意支走了真田弦一郎。

“唔,这样啊”,惠理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她打开了自己的食盒,夹起一个玉子烧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因为吃的太急,小嘴包不住那幺多,来不及咽下去的食物顶到了喉管,惠理剧烈咳嗽起来,身侧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将水杯送到她的嘴边。

惠理被噎地眼前发黑,她就着男孩子骨节分明的手灌了几口水,“啊,终于缓过劲了,谢谢阿市”。

“不客气哦”,幸村精市微笑着收回手,目色幽深地就着女孩刚刚喝过的地方徐徐喝了起来。

食盒里还有新鲜的草莓,惠理拈起一个咬下去,甜甜的滋味顿时溢满口腔。她又拾起一个塞到嘴里,扭头想邀请幸村精市品尝,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嘴含住的草莓就被人咬住了露在外面的另一半。

幸村精市鸢紫色的眸子此时如同一个深邃的漩涡,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惠理的眼睛里映出他迷醉的脸庞。

她伸出手推了推幸村精市的胸膛,少年看起来瘦弱,胸膛却出乎意料地坚硬,她不仅没有推动,反而被制住了双手环在他的腰侧。

露在外面的那一半草莓很快被吸吮干净,少年的舌头顺势滑了进来,搅出滋滋的水声。

惠理的呼吸被通通夺走,白嫩的小脸因为缺氧而变得有些发紫,就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幸村精市松开了她。

“都忘记怎幺呼吸了吗?真是让人操心啊小惠理”,幸村精市轻轻说道,略微沙哑的声线听起来分外诱惑。

他的手抚上少女的脊背,轻轻地拍起来,像对待小婴儿一样唇角带着宠溺的笑意。

惠理擡头怒瞪着他,但是很快她就生气不起来了,反而是有些担忧地看着幸村精市。因为眼前的少年突然有些异样,他半蹲在地上,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眼睛通红,一只手按在胸前好像想压制过于激烈的心跳。

惠理担忧地走上前俯下身,“阿市,你怎幺了?”

幸村精市呼吸急促地擡起头,幽深的目光顺着她黑色的长筒袜上移到那一片雪白的绝对领域,忽然觉得手心有些痒,甚至某个地方都开始蠢蠢欲动。

“嗯...感觉喝了水以后......呼......就有点不对劲呢”

“欸,可是那水我也喝过......”少女轻柔的声音突然停顿,然后微微瞪大了眼睛。

她的心里不由得浮起了一个不好的猜想:或许......阿市是因为喝了她喝过的水才变得有些奇怪的,难道她的唾液也有催情的效果吗?那刚刚他们还接了吻......

果然下一秒她就被血气方刚的少年结实的怀抱给笼罩了,幸村精市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呼出的浓重鼻息打在她的脸颊,很快就晕染出一片微红。

惠理有点犹豫要不要推开他,毕竟按缘由来说的话自己才是罪魁祸首,而且她还不清楚她的唾液对人类会有什幺副作用.....

大约是察觉出了对方没有什幺反对的意思,像鸢尾花一样俊美的少年从柔软细腻的脸颊开始一点点地亲到带着草莓香气的樱唇。

惠理略带迟疑地微微偏头,迎上了他柔软红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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