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眠的管家裹着草木编成的毯子辗转反侧。他又惹怒卡提了,可他必须这幺做。坦诚是亲密关系里极其重要的一项,而且他是为了卡提好。他是知道的,他只要顺从着她的意思他们就绝不会有吵架。可众神作证,他们的观念分歧是显而易见的。
他总能预感到未来,那是因为道不同的无情诀别。亲自自然和地母的人马血统让不能预言、不能占卜、不能诅咒的他有着天然的直觉,同时来自祖母的席埃德女妖血统让他敏感而多疑。
女巫的叹气声毫不掩饰地出现在了房间里,卡特里娜很是花了一番力气提着裙摆翻了窗。伊万和她吵完架总是会缩着一个人委屈,明明总是他挑起的吵架话题哎。高大的管家卷着毯子失眠的样子总是有些搞笑。同样是服软,但她就是不想从房门进来,那样伊万就太得意了。
女巫的呼唤和垂落的发丝同步,她弯腰低头去亲吻床榻上爱人的脸:“伊万啊,我的伊万,我该拿你怎幺办才好。”
伊万努力了下好歹没让没出息的热泪流出眼眶。他扣住爱人的腰,把她按在胸膛上,热烈地狂吻她。
女巫艰难地从狂风暴雨般的吻里挣脱了出来,因为她捏了捏那根因为人马血统而格外有分量的蓬勃阳具。它的可爱可恨之处就在于它需要无尽的前戏,和被填满空虚时的巨大满足。
伊万停下了吻,转而大狗般舔爱人的脸颊,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痛苦而真诚:“抱歉,我的卡提,卡提。我爱你啊卡提。”
光凭这样的痛苦表白,卡特里娜都几乎快要原谅他了。
她圆润肉欲的臀部很快就被这激动的管家牢牢地掌握在手里,男人的煽情喘息让女巫不适地扭了一扭。她湿了,被伊万身上挑拨过她性神经无数次的气味环绕,这具躯体立刻变得酥软且多汁。人鱼送给女巫的束腰被管家扔得格外远,尽管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女巫叹了口气,见怪不怪轻车熟路地对束腰施了个抓取咒,另一只手安抚着已经埋下脑袋用唇舌扯下内裤的伊万。
女巫配合着把垂度绝赞的绿裙子折成几叠,用束腰重新绑定在腰上。她曲线优美的小腿亲昵地环绕在了他宽阔的脖颈肩背上,小脚丫有时会因情人的动作轻重而伶仃地悬空。
与之相对的是工具人安波里欧的场合她绝对不会放任腿脚去环绕小少爷的躯体。情人和工具终究是不同的,她时刻保持着和每个人间的微妙距离。用男性的视角类比一下,安波里欧可能就是比打野炮的女仆还不如的地位,伊万和裘德才是妻子预备役。
可惜后两者总是辜负她的苦心,天知道她每天珍重地戴着他们的礼物是为了什幺。伊万看裘德是包藏祸心的男梦魔,裘德看伊万是一无是处的怨沼姆林,恨不得掐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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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埃德女妖是我编的,谐音shade。我想写的是一种能自身变形如史莱姆、操纵影子的亲近黑暗的魔法生物。查资料看有没有近似这种的,不好意思没有,靠。而且黑暗生物都好丑好组合怪。伊万有四分之一席埃德血统,所以能从影子里走出来。
伊万保留的更多的还是人马习性,比如草木编成的毯子。姆林也是编的,是生活在怨沼里的生物哒,是死在沼泽里的生物怨灵化成的。智商不高,凶恶好妒,热爱哄骗生物去怨沼送死,然后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