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一言不发,抱着梁婳将人送回她房间。
梁婳还是痛,躺在床上想缓一缓,陈之墨手摸到她床头顶灯的遥控按了下,屋子里瞬时大亮。
梁婳眼睛被刺了下,她伸手挡光,手指间隙里看到男人又俯身凑过来,然后她觉得下身一凉。
她惊愕地拿开手看陈之墨。
他撩着她的睡裙裙摆,目光直直地往她私处去。
梁婳反应过来,立刻要夹腿,被自己这个动作痛得嘶了一声,陈之墨索性将她睡裙一把推上去堆在她腰间,手按住她的膝盖,“腿张开,我看看。”
梁婳想砸爆这狗男人的脑袋,她努力并拢腿,但是没用,本来力气就悬殊,加上疼,他最后还是扳开她的双腿。
房间里此刻太亮,被男人直勾勾盯着腿心看,梁婳脸颊滚烫,羞愤恼怒道:“你想干什幺?!”
陈之墨忽然低低地叫了她一声,“婳婳。”
梁欢挣扎的动作停住了。
她不记得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唤过她。
他擡眸睇她一眼,视线又收回去看她身下。
花瓣到穴口又红又肿得厉害,穴口还糊了一片乳白的精液,混着血丝,缓缓往下流。
他抽了张纸巾贴上去,梁婳咬唇,闷哼一声。
纸面太糙了,他扔掉后去浴室里洗了毛巾出来,梁婳已经合着双腿侧躺,裙子也被拉了下去。
他走过来再次去拉她裙子,她脸很红,身体缩了下,“你走吧。”
没有方才的怒目相对,但态度也谈不上好。
他俯身坐在床边,“我给你擦干净。”
他也不是很懂,想擦干净看看究竟是哪里破了,出血怎幺好像比她第一次还多。
“不要你管,”梁婳一想到男人扒拉着她双腿看她私处的样子就没法擡头与他对视,她脸侧着,不看他,“你走你的,我自己收拾。”
陈之墨没接话,手去碰她腿,梁婳急了,伸手打开,语气也急躁:“我说了不用你管,你是聋了吗?!”
见她又发起脾气,他手在半空停了几秒,最后收回去,低头将毛巾塞她手里,接着站起身。
梁婳听见男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脑子乱成一团,又生出几分委屈。
陈之墨只要有一点点示弱服软的意思,她立场就不太坚定,可当她发火说了重话,看他这样讪然离开,她却又觉得心里更不舒服。
她矫情地想,这男人也不是诚心哄她的,不然不会就这幺走了。
这幺一想就更难受,眼泪又涌出来。
门被关上,房子里归于安静,她在床上躺了一阵,没敢放任自己继续流泪,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
没什幺好哭的,她想。
看着那些白色浊液连同血丝被水流带走,她觉得心口的那个空洞像是漏了风,有些痛。
她忽然意识到,她努力想要扳回一局,可至今她还是输的那一个。
无论如何都无法赢过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不,其实不是没什幺好哭,她的第一次是真的没了,而且过程形同强暴。
那不是什幺情趣,他撕裂她的动作毫无怜惜。
她喜欢了十多年的男人,强暴了她。
而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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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哥这事儿是做得不对,不过狗哥缺德事已经做得多了,而且后面被虐得最惨的就属他,所以我也就不说他了哈哈~
加更还在写,估计晚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