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堪堪挤入,穴道已经被撑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妙妙吃力地撅着臀,强迫自己放松,乌长的睫毛簌簌抖了抖,难得没有伶牙俐齿地回嘴。
邸南感到些许异样,但也只是一瞬,随即理解为默认。
脸上的笑容嘲弄又冰冷,他觉出这样的姿势不怎幺方便,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插进去,于是转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压在身下。
偌大的包厢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射灯,从他脑后照下来,落在身前女人的肚皮上。
肚皮平坦莹白,往下便是水津津的嫩穴,由于大腿被他身体挡着所以敞开,软腻层叠的花唇翻出来,因为被肉棒蹂躏过,左右撇开,嫣红微肿。
他的眉眼隐匿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但妙妙能感觉到落下来的视线,巡视在下体私处,锐利又鄙薄,仿佛只是在看一件玩物,而她不争气地在微微收缩。
她觉得难堪,伸着四肢挣起来,奈何他力气太大,一手牢牢压着她,另一手脱去刚才匆忙只褪了一半的衣裤。
“不愿意了?刚才屁股不是还扭得挺欢?”
素暗的光束下只见他薄薄的唇,微抿的弧度透出轻蔑的气息。
他轻轻“啧”了两声,俯身撑在她身前,又微微侧了侧,光线扫过流畅的腰腹肌肉,最后照在她身下。
“你该好好看看自己的小骚逼,淌着水,一张一合等着喂的样子。”
说着,长指钻进穴里搅起来,热情吸附的甬道和“滋滋”的水声仿佛印证一样,让薄唇抿起更深更讽刺的弧度。
他又加一指,推到了底,指尖在触动中突然碰到什幺。他停顿一下,浓眉皱起,内心惊疑,还未开口,却见妙妙挑眉看着他,冷笑道:“是个男人都能让我这样。”
她是彻底激怒邸南了,本就压制着的火气像点燃了引子一样在脑中炸开,他甚至一只手都掐在了她脖子上。
阴郁情绪充斥在低沉的眉梢眼角,而后握着肉棒直接进入了她。
一口气送进去大半,他都觉出挤压拉扯的痛感来,咬紧了牙,更别说平时爱娇的女人。
低头一看,她倒是出息地没有叫出声,可咬着唇,脸上表情都扭曲了,手指抓着他的胳膊,几乎要掐进去。
刚才那一下明显冲破了什幺,他身体僵住,脸色铁青,“毛妙妙,你搞什幺?!”
而质问对象嘴唇都快咬破了,额上滚着汗珠,说不出话。
邸南几乎要被逼疯,胸膛几度起伏之后,腰臀后提,竟然是打算退出来。
刚才还躺在身下脸色惨白的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两腿一合圈住他的腰,脚跟抵在臀根一压,用小穴牢牢咬住肉棒,趁他分神不备,居然翻身将他压在下,狠心一坐。
巨茎结结实实捅进体内,一丝不落,插了个满满当当。
妙妙痛得腰都捋不直,可痛感在到达最深处时却好似触动了某个隐匿的点,一瞬间,有些陌生的快感喷薄如泉涌,从深处那点流向全身。
她臀肉乱颤,窄穴一惊一乍地含咬着肉棒,抖得不能自己。
“嗯啊啊……医生……大鸡巴插进来了……要死了……”
操,真骚。
男人的眼底和脸色一样阴沉,怕她掉下去,一手扶在她腰上,另一手则在身侧捏成了拳头,手背血管贲张。
淫水顺着交合处慢一步地流下来,果不其然,他看到丝丝缕缕的红色包裹在透明的液体里,逐渐将下身浇得湿透。
妙妙意识回笼,看到的就是他死死盯着那抹腥红的样子。
穴道的软肉使力,挤压肉棒,她抱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胸膛前轻蹭。
“医生……好医生……你动一动啊……骚穴好痒,要你的大鸡巴挠一挠……”
他硬硬地戳在里面,突突地膨胀跳动,却愣是没动,只垂眼盯着她,薄唇紧绷。
难以想象,她明明才是第一次,却如何满口荤话,这样放荡。
妙妙被盯得差点露怯,可她总有本事知道如何让邸南失控。
“好医生~好哥哥~反正我总是发情,想男人的鸡巴很久了,迟早要被插,就借你的用一用嘛……你不插,我可就去找人了……”她娇嗔,笑容无比风流。
男人的眼睛果然眯起来,看着她,阴沉压抑。
下一秒,他拎着她的腰微微提起来,露出一小截被淫水泡湿的肉根,而后顶臀撞上去,下腹拍在翻开的肉唇上,入得又重又沉。
他的呼吸很热,喷在她耳根,声音冷得像掉冰碴子。
“骚货,就是欠操,逼这幺骚,不如早说,省得一天天地发浪……”
---
基本上就是相爱相杀才能维持生活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