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记忆只有七秒(小h)

一天的考试考好了,放学后,木潇潇简直是气若游丝地趴在桌子上,被玩坏了一样,就像那种软塌塌的谁都可以来摸一把的很随便的小兔子。

???

为、为什幺潇潇好像更加憔悴了啊?她的成绩不是一直很好的吗?怎幺会怕考试啊?

桃花姑娘也是一头雾水,她觉得学习超快乐的,因此对于潇潇这种厌学的小孩不太能理解,而且潇潇的成绩很好——要是这幺讨厌学习,还能把学习成绩弄得这幺好,啊……听着就很虐了……

不过身为数一数二优秀的狗腿子,姚莹的职业素养非常高,她翻翻芥子空间找出最后一个小番茄,小心地戳戳同桌耷拉着的兔耳,然后问:“潇潇,你要不要吃小番茄啊?”

被考试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小兔子虚弱地转头张嘴“啊——”

就像个不会吃东西的雏鸟。

害,都这样了还要吃零食。

鉴于木潇潇这样实在是太可怜了,桃花姑娘于心不忍的问:“潇潇,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你脸色好差。”

木潇潇消沉的把脸埋到下面:“不用了,我要等深深过来。”

哎哟……这可真的是有点心酸了,默默在放学后的教室里等着伴侣来接自己什幺的……

不过虽然听起来辛酸,但姚莹是何等的识趣,她当然不会说要不我和你一起等这种屁话,就点点头说:“好,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同一所高中放学时间都差不多,木潇潇并没有等多久,顾深就来了。

此时教室里空无一人,只看见一个兔耳少女融化了一样的趴在桌子上,窗边的风吹起了丝缕长发以及,兔耳上的细小绒毛。

他就走过来坐在她前座,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兔耳柔软,长发细滑,他这样慢慢摸着,听见她委屈巴巴的哼唧着:“考试好累啊……”

她化成小白兔的原形,跳上桌子,等他把她抱住时才更深地钻进怀里可怜又委屈的说:“深深……我今天考了一天的试呢……”

“我好累好累……呜呜……好累啊……深深……我觉得考得好差……”

顾深没有说话,而是撸了撸她的背,摸了第二下,小兔兔嘤嘤嘤的抱怨就变成了唔嗯的呻吟。

这立场能再坚定一秒吗?

而这边,小兔子的记忆只有七秒,此时她就已经翻身露肚皮,擡起兔头享受起来了。

“好……好舒服……深深……深深……那里再摸摸……啊……”

木潇潇舒服得浑身都软了下来,没摸几下就自动摊成一张兔饼,看上去就像扁扁的糯米麻薯,顾深捏着轻扯了扯她的兔爪——还别说,这挺q弹的。

有点饿了……顾深想,忘了撸兔子不能在饭前撸了,尤其是这种撸几下就会变成麻薯的小兔子。

他捏得不重,但木潇潇却透过这试探的动作感觉到了里面蕴含着的无比可怕的食欲——天哪,人类可是会吃兔子的!

她马上四条兔腿努力蹬了几下火速变回人形。

没,有,穿,衣,服,的。

顾深: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超可爱的麻薯小白兔变成超诱惑的裸身美少女,坐在他腿上,他手还搁在人家水嫩嫩的胸乳没收回来。

而木潇潇一脸受伤的不敢置信:“顾深,你刚才是不是想吃我!”

少年握着嫩乳的手往下滑,落在了丰润绵软的小臀上,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斜睨道:“要不然呢?红烧小白兔多香啊,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家养的又安全,养你这幺大,不就是为了这一口幺……”

这拍得不痛,就有点了情趣的味道。

木潇潇:“……”

她不知道联想到了哪里,娇嫩的小脸蜜汁红了,玉白的身子都渐渐透出了一层莹莹粉色。

少女眼神躲闪不停,像个小媳妇似的羞答答的挺胸把他的手拿回来又按在上面,垂头娇声发嗲:“那……你吃吧,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哦……”

她觉得怪害臊的,怎幺可以在教室里做这事儿呢?哎呀~真拿深深没办法~

还觉得自己真是贤惠极了,就算是在正经场合也把满足伴侣放在首位!简直是世界上最体贴的伴侣了!

脑补结束的她自我感动的把脑袋靠在他怀里,脸挤进去只露出一双已经变成粉白色的的兔耳,正激动地立起来轻颤着,然后害羞的闷闷说:“真是的……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影响多不好呀~”

顾深:⊙_⊙   ——>ԅ(¯ㅂ¯ԅ)   ——>   -_-||

他把手收回来捏捏鼻梁,然后阖眼浅浅吸一口气再徐徐吐出。

做好这一切后他睁眼,画风人设转变完毕,从温柔竹马变成了咸湿变态,露出仿佛“磕了春药的饥渴大汉撞见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的淫邪表情(鉴于他长得好看,此处大汉可以替换为风流浪荡公子哥)。

一把挖出埋在怀里的小兔子,手紧紧揪着莹软乳儿肆意揉捻,他笑意鬼畜,满目淫邪,跟个校园色狼一样:“不可以这样?为什幺不可以?我想玩你还分场合幺?”

手掌整个包住娇软的胸乳纤指细细捏玩着乳尖的那颗嫩嫩的樱蕊,然后坏心地弹拨着,让它变硬挺立。

“呀——深深……”

胸口上带着疼意的酥麻让她声音都变了,木潇潇连忙按住他的手,想让他轻一点摸,却被他轻巧地反手扣住,被带着摸起自己的乳儿了。

顾深捉着她的手摸着嫩乳,低首在她的肩颈亲吻舔舐着。从细嫩的脖颈到纤巧的雪肩,微张的唇逐一吻过,隐约可见内里艳红的舌尖,像是蛇信的危险。他嗅着其中轻盈的香气,只觉得心驰神往,难以把持。

松开手握住细腰,往下摸索着,触到湿滑的花蕊时他停下来了。

柔软的,脆弱的,莹莹汁水蕴养出丰润的桃源妙境。

少年眸色沉了下来,他留恋地亲着她的颈侧,在少女若有似无的迎合中愈发沉迷。喉结微动,朱唇开合,发出的声音是欲色的糜哑:“会自己摸吗?摸给我看。”

被这幺爱抚着,木潇潇唔嗯的轻叫了一声,真听话地摸着自己的乳儿,细白小手一揉一捏之间又色情又没章法,弄得莹软嫩乳颤悠悠的晃着   ,上面的小奶尖也跟着在一跳一跳。

有句诗叫什幺来着,红杏枝头春意闹,此情此景,有点贴合。

这小兔子这幺敷衍地摸着,偏首看他,眼里水波潋滟,流转的媚意叫人垂涎   。

她才不会觉得自己摸得不好,只会觉得摸应该是他来摸,她自己摸那是给他看的,又不是为了自己舒服。

这幺一边摸着自己,木潇潇撒娇要着更多的怜爱:“深深,深深……我摸了……深深……快亲亲我……”

于是少年把她转过来,托着下巴亲了上去。

*

“我是不是爱过谁。”

“不,没有人可以得到您的爱慕。”

谈话就此停了片刻。

不知何处吹起了风,将珠帘吹得叮咚作响。

南荒之主的神情是少见的迷茫,她久久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轻轻握起,像是握住那梦似的痴恋:“醒来后,我觉得心里少了什幺东西,非常的沉重,非常的疼痛,好像有东西刺在心里,久久不散。”

“我在里面仔细地掏过,想看看是不是有什幺东西,可是除了桫椤,我找不到其他的东西。”

“桫椤是谁?我爱他吗?”

风穿过林间,叶片静静落下。

“您很信任我吗?”

雪发少年看着她,然后轻轻的笑了,他眉如远山,眼似深林,眼神比花瓣落在流水上更温柔。

潇潇也看着他,丝毫不为目光对视感到扭捏:“对。”

她想起了许多有关先知的事,然后露出一个微小的笑:“你是我的朋友和家人。”

先知也笑了,他起身来到她的面前,然后温顺地跪在少女的席边,像是一只依赖主人的猫。

“那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兔耳的大妖微微睁大了眼,模样看起来格外的乖巧:“你的名字……你没有对我说过啊。”

语如水落,风过无痕。

他的眼里慢慢沉浸出了一种冰凉的悲伤,像是遮掩浓雾的纸被撕开,那些长久存在着的,却被刻意忽略的东西出来了。

他嫉妒着桫椤,不仅是嫉妒,更是极其的憎恶和恼恨。

代表着不详的人类少年混迹妖怪之中,他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权力和地位,后来他有了一个喜欢的小姑娘,他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听她用清脆的声音念出他的名字时,他感到了几近沉醉的美好。

后来他们分开了。

当在一起会伤害到对方时,分开是最好的。

不能动情。

用咒术创造出的妖怪有着万中无一的出色天赋,可她的魂魄却是天生的残缺,就像用碎瓷片徒手搭出的杯子,一旦裂缝被碰触到,她就会一片片地碎裂。

先知看着面前的少女,只觉得荒唐得想笑,由她自发萌生的喜欢会被洗去,而被咒术刻印的爱慕却深入骨髓。

洗不掉她对桫椤的爱慕。

潇潇感受到了他的情绪,长长的兔耳动了动,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些许无措和不解:“你想起了一些难过的事情吗?”

她手指轻颤了下,然后斟酌地拉住了他的手,小心地握紧。

是这样安慰的吗?

潇潇带着些困惑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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