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而为,还是撤?

这压在手腕处的指腹烫得很,还微颤了颤,却是捏得更紧了,生怕落了去。

裘依只遥遥回头望了一眼,原是他?!

祁鸣,可在这花楼间是个响当当的名字,不若说他天天去缠着裴瑶,每一次必得是闹大了,再甩下一钱袋子,当做是赔礼了,不知是纯粹为了热闹,还是家里银子愁得无处花。

“小裘子,本宫……本宫疼。”

池晏压低了声音,微侧了下身,搭在裘依手腕儿上的手指一扯,便是成功将人儿纳入怀里了,且裘依一擡头,便对上了那微红的侧脸,加之他的声音暗含委屈意,此举竟是将裘依的心思拿捏得紧紧的。

“奴才回宫就给您上药。”

许是贴得太近了,鼻翼间皆是这人儿惯爱用的冷香,而他眉眼微垂,眼眶竟有些红了,唇角微抿,同那夜被搓揉过是一般的,饶是裘依也乱了心神,只觉这扣在手腕儿处的手指越发烫了,她往后撤了撤,却是未挣脱开,这殿下,今个怪得很。

“走罢。”

池晏垂眸瞧了眼那被自己紧扣住的手腕儿,嘴角微压了下,教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微热的指腹蘸着凉丝丝的药膏,小心翼翼的抹了上来,有些刺痛,在抹上来时,池晏身子明显一颤,唇瓣紧咬着,他一贯是怕痛的。

“唔……”

只这般咬唇闷哼,便让这上药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许是太过紧张了,池晏手心出了薄汗来,一摸湿漉漉的,系紧了的盘扣不知为何崩落开了,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来,怕是系了许长时辰,颈间还一圈儿薄色的红,像是玉石套了一红线,只这幺一系,便是暧昧至极的颜色。

涂了药膏的侧脸像是洗了一遭儿似的,透着水光。

“疼……”

两人是相对坐着的,贴得极近,裘依几乎是倾身压上来的,只将目光落到了这殿下微合起来的眸上,睫毛一颤一颤的,莫不是紧张了?这般一走神,便让裘依指腹重重压了一下,那原哆哆嗦嗦不知何时张开眼才好的池晏嘤咛了声,眸中竟是起了水雾,尤是微咬唇瓣的模样,倒像是裘依做了甚幺坏事。

此般下来,竟让裘依先乱了阵脚,慌乱起身间,不知绊倒了什幺东西,竟直直扑向了那方抹完药的池晏,随着一闷哼声,两人一齐滚入床榻间,好巧不巧,裘依的唇瓣儿落到了池晏下颚处,软软的触感一惊落上来,便像燃了把火。

“嗯~”

整个人欺身压上来,也不是个轻快活儿,池晏眉头轻皱,唇瓣儿咬落下来,是暧昧至极的红。

顺势而为,还是撤?

裘依心头冒出一天平来,左右摇摆不定。

只手扣入锦褥中,那拧出来的褶子,倒像是纠结万分的心思了。

可,很明显的,小腹处一团硬邦邦的物儿顶弄上来了,一戳一戳的,再瞧这殿下轻咬着唇瓣,眉头微皱,耳根子红透了去,因扣子崩坏而显得有些乱了的外袍,竟是在搓揉间褪落肩头。

——

今天二更来啦

下了好大的雨   噼里啪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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