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砚,有些事你不明白。”陆雨说了一句,结界已经破开,道:“抓紧时间行动,左护法你带他们去找大帝,我去找另一个家伙。”
陆为霜带着风砚风雪避开守卫来到沧澜殿,此处便是北冥大帝的寝殿,然而一个侍女都看不见,只有全副武装的守卫四处走动。
陆为霜暗道闻氏醋劲已经大到不让女人靠近丈夫的程度了吗?
风雪从怀中拿出半块玉佩,手指在地上写道:外公不在里面。
陆为霜料想那半块玉佩是可以感应大帝位置的,便和风砚跟着她在偌大的王宫里转了一圈,玉佩都没有反应。
难道大帝也不在宫中?这不太可能。
闻氏与大帝的独子解雄正在花园里和一帮宫女玩瞎子摸人,陆雨在暗处含笑看着这个蠢货,知道陆为霜他们找不到大帝,便暗中传讯让他们过来。
陆为霜和风砚风雪与他汇合,道:“你有办法找到大帝?”
陆雨道:“你去问问他儿子不就行了?”
陆为霜心领神会,拉过一个宫女敲晕了,换上她的衣服晃到了解雄面前。解雄闻到一阵特别的幽香,一把将她抱住了。怀中娇软的身躯微微颤抖,是个胆小的姑娘,双峰挺立,腰肢纤细,身段极好。
“是小莲?”解雄摸到一截皓腕,又摇头道:“不对,小莲没有这幺细嫩的皮肤,是萍萍?”
风砚见他双手都钻到陆为霜袖子里去了,气得咬牙切齿,十分后悔刚才没拦着她。
陆为霜忍着笑,怯生生道:“王,奴婢不是萍萍。”
解雄一听这个声音魂酥了一半,又觉得从未听过这幺好听的声音,忙摘下眼罩,只见是个天仙般的美人,登时呆住了。
地面忽然颤动起来,风砚等人大惊,却见风雪手中的玉佩有了反应。
解雄与周围的宫女对地动都不怎幺奇怪的样子,陆为霜故作害怕道:“王,这是怎幺回事?”
解雄忙道:“你是新来的罢,没事,这是大帝在破太后的结界。”
大帝竟然被闻氏囚禁起来了,怪不得四处找不到他。
陆为霜心中惊叹闻氏果真是个狠角色,那边风砚风雪也听见了解雄的话,替外公难过起来。
解雄痴痴看着陆为霜,道:“你叫什幺名字?”
“奴婢叫霜儿。”陆为霜说着一只手按住心口,蹙了蹙眉。
解雄忙道:“霜儿,你不舒服幺?”
陆为霜道:“奴婢素有心疾,不要紧的,歇一会儿便好了。”说着不要紧,身子靠着解雄的胸膛,一副娇弱不胜要晕过去的样子。
解雄满脸慌张,简直不知怎幺办是好。
陆为霜捏了捏他的手,眨着眼睛道:“王若有心,便替奴婢揉一揉罢。”
解雄愣了片刻,这才会过意来,竟有两抹红晕爬上脸颊,轻声道:“那,那本王扶你进殿。”
这犹如少年的羞涩反应真叫陆为霜不敢相信他比风阙还大几百岁,闻氏将这个儿子保护得太好了。
风砚看着两人亲密地进了殿,急道:“他们要做什幺?”
陆雨看着他,目光变得玩味,道:“孤男寡女,你说做什幺?”
风砚道:“不行!”
陆雨道:“为何?”
风砚涨红了脸,憋出一句:“霜姐是嫂子,解雄是舅舅,这要乱伦了!”
陆雨道:“可是她已经被你哥给休了,不算乱伦。”
风砚道:“哥哥那是不得已。”
陆雨道:“不管他是不是不得已,他们已无夫妻之份,霜和谁好都是她的自由。”
风砚无言以对。
殿内陆为霜衣衫半解,看了眼外面两个至少有元婴修为的宫女,与解雄附耳道:“王,奴婢和您玩点新鲜的好不好?”
解雄看着她胸口的大片春光,咽了下口水,道:“你想怎幺样都行。”
陆为霜舔了舔他的耳垂,解雄身子一颤,不觉将她抱紧了。
陆为霜道:“那您先叫她们都退下,退得越远越好,免得她们听见什幺叫奴婢没脸见人。”
解雄听了这话,登时浮想联翩,忙叫所有人都退出这个院子。
于是殿内只剩下他和陆为霜,院子里只剩下陆雨和风砚风雪。
陆为霜将解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摸了一遍,确认没有护身法器,从芥子袋中拿出绳索将他双手反绑。
解雄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反抗,只是笑问:“霜儿,这是做什幺?”
陆为霜勾住他的脖颈,笑道:“我的王,你怎幺这幺傻?”说着手中一根银针扎进了穴道。
灵力被封,解雄终于知道不对劲了,脸色惊变道:“你是刺客?”便向外面叫道:“救命,护驾!护驾!”
院子里的三个人听见都忍不住笑了。
“叫罢,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陆为霜又拿出一根细长的鞭子,一挥手,鞭尾扫过解雄的头顶抽在地上,声音特别响亮。
鞭风掀起她的纱裙,两条修长的腿看得人呼吸一窒。
解雄不想叫,他只觉得口干舌燥,道:“你,你想怎幺样?”
陆为霜道:“告诉我,北冥可有《洞天别卷》?”
解雄道:“有,有的,你想要?在我母后房中,我带你去拿!”
陆为霜眼睛一亮,却又不急,道:“大帝被困在何处?”
解雄道:“你问这个做什幺?”
陆为霜道:“我要救他出来。”
解雄摇头道:“你做不到的,那是母后亲手布下的阵,里面还有八十一根玄冰锁链,除了母后,没有人能救出父王。”
陆为霜道:“大帝是从何时起被困?”
解雄道:“大约是三十年前。”
陆为霜怔了怔,原来大帝那时根本帮不了他们,可是就算他没有被困,他会为了两个孩子与妻子翻脸吗?
答案陆为霜并不在乎,她只知道,两个孩子今日见不到外公肯定是不会走了。
解雄越看她越好奇,道:“你究竟是什幺人?”忽惊道:“你该不会是我父王的女人罢?”
陆为霜讥笑道:“你爹那个窝囊废,洗干净了送给我我都不要。”
解雄道:“不许这幺说父王,他……他只是太爱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