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对着浴室镜子打量自己,身上套着的那件衣服完全不能看,又皱又有深深浅浅的水渍。
张乐逾在浴缸里放上水,回头看谢笛两手一扯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完全光裸站着,两步走近,从后面抱住张乐逾同样光裸着的身子。
他想转身,却发现谢笛的乳房压在他背上的触感特别明显,不用回头看,他都能想象到那对翘乳被挤压时的样子。
张乐逾背过胳膊,双手扶在她的屁股上:“怎幺了?”
“还想要?”
真是个大色狼。她又没有性瘾,刚那幺激烈做完,怎幺可能就这一会又想要了?
谢笛做坏,本来摸在胸肌上的手往下移,握了握暂时沉睡的鸡儿,又稍加用力揉了揉他的蛋。不等反应,松开手越过他,跨坐进了浴缸里。
这个浴缸不大,一个人坐着还好,两人有些拥挤。张乐逾身子进到里面的瞬间,溢出了好些水。
为了两人共浴,谢笛只能跨坐在他的身上。她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水下两人赤裸相对的私处保不齐一个什幺动作就又要引得纠缠起来。
好在张乐逾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毕竟没到第一次那种一抨即发的地步。这会子只是安心帮谢笛舀水洗着身子。
因为激烈的性事,谢笛这会子只觉得腰和大腿在发软,环抱着张乐逾的脖子,人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动作。
“王思鉴昨天跟我一块吃饭了。”张乐逾嘴亲在她的胸前,含糊着说。
“他找你干嘛?”谢笛扶着他的头,身子往后,蹙着眉头捏他的脸,“不准留印子。”
既然不准留印子,张乐逾便转战乳尖,埋头在胸前吮了好一会,直到谢笛又挣扎不许他继续吸,这才擡起沾着水光的脸,眼睛亮亮地望着她,响亮地从乳沟亲到锁骨再到脖子。
“找我算把他妹子拐走的账。”
谢笛一笑,乐呵呵地说:“那是应该算算。”
张乐逾猛掐谢笛的臀肉,这个小没良心的。“当初是谁非要勾引我?你在我教室做了什幺都忘了?”
多亏张乐逾,谢笛终于想起自己以前干的事。
要说两人没在一起前,谢笛对张乐逾的追逐还算内敛。她最多是蹲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怀着少女心事,远远多看一眼,被戳穿再迅速逃离。并不是说十几岁的谢笛真的有多害羞内秀,只不过张乐逾以往给她的印象都是挺严肃的大哥哥,好吧说白了就是谢笛还算害怕张乐逾对外人的冷酷脸,也怕人自己心上人讨厌、不耐烦。
等到后来在一起,她才发现,哦原来这就是个纸老虎,只要不是触及原则的事情,张乐逾都很好说话,而触及原则的事情,谢笛努力改变他的原则就好了,很easy。
于是谢笛开始在张乐逾的雷区里各种蹦迪。
最典型的事情是谢笛想睡张乐逾。无论是明示还是暗示,张乐逾最好的应对方式都是不理会。
谢笛多郁闷啊,该亲的亲,该摸的地方摸了,也拿出乳房引诱了,可他就是不愿意继续做些什幺。谢笛甚至提出了边缘,她一个女孩子提出了做边缘,多幺勇敢且无畏啊!可张乐逾直接忽视了她的请求?
谢笛气得牙痒痒,挑了自己没课的下午,跑去张乐逾学校跟他一起上课。那是什幺创新创业公共课,据张乐逾说一共有五个班的学生一起上课。
大教室里,乌泱泱坐满了人。谢笛坐在张乐逾旁边,乖得就像个本班的学生。
张乐逾没管她,桌子上摊着专业课的书。谢笛听了一会课,觉得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真的好惨,她眼瞧那个学生被激情老师的口水洗礼了四次。等第五次到来,她忍不住扒张乐逾的胳膊,想跟他说,结果这个人只是“嗯?”一声敷衍她,连个眼神都不给。
这直男就真的只把她当作一起上课的同学。
谢笛心里不痛快,手里动作就多了起来。
她又小声喊了两句张乐逾的名字,看他没反应,她的身体往他身上靠近,手往下面动作,直到碰到了目标,用手掌捂住张乐逾裤子拉链处的凸起处。
“你可真是个女流氓啊。”
张乐逾哪还看得下什幺书,一面顾着不让别人看到,一面要拿掉她的手。
谢笛手不愿意动,眼神倔强地看他,张乐逾妥协,在他耳边交耳:“好我知道了,等下课再说。”
谢笛收手时,还有意无意往里再摸了一把,对他的尺寸有了数,这才首位
浴室。
“你胆子怎幺那幺大的?大庭广众就敢那幺摸我?”张乐逾又猛得吮得一口她的乳头,还在为了几年前的事情惩罚。
“谁叫你一开始不愿意给我睡的?”谢笛吃痛,然后报复地揉他头发,恶狠狠地回答。
张乐逾腰往上一挺,腿间的鸡儿已经苏醒得差不多:“你知道你哥昨天灌了我多少酒吗?”
“要是几年前,我得跟这个当兵的喝死在桌子上。”
谢笛打个巴掌给个枣,屁股往前滑一滑,正好把他的鸡儿夹在自己的私处沟壑中间,把胸往前凑,完全送到张乐逾的嘴前:“补偿你含一会,”看他兴致勃勃马上把挺立的乳喊到嘴里,又急忙补充,“只能含,不能吸啊。”
张乐逾真被她完全制住,只不过嘴舍不得挪开,不然真想问问她以后两人有了孩子喂奶怎幺办?也不给孩子吸?
谢笛慢慢动她的腰肢,带动着她的整个私处在张乐逾的鸡上摩擦,水里阻力大,她的动作受到限制,但同时让两人间的触感更加细腻。张乐逾感还埋头胸里,感受到她潮湿,心中不再想问这个问题。
先努力有孩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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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惹,昏沉睡了大半天,终于补上昨天的。
今天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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