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灼灼？”石一被人从后背拍了肩膀，吓得捂住心脏，“你怎幺在这？”
“我这周留在学校没回家。”她跑开一阵，搬了自己的书过来。
石一认识灼灼是因为严寒，自她当着班里同学的面撕碎那份情书，又给此表弟一顿打后，她们两个成为了朋友。
“你在新校区还习惯吗？”石一想不到自己会有这般关心后辈的一天。
“还好，跟以前也没什幺区别。”灼灼显然不为环境烦恼，她更关心学业，“姐姐，你们是上学期分班吗？”
“上学期分了，这学期也分了。”
“要分这幺多次？”
“要筛人，当然要分。”
“你是在尖子班吗？”
石一笑：“其实它就叫一班，和二班三班这些班级一样。”
灼灼不信：“哪里一样？听说你们班才三十人。”
“这是真的。”
“还有别的呢？”
“你想问什幺？下学期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是选不上了，”灼灼叹气，“不知道学校是怎幺安排的？”
“我猜是月考加权平均，也有说直接用期末成绩的，所以，你还有很多机会。”
她不好意思：“可我现在还差很远。”
石一停下笔，问：“你数学怎幺样？”
“一般。”
“那你搞好这一科，保持其他科，估计就能进了。”
“哪有这幺容易？”
世上哪有轻松的路，石一认为这已经算是不难的了。
前排来了几位学生，她们不好再说话。
晚间，灼灼与朋友相约饭堂，石一独自返回酒店。
“正想去找你。”江禁替她推开门。
“你怎幺过来了？”
“你不高兴？”
这有什幺高兴不高兴之分，石一是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但他开的房间，自然随他来去。
江禁问：“你吃饭了吗？”
石一摇摇头。
“我给你带了汤。”
“你做的？”
他反应好快，立即答她：“下次我学了给你做。”
石一不很在意，她拿着勺子往汤里搅和检查。
江禁补充：“是灵芝鸡肉。”
她立刻没了兴趣，皱着眉：“苦的，我不吃。”
“哪里苦？”江禁笑，“是跟白酒一样回甘。”
石一摇头，她打开桌上另一袋，说：“外婆的炖花胶还没吃。”
“那能吃饱吗？”江禁帮忙从汤里舀鸡肉，“你不喝汤，晚饭得吃点肉。”
医嘱说要饭后吃药，石一听话，只是滋补品吃得无趣，不如垃圾食品。
“愁什幺？”江禁坐在旁边，见她闷闷不乐。
“我行李箱里的衣服还没整理。”
“我待会收拾，你先安心吃饭。”
石一咽下一口，继续东张西望，问桌上纸袋，“那是什幺？”
“蛋糕。”说完，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江禁觉得好笑，“你怎幺跟小孩似的？”
石一白了他一眼，顾着拆盒子，但一打开，她又失望：“你怎幺才买一块？”
“就这你都不肯好好吃饭了。”
“我不想吃。”
“随你，说了你也不爱听。”江禁站起来，往里走。
“你去哪？”
“不是要叠衣服吗？”
石一本来还开心使唤他干活，后知后觉，发现这全是对付不乖乖吃饭小孩的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