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一直嚷着自己是公主,没人信,现下太子都出来了,调戏燕昭的男人“扑通”一声跪下:“小人不是故意的啊!只是不小心撞到了公主殿下,公主非说小人轻薄了她。”
其他人道:“确实如此,此人挺老实的。”
燕昭哭的更伤心了:“太子哥哥,你要给我做主啊!”
南歌子掀开车帘,衣冠楚楚站在车椽上,睥睨众人:“既然人证俱在,还请公主不要拿自己的身份压人。”
“国师,是国师。”
底下百姓跪了一片。
南歌子道了一声:“不必跪我。”
众人起身。
燕昭恨得牙痒痒,这妖女从太子哥哥马车上下来,还当着众人面给她下马威,气死她。
她知晓太子哥哥要回来,故意在这里闹事的,没想到又有这妖女。
“你们都听国师的,把皇家放在什幺地方。”
南歌子皱眉:“你如此嚣张跋扈,也敢担当皇家门面?”
燕昭说不过她,只趴在燕秦怀里哭。
燕秦把她丢给宫人,携国师回朝。
跟皇帝说了江南的形势,又说起燕昭:“父皇,该给昭儿寻个夫婿,省的她整日到大街上闹事,折损皇家颜面。”
这话是出自自己的心上人之口,小公主只觉得五雷轰顶,再也坚持不住,哭出来:“太子哥哥,你怎可如此无情。”
皇帝道:“昭儿胡闹,为虞是为你好。”
小公主嘤嘤的哭,抽泣着,不说话了。
皇帝烦躁:“你若是再哭,就回自己的宫殿哭。”
小公主不哭了。
皇帝看向燕秦:“为虞,我前几日听说你宠幸了一个女人,是谁?身份可配得上,能不能成为太子妃?你操心昭儿的婚事,自己也该抓紧些。”
“回父皇,是我喜欢的女人,目前还在努力中。”
皇帝笑道:“这天底下,还有不愿意嫁给为虞的女子,若是能成,改日带来我见上一见。”
“是。”
国师眼皮突突直跳。
皇帝目光终于落在站的笔直的国师身上:“国师也该为为虞与那女子算一算生辰八卦,看看是不是相合。”
“是。”
“若是为虞娶了妻,身体能大好,自然是喜事一桩。”
“是,请太子将那女子生辰给我,我会为之卜卦。”
太子瞧她一眼,正儿八经的模样,甚是可人。
“好,待会国师随我一道,拿了生辰再回。”
“好。”
燕昭强忍泪水才没有失态,她想不到,太子哥哥竟真的宠幸了其他女人。
可她又高兴,若是太子哥哥喜欢的不是男人,愿意宠幸女人,那她也是有机会的。
国师进了东宫就没出来,吃了晚膳,被狼叼回了窝。
剥的干干净净,正准备享用,外面门板被敲响。
太子恼怒,却还是披了衣服开门:“何事?”
燕昭突然扑进他怀里:“太子哥哥,我来找你睡觉。”
床上的国师与太子眼皮一跳,烦的要命。
燕昭闯进来,把门关上,站在屋里,将外面的大氅一脱,里面竟只着了件轻纱。
燕秦转过头,声音沉冷:“把衣服穿上。”
燕昭不愿意,要扑过去抱燕秦:“太子哥哥,你看我一眼。”
“啊.”短促的惊呼声从床上传来。
燕秦与燕昭同时愣住。
燕昭慌乱裹上大氅,泪眼婆娑的看太子:“太子哥哥,你床上有人?”
燕秦点头:“是我喜欢的女人。”
燕昭受了很大的刺激,几步就要掀帐子:“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姿容的女人能入了你的眼。”
燕秦抓住她手腕,将人丢出去:“把人送到皇后那里,请皇上也一并看看。”
属下领命,扛着燕昭走了。
燕秦回屋,掀开床帐,哪里还有南歌子的身影。
他叹口气,换了衣服,去皇后宫里。
燕昭脸上有巴掌印,想来是皇后打的。
皇帝摇头叹息:“昭儿,你怎可作出这等糊涂事,为虞是你兄长。”
“才不是,啊,母后,你做什幺?”
皇后又狠狠给了燕昭一巴掌,阻止她接下来的话,转身跪在皇帝面前:“陛下,都是我没有教好燕昭,我自请去寺庙礼佛赎罪,至于燕昭,我看礼部侍郎就挺好的,择个良辰吉日,把昭儿嫁了。”
如此丢人的皇家秘辛,还是及早掩埋了的好,皇帝点头,回去写诏书了。
燕昭想抗旨,被皇后压的死死的,根本反抗不得。
燕昭不愿嫁,但还是上了花轿,十里红妆,嫁给了兵部侍郎。
燕昭出嫁后,皇后也从宫里搬了出去。
临行前,她见了太子:“多谢你对昭儿手下留情。”
燕秦面无表情看着她。
其实他并不想对燕昭手下留情,是国师最后让他不必牵连无辜,燕昭这才幸免于难。
“你应当知道当年你母亲死,有我的责任可那不全怪我,也怪你父皇。”
“不过是狼狈为奸,有何可辩解的!”燕秦不屑。
皇后愣了一下:“你既看的如此通透,为何还愿意放我走。”
燕秦冷嗤:“我希望你走了就别回来。”
因为国师说,爱一个男人,往往是不由自主的,甚至连做了什幺事情都分不清楚好坏。
当今皇后固然可恨,可皇帝不更可恨,明明答应过母后恩爱白头两不移,可转头就变了心。
母后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生的心思扑在皇帝身上,费尽心思想得到他的心,挽回所有的宠爱,可悲又可怜。
一入宫门深似海,当初就不该抱有太多的幻想,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可是母后心气高,咽不下那口气,才将自己活活拖死。
小太子心情不好,躲到国师宫中喝酒,忍不住说了自己年幼时的许多事。
最后搂着国师在小院里,脸埋在她脖颈里,道:“国师,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何?”
他的肩膀在细细颤抖着,问出这句话时,心里有不确定。
南歌子抱着他的脑袋,轻轻“嗯”一声,继续道:“我会让你坐上皇位,统一中原,到时候你如果还想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就答应你。”
燕秦心口一烫,扣住她的下巴,急不可耐的去捕捉她的唇,细细描绘,又不满于表面的浅尝辄止,灵巧的舌头强势钻进去,邀请国师与之共舞。
院里清冷的气氛一扫而空,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在月光下拉成缱绻的影子。
燕秦手摸上她的腰身,不断往上游走,隔着衣襟握住一只酥胸,又是捏又是揉,用指尖一点一点的点着玉珠,感觉到那玉珠硬起来,才从领口伸进去,一把罩住绵软,触感好的令他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