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窗子被哒哒敲响,尹嫙听到动静便知道是洛易来了。
扫了眼铜镜,将领子的盘扣解开了两颗,才去开了窗。
洛易翻身进了屋,看到自己小姑娘睡眼朦胧,一副没睡醒却不得不起来的样子,心软的不像话。
小丫头哒哒哒跑回床上,钻进被窝里,只给他留了个脑袋。
唉,洛易认命的走过去,隔着被子将小丫头抱在怀里,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你,是要走了吗。”
就在洛易以为小丫头已经睡着了,小丫头的声音忽然响起。
那双刚才还闭起的双眸,此刻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含了太多的情绪。
“是。”
长久的沉默。
“她们不会因为母后的离开,就放过我的,倘若我继续留着宫里,必会成为靶子,任人宰割。”
“外公在边塞,虽路途遥远,但也胜在远,我会借以送母后衣冠回家,留在塞外。”
又是很久的沉默。
“好。”
洛易猛吸一口气,似是想把她的味道,永远的留着肺里。
然后松开怀抱,他怕再不松手,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
可小丫头却拽住了他离开的手。
洛易顺着她的力,倒在了床上,尹嫙顺势跨坐在他的腰上。洛易一时不防,被她压了个正着。
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细细密密的,口中溢出甜甜的香气,洛易不由得好奇小丫头到底吃了多少糖。
柔嫩的软唇在他嘴角吻了吻,又伸舌舔了舔,似是觉得滋味儿不错,她便大胆的探了进去,好奇又诱惑的四处游荡。
两人具是第一次与异性有这般亲密的姿态,一吻结束,两张脸都红的不像样。
两人对视,像是两块吸铁石般,不由自主的又粘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就像是乐师,手有魔力,轻抚揉弄间,在她的身上弹起爱的乐章。
手下的肌肤太过娇嫩,洛易不自觉的摩挲了几下,惹的两人都是一怔。等到回过神来,洛易才惊觉自己做了什幺。
小丫头微红着面颊,双眸波纹渺渺,领子的盘扣解开了三四颗,露出精致的胛骨和诱人的红豆,形成了一幅极为香艳的画面。
小丫头年纪尚幼,胸部刚刚发育,不是很饱满,但甚是粉嫩。
洛易惊恼的想要推开她,但尹嫙的动作远远快于他。她扯开他的锦炮,柔夷大胆的探入他的亵裤,将那硬物握在手中。
洛易没有纳过妾,也不曾有通房,男根是未经人事的粉色,虽然狰狞粗大,但并不难看。
重重的闷哼一声,洛易望着她的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尹嫙。”
他想吓住她,可此刻他的声音很是沙哑,不仅不吓人,还很是撩人。
“乖乖的,放开,好不好。”
“不好。”
尹嫙将裙子掀了起来,洛易惊讶的发现,这丫头居然敢不穿亵裤。
从他的角度望去,只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缝隙。
小丫头似乎不管不顾了,擡起臀就要往手中的硬物上坐。
但她对情欲之事还是懵懂的,再加上小丫头尚未发育完全,唇珠擦过硬物,留下了湿意,却并未进去。
虽然如此,也够两个人爽一壶的了。
初次做出这般狂放之事,尹嫙羞的不像样,闭着眼依偎在洛易胸膛,喘着粗气。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洛易觉得他已经被这香气给蛊惑了,手脚都失去了力气。他很想沉溺其中,但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却不允许他这幺做。
趁着尹嫙放松警惕的时候,稍一用力,两人掉了个个儿,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但小丫头握着他硬物的手却并未放开,甚至还紧了一分。
‘嘶’一股酥麻感从脊椎一直刺到脑后。
“乖,放开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
“可我要走了,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也不确定我会去多久。”
“我知道。”
停顿良久。
“我知道我不能拦你,那样你会丧命于此,我知道你此次前往塞外,必是要上战场,建功立业,我亦知道,我们此刻或许是在诀别,可是,我想做你的妻子,真真正正的妻子。”
他了解她,他知道,不做到最后一步,她是不会罢休的。
况且,小丫头的眼神暖到他了。
此番离别,他是如丧家之犬般,被人赶出京都的,只有她的傻丫头,会不顾一切的要他了吧。
“好,你放开,洛易哥哥来,好吗。”
小丫头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洛易被看的没办法。
俯身,抵着她的额头,深深的看着她的双眼,仿佛要透视到她的灵魂深处。
“不后悔?”
“不后悔。”
听到她坚定的回答,洛易也不再磨叽,将尹嫙的腿擡起,盘在自己腰上。
洛易细细打量她的缝隙,小丫头的身体,还幼的不像样,小小的缝隙和他的坚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洛易哪敢进入,只敢擡手,食指在缝隙上轻微滑动。
经过刚才,她已经有些情动,洛易不过拨弄了两下,粘稠滑润的蜜液就立时涌动了出来,濡湿了他的手指。
洛易试探着以手指挤入了幽径之中,下身的甬道被人拨开,陌生异物的入侵感十分明显。
洛易一边打量她,一边继续着手上运动,见她并无不适,手指模仿着活塞运动,在她的穴口,轻微的进出。
他甚至不敢让半根手指进入,就怕破了那层膜。
小丫头舒服了,不自觉的发出轻吟,青涩中伴随着妩媚,更是惑人。
洛易感觉下身的阳物膨胀的愈发厉害,又涨又痛。
本已经忍的很辛苦了,可小丫头还要火上浇油。
“洛,洛易,哥,哥哥,你要我,要我。”
‘啪’粗大的男根打在尹嫙的花口,下身的酥麻感由内而外蔓延全身。
甬道内更多的清液涌出,顺着臀缝,滴在床单上。
洛易的巨物抵在了滑腻花瓣的缝隙之间,借着润滑,重重的摩擦了一下。
两人具是一颤,快感激出了呻吟。
洛易不再忍耐,按着她的腰,坚挺平行着缝隙,大力的摩擦起来,终是不曾进入。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喘息声。
铃口不时擦过唇珠,她下意识的收缩花瓣,吸附着肉根。
似乎在说,来呀,快活呀。
每当回想起这一夜,洛易都佩服自己,美色当前,都能临危不乱。
随着抽动,两人的下体就像泛滥的洪灾,尤其是臀缝之间充血的花穴,一吞一吐之间,不停的推挤出粘稠的春水。
从清液变成银丝,最后化为乳白色的沫子。
尹嫙不记得他们做了多久,醒来时便只剩下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