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正在甜蜜的两个人显然忘了另一辆车里的某群人。
大家或坐或蹲,在车里闲聊或者肏女人,闲的哪儿都疼。
可他们的老大正专心吃桃子呢,根本没心思管他们。
去敲窗,也只换来他的白眼和冷漠的“滚”。
而车里的两人岁月静好,吃完饭,又做了轮活塞运动,将本来极短的三分钟中餐时间硬生生延长至两个小时,才在汽车的轰鸣声,缓缓结束。
白桃被滋润的小脸又媚又柔。全是桃色春意。
她软着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细细听男人轻描淡写说这些年的艰难困苦。
男人声音低沉柔软,平稳冷静的声线还带着不同往日的暖。
听得白桃昏昏欲睡,她把小脑袋磕在陆廷肩膀上,小脸撇向陆廷脖颈。
“小鹿哥哥~”
“嗯?”
“我们,不分开。”白桃小手下意识乱抓,被男人的大手捉住握紧。
十指相扣。
男人低了声音,“好。”
声音几乎可闻。
男人又随机说了几句,便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怀里的小女人就着他的声音昏睡了过去。
感情他的声音成了催眠曲。
男人笑了笑,也靠在车上小憩起来。
坐在车前的司机,叫杨靖。他容貌英俊,可惜五短身材,又瘦小羸弱。
他性格古怪,却十分敬佩陆廷,出任务也只愿和陆廷一起。
这敬佩也不知有几分是因为陆廷大度,众人都知华邱淑是他的女人,他却对华邱淑混乱的私生活视而不见。
杨靖和刀子那群人不对盘,平日更是恶言恶语,因此出任务,陆廷总是让其一路和自己同车。
他一向心系华邱淑。张扬又性感的女人。
华邱淑瞧不上他,但清楚他是一个强者,平日里也让他爬过自己的床。
他吃了华邱淑,更加对她神魂颠倒,现在见陆廷对一个来路不明的柔弱女子如此细心呵护,心生不满。
华邱淑对他忠心,又为他打点基地上下,可从没得到如此对待。
而且这女人身子太过勾人,他见了欲龙擡头直挺不软,让他觉得那忠心于华邱淑的心变了味,他受不得自己变心,把错甩别人身上,更加埋怨起白桃来。
白桃何其无辜,她没想到才几个小时,前面见都没见过也没说过话的司机已经对她心生怨恨起来。
且说杨靖的弯弯心思,都是到了基地才见分晓。那时候,女人与女人的斗争才正式拉开序幕,这其中便总有那幺几个充当搅屎棍的臭男人。
…………
陆廷此行,主要是去处理前面的丧尸王。
根据基地的言灵异能者所言,前方的丧尸王将在冬季率领自己的丧尸大军迁徙,不巧经过他的白鹿基地。
除去这等大患,今年冬天才有可能避免更大的灾难。要知道在这末世,基地内斗只是一部分问题,更多的基地是被丧尸潮踏平。
这也是为何他明知杨靖与刀子那群人不对盘,但还是带他来的原因。
杨靖的异能是除了陆廷后,基地顶尖的存在。此行凶险,来者自然都是基地精英。
本来之前,陆廷和杨靖驾车去与海妖基地来得人汇合,可是在聚点却未见人来。
眼下便是去海妖基地,白桃住的地方离海妖基地最近,这也是为何两人会在此相遇的缘故。
就算陆廷不来这儿,白桃迟早有一天要被搜查小队带去海妖基地。
要问为何之前白桃并不知晓,这就要找谨慎且酷爱独来独往又惜字如金的方夏小姐了。
陆廷微微蹙眉,怕是海妖基地生了变故,此行斩杀丧尸王,只有他们几个不行。
最主要的是,海妖基地有一个很重要的异能者。
他是此行的关键。
说起来,他的名字白桃还算耳熟。
在这末世,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每天朝不保夕,这样的缘分也称得上老熟人了。
老熟人正是许久未登场的岳鑫。
海妖基地的变故陆廷并不想了解,出现变故来海妖基地只是无奈之举,他最关心的,只有他们的合作。
…………
日暮西斜才看到海妖基地的大铁门。
陆廷下车说明了身份,便被放了进去,进入了专门的隔离区。
某个贪睡的小宝贝迷糊间睁开眼时,陆廷已经洗完澡,身上随意围了条浴巾。
他出门的日用品都是随身携带,这在贫瘠窘困的末世,已经算得上是有几分洁癖了。
不过他自身为空间异能强者,带再多的东西,都不会显得麻烦。
眼下见白桃醒了,便拿出女人用的毛巾和睡袍。“去洗澡吧。”
白桃看了眼他拿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清醒,小鹿哥哥怎幺会特意准备女人的东西。
虽然她平日里迷糊,对这些弯弯绕绕,又格外敏感。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她心下异样,见陆廷神色坦然,最终压下疑问,接过物实打着哈欠进了浴室。
睡袍有些大,穿在娇小的她的身上有些松垮,白桃抱着前面的领口,磨磨蹭蹭走了出来。
此时陆廷正在和秦阑在阳台上对望交谈,秦阑就住在隔壁。
他听到屋内声音,眸沉了沉,目光淡淡追着屋内可人儿的身影。
秦阑又继续道,“海妖基地,我之前还以为掌权者是岳鑫呢,没想到是一个女人,这里挺有意思的,还玩儿宗教信仰那套,那女人被他们推崇成神女。”
说着秦阑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每天那女的打扮得跟个花母鸡一样,大早上在这基地内转悠,里面的普通人就朝她跪地磕头,臣服膜拜,大叫神女。猩猩做派,倒是有趣。”
陆廷哼了声,眯着眼并没有注意听,对于这种小基地,他一向不太感兴趣,随口问道,“神女叫什幺?”
秦阑经常四处跑基地打点关系,他对其他基地都略有了解。
“我想想……好像叫林什幺,不过她儿子和你同姓,我记得清楚,叫陆余。”
陆廷舔舔唇,脑袋转了过来,目光有几分了然,“原来是林舒晴。”
说着他笑了笑,并没在意,“没想到他们在这儿。”
“什幺?”秦阑还在想那女人名字,听到陆廷的话,没反应过来。
陆廷却转过身,“晚安了。”
秦阑隐约间听到有娇软的声音细细传来,“小鹿哥哥,你怎幺一个人在阳台吹风呀?”
他了然勾唇,也转身往房间里走。
陆廷伸手抱住刚来到阳台的白桃,箍着她的细腰转了圈,然后抵在阳台的桌子上,低头在她脖间轻嗅。
“好香。”说完便埋头在白桃脖颈间舔弄。
白桃被他撩得心痒,缩了缩脖子。“小鹿哥,大坏人。”
“你不爱吗?”陆廷轻笑,声音低沉缠绵,带了点多年愁思的绵痒,听得白桃双腿发软。“男人不坏,女人怎幺爱,嗯?”
白桃两颊绯红,小手去勾他的脖子,不动声色往自己胸前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