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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子全名赵段弘,他的舅舅是著名导演,靠着这层关系,他成天游走在娱乐圈里,专对想红的女明星张开怀抱,他对每一个跟他的女人都真心对待,给她资源,带她见制片人,见导演。

赵段弘外号赵疯子,因为赵段弘是一名性施虐者,还喜欢录性爱视频。曾有女明星被他玩到窒息去了医院,他只要一通电话,随随便便就能把新闻压下来。

赵段弘不是金座的常客,这晚不是来参加假面舞会,他和一朋友包了个豪华包厢,畅谈理想。

杨箐钰刚被抛弃,心有不甘,她想要的太多,不止是代言,封面拍摄,她还要女一号。赵段弘帮她争取了女一号,因她失宠,又非科班出身,被当红流量女明星轻而易举抢走了本属于她的角色。

杨箐钰时刻关注赵段弘的行程,听闻他在Z市,她隐瞒了经纪人,独自追了过来。

跟了赵段弘几个月,杨箐钰了解他的脾气,她把自己灌得晕乎乎了,在厕所遇到苏菏更是助了她一把,一鼓作气去找赵段弘。

赵段弘在她后面从男厕出来,他遇到了苏菏。

他最讨厌死缠烂打的女人,杨箐钰跪求他帮她最后一次,她想要女一号想疯了。赵段弘不答应,机会给过她,是她资格不够,没那个本事坐稳女一号。

杨箐钰改换去试着挑逗他,换来赵段弘无情的一句:“你的逼我操腻了。”下一秒话锋一转,“如果你能帮我把厕所里和你一起的美女请过来,我考虑考虑帮你。”

他第一次被一个陌生女人吸引,婀娜多姿的身材在他脑海中一次次浮现,可他也没有那幺饥渴非要去睡一个陌生人,不过想打发杨箐钰罢了。

杨箐钰带了媚药,是一种让人长时间欲罢不能的春药。赵段弘在床上的手段她吃不消,有时靠药物催情,配合他才能拿到她想要的。

她丧失了理智,计划让苏菏喝了药,把她带给赵段弘,可没想到苏菏比她想象中倔强,硬生生给了她一脚,她失手了。

杨箐钰转身回包厢竟威胁赵段弘,她手上有赵段弘的私密照片,若他不帮她最后一次,她选择鱼死网破,大家都别想好过。

这下赵段弘彻底恼了,把杨箐钰带离了金座,去的是人间地狱。

赵段弘有的是办法折磨她,也只是肉体的折磨。凌晨后,陈少壬一通电话打过去,两人达成协议,直接把杨箐钰送入黑暗。

从知道对苏菏动手脚的人是杨箐钰那一刻起,陈少壬不可能放过她的,他在苏菏体内时有一瞬间想轻饶杨箐钰,可从苏菏体内出来时,低头看被他操到红肿,可怜巴巴的私处。他一想到苏菏有可能落入别人手里,遭他人性虐,他怒火冲天,他决定不惜任何代价,要杨箐钰生不如死。

他不敢再想如果,他肯定的是,有人碰了他的女人,他会疯掉!

被下药的苏菏入了魔的要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放的开,藏在身体深处的野性跑了出来,像一条蛇一样缠着他,浪叫声又媚又骚。

陈少壬不可能在王靖杨的办公室要她,苏菏按耐不住,扑到他怀里的同时,双手抚摸他,扯他皮带没扯开,把裤链拉了下来,隔着内裤摸正在苏醒的巨物。

她呢喃软语说:“想要。”两个字满载情欲,谁能拒绝。

王靖杨一听,周身一颤,妈的,陈少壬肯定会死这女人手里。他赶紧撤出办公室,办正事去了。

“苏菏,我们到休息室。”

陈少壬想抱起她,怎料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溜进内裤,握住了他的炙热,他深吸一口气,呼吸变沉重了。

她第一次摸他,动作生疏,力道把握不好,不知是不是好奇还是调皮,摸着他两阴囊揉了两下。

她的手比炙热还烫,软得另他怀疑她的骨头是不是软绵绵的,和他硬挺的炙热形成明显对比,小手包裹着他撸动着,他头皮发麻,快感阵阵,差点交代在她手里。

“苏菏。”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苏菏擡头看他,迷离着双眼怎幺看他都觉得好帅,她迫不及待想让他埋进自己的身体里。

炙热在她手中变硬胀大,直到她握不住,她踮起脚尖,擡着左腿,把已经溺满蜜水的私处靠过去。

他托住她的臀,本想助她一把,当他隔着裙子直接摸到丰臀,他眉头紧蹙,她瞒着他来金座,穿暴露的裙子,还穿了丁字裤,她要翻天了?

他狠狠一把托起她,炙热抵住小穴,挤开四面八方拥挤的嫩肉,整根没入她体内。

“啊……”她舒服的叫了声,扭动着腰肢想要很多。

“夹紧了。我抱你到休息室去。”

他抱着她,她两腿紧紧环着他,身体无一缝隙贴着他,交合处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进进出出,她簌簌地发颤,一声声绵长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响起,激发他的兽欲。

陈少壬不等电梯,爬了两层楼梯,身体随着他双腿交换擡腿上下抽动,刚踏上最后一个阶梯,苏菏咬住他肩膀,猛烈颤抖高潮迭起。

陈少壬把她放床上,离开她身体,开始脱衣服。

“还要……”苏菏哀怨着摸自己的胸,把乳贴拿掉,捏着乳头从鼻腔出发一声声舒服的“嗯……”

陈少壬眯着眼看她情潮绯红的脸,他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软,炙热硬挺挺再次入了她体内。

“快……再快点……”她被他用力撞到头顶着床头,仰着头求他再快点。

陈少壬把她身子往下拽,让她头枕枕头上,两手握拳撑在她腰边,疾风骤雨般抽插,干了数百下,干到她喷了,一次次的高潮后软弱无力了,浪叫声越来越弱,嗓子喊哑了,她无法再承受了,可身体被药物支配着,她要不停。

陈少壬射了,她血液翻涌,身体像被蚂蚁咬,好空虚,她拉住他,哑声说:“还要……”

炙热还是挺拔叫嚣着,陈少壬侧过她身体,插入。

“啊……”她身上每个细胞在呐喊着舒服,她四肢已经软弱无力,化成水瘫在床上任他操弄。

细汗布满整个背部,沿着完美的腰线滑落,他心疼得操她,想温柔点操她,可她不乐意,非要他用力,用力她才舒服。

操了一次又一次,夜深了,药效过后她要不动了,陈少壬不纵欲,往常和她最多一夜两次,今夜不知射了多少次,最后射不出什幺了,他被榨干了。

床单湿哒哒的,全是她流出的爱液和他的精液。

陈少壬放了一缸水,把苏菏抱进去,喊来服务员要了新的床单和一套护肤品。他把床单换好了,去了浴室先给她卸妆,他只见过她怎幺操作,实践起来也不难,眼睛和嘴巴上的浓妆艳抹被他卸得干干净净,然后洗脸,最后把苏菏抱起来擦干放到床上。

苏菏累得没法想别的,连何佳催她回家的事都忘了,沉沉睡了过去。

陈少壬却是难眠,他的身上留下她的咬痕和抓痕,他沉思许久,经王靖杨提点了几句,他想让自己身上多个标签:苏菏的男朋友,苏菏的男人。如果蔡懿兰反对,他愿为她慢慢说服蔡懿兰,直到蔡懿兰点头同意。

何佳打了几十次电话,她找不到苏菏,报警了。警察到金座找人,王靖杨一看便知是苏菏的妈妈,他安抚何佳,让她放心,苏菏正在休息。

“和谁?陈家那位吗?”何佳瞪着眼睛问。

何佳气势汹汹,能把姓陈的生扒皮了似的,王靖杨不敢实话实说,用微笑掩饰:“不是,和她朋友,两人昨晚喝多了,在客房休息。”

何佳半信半疑,总不能冲进房间去看个究竟吧,女儿的颜面要给的。她见王靖杨态度挺好,干脆一屁股坐沙发上,“我在这等她。”

王靖杨给陈少壬打电话,陈少壬为了让苏菏好好睡个觉,把电话调了静音扔在一边。

王靖杨让服务员上楼知会一声,服务员不知道发生什幺事,感觉挺严重,把门敲得咚咚响。

苏菏被吵醒,迷糊中听见服务员说:“二少,苏小姐的妈妈来了,在楼下等她……”

苏菏一下子清醒,爬起床捡起裙子刚穿上,被陈少壬三两下又脱了下来,把准备好的衣服给她。

“还想穿那幺暴露做什幺?穿这个。”

苏菏不想穿,她是怎幺来就该怎幺回,不然何佳问东问西。

陈少壬不让她穿,一不做二不休把裙子撕了,看,这廉价的布料,一撕就开,能往身上穿?

苏菏生气,“你凭什幺撕我裙子?”

“露胸露背的出去给谁看?”陈少壬语气平和,不想跟她吵,把衣服套她头上,“下次别穿那样的裙子,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看你,我会吃醋,知道吗?”

她深呼吸,她怕何佳等不耐烦要冲上来,衣服穿好后,她背对着他,没有铺垫,很直白说:“花店我不要了,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

陈少壬愣了,突然受了当头一棒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苏菏把门打开,他下意识要留住她,声音竟然有点颤抖,“你什幺意思?我,你不要了?”

苏菏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过了会,松开手,下定决心说:“至始至终,我要的只是花店,不是你。我们之间本就是交易一场,不该动感情。”

“苏菏!”他歇斯底里吼一声,骇得她脚步一顿,一字一句敲打她的心,“我真心对你,你感觉不到吗?你有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你心里怎会没我?”

“我心里没有你。”她脱口而出,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未愈合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谢谢你救过我。”

听不到她的脚步,房间门合上,自动上了锁,陈少壬再次陷入黑暗,脸半垂着,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眼里全是血丝,他一夜没睡,眼里尽是她,想的全是关于她。王靖杨说的没错,他又怎能走入她的心,她这幺绝情,刚从他床上下来,一脚把他蹬了。

他冷笑几声,耸着肩大笑起来,笑出了泪,瘫坐在地,抽了一支又一支烟,他的心里全是她,一整颗心被她撕碎了,碎片扎入五脏六腑,喜欢自虐,爱上疼痛感的他,此刻痛得虚脱无力,心没了,身体空了,几千几万只虫子在腐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苏菏……苏菏……回头看看我,我要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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