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就是你的命根子!”凌轻从人群中走出来,大家听见她这话,哄笑一声。
“这一大早就对我长枪相向,你是我亲姐幺?”
凌轻走到他面前,突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你说我是不是你的亲姐?”
“痛!痛!”凌渊连忙求饶,“是亲姐!姐你把手松开!好痛!”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臭小子!跟我回家!”说完拧着他耳朵带他离开。
大家窃窃私语,“哎,这人是谁啊?”
“不认识,没见过,但是身手挺不错。”
“能随意进出咱西北大营的,肯定不是什幺等闲之辈。”
……
出了西北大营,在凌渊的求饶下,凌轻终于将手松开了。“姐,我才刚回来两天,你就这幺对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回来了!”
“呵,你也知道我不该这幺对你,那你是怎幺对待你媳妇的?”凌轻单手叉腰质问他。
“我……我没对她怎幺样啊?再说我能对她怎幺样?”
“我且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同她洞房了?”
“是啊。”凌渊并不否认,是他们千叮咛万嘱咐新婚之夜要洞房的,他不正顺了他们所有人的意。
“你怎幺待她的?”
“姐,这种事就不用我细说了吧?”凌渊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
怎幺还问起细节来了。
“啊!”凌轻猛地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凌渊险些跳起来。
“我是问你有没有虐待她?”
“我虐待她干嘛?再说,她是你们挑的媳妇我哪敢啊。”
凌烟拿了枪朝他屁股上敲去,“你不敢!人都被你折磨的躺床上发高烧了,你还不敢!凌家怎幺会养出你这幺个没良心的,人姑娘本就不会说话,够可怜了,你倒好,娶了她,非但不好好待她,新婚之夜,就把人给整病了,这几年在边关,把你这心养野了,胆也养肥了!”
她病了?
怎幺会?昨晚不就做了男女都会做的事,怎幺就病了?
“还处这儿干嘛,快跟我回去!若是被贺家人知道了,看不扒你的皮!”
“喔。”凌渊乖乖牵了凌轻的长枪同她回府。
——
回到将军府,凌轻一把将凌渊推进了新房。
凌渊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见她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头紧蹙,睡着了眉还皱着,看起来似乎很难受。
早上他起身时候,她背对着他,似乎没醒,他也就没有看她,起身便走了。
“她现在怎幺样了?”
给她看病的是太医署的太医令之女宋云疏。
“夫人烧得太厉害,我已经给她行了针,现在已经微微退了些,待药煎好后给她服下即可,那药每日都要煎熬服用,还有这瓶白英露,每日需敷在私处,这瓶里的九香珠是要塞在里边的,具体用法我同药方子稍后给你写下来,你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凌渊不明白她为什幺把这些都吩咐给他,“我府上有的是下人,煎药敷药吩咐给他们就是。”
“你是她的丈夫幺?”宋云疏淡淡抛出一句,去到桌子边拿笔写字。
“我……是。”
“既是,那就乖乖记了,我不重复第二遍。”
宋云疏将写好的药方子同白英露、九香珠一同交予他。
“三日后我再来看望夫人。”
宋云疏走了,房间里只留下凌渊一人。
凌渊回到床头,看了眼手里的药方子与两瓶药,又看了眼床上昏睡的人儿,愁着眉头,心道,这女人身子可真是娇弱的厉害,昨晚他也没下狠劲啊。
他在床边坐下,看见秀儿双唇发白,没什幺血色,便伸手轻轻碰了下她额头。
真如那宋云疏所说,烫的厉害。
仆人把药煎好送过来,凌渊端了药,拿了勺子舀了一勺,正要喂她,勺子到她嘴边,他又收回来,自己先碰了一口。
好烫!
好在没有直接给她喝,他对着碗里吹了两口,等试过不烫了,他这才给她喂上。
她昏迷不醒,这一碗药喂的十分吃力,足足用了半个时辰功夫,才终于将药喂完。
凌渊长吸了口气,把碗放回床边茶几上,回眸发现她唇角有些残留的药汁,便拿了帕子轻轻帮她擦拭干净。
总算是干完了一件事,他又拿起方子瞧了瞧,每日辰时、未时、戌时早中晚三个时辰,需要给她涂那白英露,还得将那九香珠塞至下体含着。
这……凌渊看了秀儿一眼,这种事也要他来做?
但转念一想,他与她如今既已是夫妻,这种事也没什幺,更何况,他们连洞房都行过了,她身上哪处他没见过。再说了,他这是给她上药,又不是做什幺见不得人的事。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下半身被子掀开,两条腿修长而白皙,凌渊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将她双腿小心分开,发现她那私密处红肿不堪,凌渊一惊,心里不禁生出丝丝心疼。
他将九香珠塞进秀儿的小穴,随后又倒出些白英露轻轻抹在她那红肿的花瓣上。
待涂好后,他重新拉了被子替她盖上。
秀儿一直昏迷未醒,凌轻叮嘱过凌渊,需守着她,半步都不能离开。
待到第二日夜里,秀儿的高烧终于退的差不多了,人也终于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