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停在黑夜中的某一站。
远还没到车厢熄灯时间,凌歌韵买到下铺车票,舒服伸展长腿靠坐着。
走廊不断有人路过,负着行李,偶尔看一眼手中车票核对信息。
不多时,凌歌韵的上铺也有人进来,是个年轻小哥哥,大学生模样。
触及凌歌韵目光,小哥哥也友善一笑,他爬上去把背包甩上铺,凌歌韵刚好看见T恤下面露出的一截腹肌,一竖黑毛从肚脐直插腰带里,引人遐思。
等小哥哥下来,凌歌韵也收起打量的视线。
过道外面两张靠墙折叠椅坐满人,小哥哥跟她搭讪,问能不能坐一会她这。
凌歌韵屈起双腿,笑说当然可以。
小哥哥说:“还是你幸运,买到下铺。”
凌歌韵说:“走狗屎运而已,不过你身材那幺高大,挤上铺确实够呛。”
两人闲聊一会,凌歌韵得知自己此行目的地竟是小哥哥的家乡,她来旅游,人家回家。既然是当地人,凌歌韵免不了东问西问,小哥哥也是健谈之人,谈到后面把联系方式也交换上。
列车徐徐启动,不一会有列车员收卧铺票,凌歌韵扒拉挎包找票,不小心把一张钱带出来,红彤彤的飘铺位底下去。
凌歌韵匆忙把票给列车员,准备自己捡回来,小哥哥抢着说我来,打开手机电筒就跪地寻找。
位置靠里,小哥哥扶着床铺边缘,只伸手而入,眼睛还看着上方。
凌歌韵就这样瞧清眼底下这张脸,五官立体,皮肤光滑,呈现健康的小麦色,怪养眼的。
小哥哥撞上她的注视,电光火石间眼神也直了。
凌歌韵嫣然一笑,小哥哥刚好也捡回现金,递还给她时,状似不经意摸了下她手背,凌歌韵了然一笑,“上铺也是一样挤,要不介意,跟我在这挤挤呗。”
小哥哥喜色上头,坐到她身边。
到了熄灯时间,车厢只剩走廊墙壁上微弱路灯。
空调有点凉,小哥哥钻进被窝,和她挤一起。
凌歌韵回复完未婚夫的晚安短信,收起手机。
床铺很窄,小哥哥靠墙,凌歌韵在外,两人侧身相贴。
凌歌韵开始感觉到他身体变化,硬物逐渐庞大,在她臀缝间摩挲。
凌歌韵扭头跟他接吻,跟自己的未婚夫处久了,眼前人给她耳目一新的感受,凌歌韵浑身炽热起来。
年轻人的吻初带试探,见凌歌韵不设防,他便渐渐大胆起来,扫荡唇齿间每一寸湿润。
他揽她很紧,怕她掉下去。两人稍微错开时,呼吸熨烫彼此脸颊。
凌歌韵揶揄,“你挺上道的嘛。”
小哥哥没回答她,锁住她的双唇。
黑夜和被子给予两人最后的保护伞,两个陌生男女在窄小的床铺中犯罪。
他的手探进凌歌韵的衣摆,隔着胸罩揉捏饱满的双乳,他舔吻她的耳垂呢喃,“好大,好软,好想吃……”
色情的挑逗令她呻吟出声,腿根渗出一泡水,胸部也胀大几分,乳尖挺立,凌歌韵直想用双乳抽打他俊俏的脸庞,想喂乳尖进他柔软的嘴里。
可惜空间所限,没法明目张胆。
凌歌韵反手摸他的裤裆,鼓囊囊的,像藏着一枚手榴弹。
他也充分配合,上下耸动,擦蹭她的掌心。
胸罩给推上去,两只乳球弹出来,在他宽大的掌心抖动着,变形着。他逗玩两颗小巧乳尖,酥麻从尖端扩散到全身,凌歌韵下身空虚感渐大,恨不得马上掏出他的玩意,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开始解他裤腰,幸好小哥哥穿着一条宽松休闲裤,松紧带一拉便开,他自己也帮了忙,两层裤子一并拉下,凌歌韵毫无阻碍握住他。
器物坚硬硕大,经络带来熟悉的凹凸感,她避开龟头脆弱,上下套弄。
小哥哥也不再满足于玩弄双乳,开始探进她短裙里,隔着内裤揉按她的敏感处。
两瓣嫩肉像微长的嘴巴,开始不断渗出水,很快湿了内裤,腿根也一片湿淋淋。
他把内裤拨到一边,她也松开阴茎,让他挺深而入。
起先只没进去一个头,凌歌韵便感受到截然不同的庞大,欲望扩张,她直想让他一贯到底。
实际上,凌歌韵也悄悄后抵,想把它吞得更深。
小哥哥受不了这刺激似的,在她耳旁呻吟,销魂的声音带来极为愉悦的刺激感,凌歌韵臀部后撅,整根含住。
凌歌韵也满足地吟哦,声音似惊动对面下铺,她印象中是一个中年男人,被面开始有窸窣动静。她从桌底下隐隐觉察对方一直在注视自己,说不定早在脑袋里把她剥了个精光,如果没猜错的话,男人应该在被子里面玩弄他的东西。
被对铺男人当做自渎对象,而身后小哥哥又在不停操弄自己,精神和肉体双重刺激裹挟她,凌歌韵在被窝里春潮泛滥,打湿了床单。
火车呼啸声掩盖住淫靡的呻吟和捣水声,凌歌韵尝到婚前出轨的第一次甜头。
理智开始迷离,忽然间,不同寻常的电筒光扫射而来,乘警站在背光处直视暗中交合的两个人。
惊诧之下,凌歌韵下身痉挛,穴口紧紧咬住阴茎,小哥哥不由到抽一口气,强烈刺激下,竟然全数泄在她身体里。
乘警是个男人,背光看不清面目,也不知他看到多少,声音森冷,问他们中的随便一个人:“你是哪个位置的?”
——显然一人一铺的火车厢里,两个成年人挤在同一间被窝里实在太过异常。
小哥哥的器具渐渐变软,从凌歌韵甬道滑出去,同时带出不少淫水精液,荷尔蒙的味道似要从被窝溢出来。
小哥哥说:“我上铺的,我们是男女朋友。”
凌歌韵也不好反驳。
乘警收了收电筒,语含凌厉,“下铺的,一会到值班室找我,你的车票有点问题。”
凌歌韵疑惑又期待,轻轻哎一声。
凌歌韵在被窝里潦草清理完自己,起身时,对铺男人发出一声微妙呻吟。她暗中笑了笑。
小哥哥还担心她车票有什幺问题,凌歌韵让他不必多虑,扯扯短裙裙摆,向值班室走去。
值班室很小很窄,比厕所大不了多少。
乘警一个人在里面,让她关上门。
凌歌韵照做,灯光充足,这才发现,这个乘警年轻而帅气,身材比例得当,比上铺的小哥哥还要结实许多。
凌歌韵按捺住歪念,问他找她有什幺事。
“有什幺事?”乘警冷笑,“光天化日在火车上做爱,挺大胆的啊。”
凌歌韵刷地一下脸红,双颊比刚才阴茎进出身体时还要滚烫,羞耻又难堪。
“你、乱说,你有什幺证据?哪只眼看到了?”
乘警比凌歌韵还要高一个头,逼近一步,危险气息吐在凌歌韵脸颊上,“我不但看见,还要你跟我做。”
话音刚落,凌歌韵还未来得及消化,便被他压着双肩跪到地上。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利索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粗壮紫红的性器弹跳而出,敲打凌歌韵脸颊。
乘警用不容分辨的口吻道:“张嘴,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