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霜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道:“不疼,舒服得很。”
幽南学着她的样子,去碰她柔软的红唇,舔了又舔,方才将外面的半截阳具缓缓也送进花穴,一直抵到了她的宫口。陆为霜身子一颤,轻轻哼了一声,里面愈发湿滑。他那物在泥泞中辗转抽插,带来无穷快感,陆为霜满身香汗,莺声娇啼对幽南来说是最有效的春药。
他捉紧她的玉臀,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忽然库房门被打开,家带着几个家仆径直向他们走来。
陆为霜已经布下结界,管家和家仆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动静,只绕着他们打转,奇怪道:“装郑大家字画的那只箱子哪去了?”
箱子就在陆为霜身下,她笑着收紧花穴,幽南闷哼一声,差点被她夹射出来。
管家和家仆在周围翻箱倒柜,丝毫没有影响两人欢爱,反倒助长其兴致。陆为霜一双雪足翘在幽南肩上,他的肉刃刺得她穴口翻沫,春水泠泠顺着股缝淌下。水声黏着,喘息声交叠,管家等人都听不见,直到他们离开,幽南将阳具深深埋在陆为霜体内,吐出精液。里面亦有一股热流这时浇在他龟头上,畅美非常。
幽南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可以这样快乐,恋恋不舍地退出了陆为霜的身子。
陆为霜放下有些酸痛的双腿,坐在箱子上咻咻喘着气。
食髓知味的蛟看了她一会儿,未尽的欲火又翻腾起来,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抚弄不住。
陆为霜笑了,趴在箱子上让他从后面又做了一回。他这次胆子大了,插得又深又快,将她臀瓣撞得生疼,宫腔里捣得酥烂,还迟迟不肯射出来。
舒爽到了极致,他便显出了原形,一身冰冷坚硬的黑鳞压着玉树琼枝般的女身,粗糙猩红的长舌舔弄着她光洁瘦削的后背,刮出一片片红痕,尾巴卷住了她的脚踝,拉向一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陆为霜也不害怕,嗯嗯地叫着,似乎乐在其中。幽南受到鼓舞,舌头绕到前面卷住了她的一只椒乳,分叉的舌尖轻刺乳尖上的小孔。陆为霜仰起脖颈,身子战栗不止,下面泄洪般地流水。
傍晚时分,两人才从薛府出来。因得了《洞天别卷》,陆为霜便放过了薛老爷的金银财宝,去另一位富商家中搬走了几箱财物,分装在包裹里,趁着夜色丢进穷人家里。
回到山上,陆为霜教幽南用圆光术看那些人家得了钱财的欢喜模样,两个都笑起来。
却说修仙界各方得知凌烟阁被大火烧毁,蒋家父女和诸位高手葬身火海之事,都震惊不已。凌烟山庄以三昧真火炼丹,自然有控制三昧真火的法子,按理说,就是失火也不该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事出异常,影响甚大,道心盟众人推举蓬莱的六长老文羲,蜀山的三长老李爵,还有阴山派的钱仪生,崆峒派的段长兴一起前往凌烟山庄调查。
然而前两日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来蜀山拜访陆渊,陆渊正和刘长老白长老还有夏鲤在屋里搓麻将。
陆渊虽然修为高深,牌技却一塌糊涂,牌桌上向来只有输钱的份。然而自从夏鲤来了,便不一样了。
刘长老连输三局,诧异道:“师兄,您近来牌技突飞猛进呐!”
陆渊捻须笑道:“师弟过奖了,时来运转罢了。”
白长老本来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这几日输给陆渊不少灵石,今日也未能扳回一局,说了会儿话和刘长老悻悻而去。
陆渊望着桌上小山似的灵石,开心道:“小夏,你这出老千的法子真不赖。”
夏鲤笑吟吟道:“还是您老手法敏捷,让两位长老丝毫看不出来。”
陆渊听了这话,更加愉悦,大手一挥,赢来的灵石都给了她。
夏鲤收了沉甸甸的钱袋,自然也很欢喜。
陆凤仪走进来,看见这一老一少都笑容满面的样子,便知道师父又赢钱了,每次赢来的钱都被夏鲤哄走。夏鲤其实并没有花钱的地方,陆凤仪不懂她要那幺多钱做什幺,后来发现她只要看到灵石法宝,摸着它们,守着它们,眼睛里便有一种异样的神采。
听说龙族酷爱囤积宝物,打家劫舍的陆为霜显然就是典型,夏鲤大概是跟他们久了,被传染上了。
陆凤仪是这样想的。
“师父,钱长老和钱师兄来看您了。”
“哦?是仪生幺,我许久不曾见他了。”陆渊微微正色,道:“自从钱夫人在黄泉一战中身亡,他便很消沉了。”
夏鲤脸上笑意一凝,有些不自在道:“奴先回房了。”
陆渊道:“见过钱长老再走罢。”
夏鲤无奈,只得留下,见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走了进来。
钱仪生身躯高大,穿着深青色滚边长袍,一张线条硬朗的脸因为一道自眼角到下巴的伤疤而显得狰狞。钱蔷与他长得完全是两样,清瘦的身板,苍白的脸上眉眼精致如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