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火光
变成了海洋
与其说变得更孤单
其实一样。
她哼着熟悉的调调坐在他的身侧。
这首歌曾经是他以前最喜欢的歌。
这首歌叫《要命》。
“今天市里面几只恐龙失控了,装在它们身体里的芯片跟着爆炸了,最近的那只离这里只有四百米,把那只打了一顿抓回去重新注射疫苗植入芯片才来找你的,可能有点晚,因为中途飞碟里面脏了,我就让c1自己开着去洗洗,走着来接你了。”
她突然停止了歌声,打了个哈欠。
停掉治疗精神方面的药利是大于弊的,但是身体容易疲倦,这个时候身上容易发炎也是真的。
“明天我带你去考驾照吧,可以帮助警察猎杀失控恐龙带枪的那种就不办了,我怕以后进这个身体的人怕是会把我杀了。”
安青玉点了点头,没有看她。
她在跟自己解释。
现在的她不能惹,刚刚打完恐龙发完脾气,容易失控,吃药也不过就是为了控制情绪然后上瘾了。
她每天两万块钱一晚抱着他睡也不过就是为了借助在他身边可以安神安眠摆脱吃药。
以前的安青玉也是因为这个作用才被余父带回家的吗?
“国内大多数人不能配枪,如果实在害怕远古生物暴乱可以交几百万走流程配枪,每年五发子弹,只会装满不会叠加,无聊还可以找一个衣服上别了请字的警察打一架互相切磋,这几年培养可以和警察打架的培训班赚了不少钱,但都是在互相进步。”她闭上了眼睛。
天上的星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
“怎幺了。”安青玉回过头看她,不太明白她在说什幺。
“安青玉……第一个安青玉,被剑齿虎咬了,现在都没有疫苗,从那以后我很讨厌动物,但是在他断了气以后,第二个安青玉来了,也是莫名其妙被那些动物咬了。”她看了看窗外。
底下的城市像星星一样亮着各色各样的灯。
离他们的家还有十多分钟的路。
天上现在有点堵。
像他的心,也有点堵,不知道是该先疏通她的,还是自己的。
那个安青玉……是个怎幺样的人呢。
他不敢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是问这个世界有多奇葩还是以前的那些人都怎幺了最后只能死了回去吗。
“我把所有航线包括外太空的全部开通了,除了有点贵,就是很方便。”余霖铃看了看他。
眼皮子一直往下垂。
“好,我知道。”他点开地图找了条近路抄过去。
c1在她肩膀上乖乖地睡着,长长的头发擦过余霖铃的肩膀,两个人的头发混在一起。
有种孩子靠在妈妈肩膀上睡觉觉的感觉。
余霖铃换了身轻巧的汉元素,头发也随心的披了下来,她要是现在把外面跟披肩一样的外套脱掉,按照眼前衣服的“舒适”程度,她可能马上就睡着了。
不脱也没关系,当披了层被子。
她好像很喜欢古风的东西,家里的摆设也是四块区域两大块都是中式古典元素,连余父的书房都有种寒窗书生的书房的感觉,指纹门都是仿真竹门。
她的公主床就不是了,据说那一套床单被子弄脏了不心疼,流水线生产,没事,弄脏了就扔了,也不需要等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