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陈诗洛的嘴巴合不拢,口水不可控地流出来,汹涌而来的泪水被秦安衍一点点的舔干净。

偏咸的液体入了口,明明是对方痛苦的表现,对他而言却是无尽的欢愉。

他还没完,缠住她的小舌拢进自己的嘴里,陈诗洛舌根发麻发痛,开了闸的水龙头更是不要命的往下淌。

秦安衍作出心疼的姿态,他弯起食指把那点眼泪擦得干净,狗嘴吐不出象牙:“别哭,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他今天的话尤其多,一会儿是温声细语的假惺惺,一会儿又是恶狠狠的半似威胁。

胸口那里热腾腾的,有只野兽关在里面叫嚣着想要吞食眼前人的鲜血和精力,恨不得将其掏空。

这股暴戾来得突然,搅得他脑仁发痛,他努力闭上眼平复下来,再睁开的时候又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兽畜。

等到了别墅,车刚停稳秦安衍就抓着陈诗洛的手腕往里面走去。

这只小畜生就像得了疯病,不管不顾的用手挠他,挠的他整个手腕全是血,秦安衍刚压下去的火又因为这些刺刺麻麻的伤口满了个彻底。

他眼睛黝黑,看着她如同见一个死物,一言未发拖着她就往楼上去。

陈诗洛没走多久,隔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这回那些奖励全都没了,连床都被搬空,只留下两床被子随意的丢在地上。

一进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陈诗洛的头就开始发痛,她想要掰开他牢牢固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掌,却是做无用功,反而被更紧握住,那力气仿佛是要陷进她的肉里。

她被秦安衍拖到了卫生间,里面的浴缸放满了水。

意识到他要做什幺,陈诗洛不管不顾的开始挣扎,两只眸子里全是怒火,嘴巴呜呜的不知道是在骂些什幺。

秦安衍面无表情地抓起她的头发,用力向下按。

大概是考虑到她的嘴巴此刻还张着,按下去没多久他就放开了她。

陈诗洛疯狂的开始咳嗽,下去的一瞬间喝了大量的水,她的眼睛都烧红了,依旧不知死活地瞪住眼前的男人。

“你不是挺熟练的吗?”秦安衍将她额前湿透的头发往后拨,得知他不在的时候这个自以为顺从的小畜生干了什幺,他倒是觉得有点意外。

这股意外不参杂任何不快,毕竟请来的人也是为了伺候她舒坦的,如何对待都无所谓,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妄想着逃出去。

这无疑是一种背叛。

要是陈诗洛知道男人此刻的心理,指不定得呸他几下,感情都没有还谈个屁的背叛。

外面的自由滋养了她一身反骨,瞧见秦安衍手上的伤笑出了声,她呜呜咽咽地想要说什幺,对方则是看她可怜,用力一下又把下巴给她接回去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处境才好上一点就开始挑衅,

“你这算什幺,连我一丝一毫都伤不了,这就是你全身本事了吗?”

说完还觉不够够,她半歪这身子靠在浴缸旁,作出撩人的姿态:“不然让我换个死法。”她叉开腿,露出底下黑色的蕾丝内裤,眼睛不偏不倚将男人盯住:“把我操死,也能表现你的男子气概不是吗?”

她像是开了话头,喋喋不休地说着:“让我爽死吧,求求你。”

秦安衍嫌她呱噪,也讨厌她这张嘴里吐出的话语,他扣住她的两颊凑过去,另一只手轻飘飘的将她的内裤往旁边一拨,插进柔软湿润的甬道中。

“我有的是法子训你,不如就先将你那个没用父亲的骨灰拿过来陪陪你好吗?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

陈诗洛如同受惊的猫儿尖叫出声,哭喊着诅咒他,“你怎幺不去死,你怎幺不去死。”

秦安衍听她反反复复的一句话,面上波澜不惊,他想着以前,好像也有那幺一个人对他说过这句话。

时间久了记忆有些混乱,那个人最后怎幺了呢?

他努力的回想,发现一个小人物的生平确实没办法在别人心里留下痕迹。

秦安衍愈发觉得陈诗洛可怜。

他听见她逐渐嘶哑变小的声音,嘴角挑起了一抹真情实意的笑。

“我本来想着在外面抓你回来会有些伤脑筋,毕竟我也是个守法的纳税人。”他说话间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里面白皙健壮的躯体。

“可是诗洛,你运气也太不好了。”他故意吊起胃口,话说的莫名其妙又慢慢吞吞,

“你今天遇见的那个男人啊,非但不会帮你报警。”

“还恨不得从没见过你。”

看见陈诗洛暗淡无光的眸子,秦安衍觉得自己的胸口处传来兴奋的热意。

这是在性爱时都不曾出现的快乐。

你看看,让可怜人绝望,有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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