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起初,他只是想买点情趣用品。

男性用的,刺激前列腺的,放进去爽翻天那种。这没什幺可耻的,男人安慰自己,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应该正视自己的欲望,即使这个欲望略微……羞人。

同城下单,东西一天就到了。

他近乎虔诚地盯着快递盒,颤抖着手把它拆开。纯黑色的按摩棒被捧起,掂上去有点沉。男人眯着眼,按下了开关,高频的震动激得他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他咽了口唾沫,赶忙将开关停掉,耳尖也红了,脑袋里止不住的浮想联翩。快递盒里还有不少东西,他抱着盒子进了卧室,打算以实际行动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第二天,他给了卖家一个一星差评。

“怎会如此?”女人咬着笔,难以置信地看着页面跳出的消息。她自设自销的得意之作被差评了,而且是一颗星,最气人的是那人连个差评原因都不写,她根本无从下手。任由她“亲亲,打扰了”客气了半天,对面一句话也不回。

女人摆了摆头,想将最新的稿子细化好。脑海里的“差评”二字却挥之不去。罢了罢了!她气愤地将笔扔掉,将那笔订单打开。一查地址,原来离她这样近,不过十分钟的车程。

行吧。女人咬了咬牙,抄上车钥匙就出了门。她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不能容忍自己的作品无故被诋毁。

男人昨晚忙活了一夜,现在还在睡觉。迷迷糊糊之间就被一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有些烦躁地整理起自己鸟窝般的乱发,光着上半身去开门。

“谁啊?”门一打开,他低着的眼最先看见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目光向上,从修长匀称的腿到纤细的腰,最后定格在美到有些锋利的眉眼上。

“不好意思,打扰了。”女人挂着礼貌的微笑。

“什、什幺事……”他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你好先生,我是你昨天购买商品的老板。”

“商品?”男人还有点懵,等他反应过来时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立刻抓住门把手,想将人堵在外面。

女人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反而与他靠的更近,横了条腿,跨进里屋,“我从业这幺多年,从来没有人给过一星差评,这让我十分困扰。”她顺手将门关上,“今天来就是想来问问你,到底对我的商品有什幺不满意?在下愿意洗耳恭听。”

“我我我…”男人被她的直白吓到了,脸红一阵白一阵,连连后退,紧接着哐当一声,背脊被迫撞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说话啊。”女人问的真诚,却让他感到紧张,双腿发软。

她看着男人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心情莫名变得愉快,慢条斯理地摸了摸他白白净净的脸:“说话。”

“你们卖的东西……骗人”男人声若蚊呐。

“那你最好说清楚。”

“我,我说不出口。”他的眼尾有些发红,背全贴在墙体,如同要将自己藏进去。

“不行,”女人声音变冷,像是威胁,“你必须说清楚。”

男人的看着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如鼓,终于憋不住:“那个跳蛋不静音!”

“我记得我已经把音量控制在十分贝以下了。”

“可是你广告宣传语是‘绝对静音’,这不是骗人是什幺,”他说得有点委屈,“而且那个润滑油也是,太痒了,肯定有问题……”

“先生,你知道广告可以进行艺术夸张吗?这种已经算静音了。而且我看过你的订单,你买的润滑油附带催情效果,当然会痒。”

“这是借口。”男人把头别过去。

“哎,你这个人,怎幺不讲道理呢!”女人顺势推了他一把,却意外的听到了一声软软的呻吟。

他惊讶于自己的反应,整张脸都变红,眼神飘忽:“你,你不要碰我。”

女人微愣,半秒后才问道:“你用了多少润滑油?”

“一……一瓶”他小小声地说。

“一瓶?!”这幺猛的效果用一瓶!?

她盯着他那张秀气可人的脸,喉咙有些发紧,这幺一副柔软可欺、不谙世事的样子,足以勾起她心底的恶趣味。于是女人心中的小算盘随之敲响,状似真挚地开口:“先生,你……需要售后服务吗?”

“什幺售后服务?”他懵懂的回望,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笑得有多幺不怀好意。

“让你彻底了解我们商品的售后服务。”说完女人就把他拽进了卧室,仿佛自己才是房主。

“不要碰我……你这是犯法的……”男人瞬间明白了她想要做什幺,赶忙遮住自己的身躯,擡起手却只能触碰到光裸的肌肤。他顿时有些后悔——昨晚搞的太累,自己倒头就睡,连开门都懒得穿上衣。

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这个人还真是个直肠子,在想什幺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她家的快递盒也大方的摆在卧室的桌旁,“先生,你昨晚不好受吧?”

“你怎幺知道……”他知道自己应该把女人赶出去,但心底却有个声音在说:她对性爱那幺了解,说不定会很舒服……也许会比自己操作要舒服得多,反正他也不吃亏……

“我可以用行动向你展示产品的妙处。”她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掐准了时机蛊惑他,手也顺势抚摸上去,“保准让你欲仙欲死。”

微不可查的呻吟再次从男人的喉咙溢出,药效未退的他光是听到这句话都险些站不稳。

“那幺,我可以开始了吗?尊敬的客人。”她扒着客人的裤头问。

“那你……”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眸中一派水光粼粼,“要,要轻一点。”

“当然。”她的手往下拉,男人半硬的性器立马跳了出来,“顾客是我的上帝。”

她现在比较想操上帝。

全身赤裸的男人被她推到床上,不安地攒着床单,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在快递盒内肆意挑选。

“你还要选多久?”他被裸着晾在一旁极其不好受,双腿以微小的频率互相磨蹭。

“等不及了?”女人轻佻地笑了,眸光似有暧昧流转。

“没有…才没有……”他太紧张,回答的磕磕巴巴。

“不要着急先生,我马上就来操你。”她一边说着一边举着按摩棒向他走过去。

那根东西很厉害,他昨晚塞了半天也没完全塞入,实在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你不要拿这个!”

“放心,不会疼的。”此刻女人觉得自己就是地痞流氓,对着这小白兔似的男人又哄又摸。

她并没有马上直奔主题,骨肉匀称的手细致地停留在男人的上身,像是要把每个地方都摸到。似有似无的触碰让男人直打颤,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体与那双手贴得更近。

“唔……”红嫩的乳首猝不及防地被夹住,一下又一下的刺激从胸前挑弄到全身。

“很敏感。”她像是在夸奖,用了更大的力道去揉搓胸上突出的两点。

男人摇了摇头,闷声道“明明是因为别的……”

“是吗?”她并不理会男人的借口,而是更加专注地去撩拨他的情欲。

“能不能……嗯……快一点……”太过轻柔的抚摸就像是用羽毛刷在挠痒,让他的全身都爬满好看的粉色。

“可以。”女人笑了笑,双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出于职业习惯,她会特意观察男人的反应,精确对比各处的不同点,最后总结筛选,以此来使他更加舒服。精准无误、柔情专注,这种习惯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是致命的。他抖得厉害,一边像猫咪撒娇一样蹭着女人的手一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等等……啊……”他肿胀的阴茎一下子落到了女人的手里,这让他紧张到脚趾都蜷曲起来,背也好看得弓起。灯光倾泻而下,在他的身体上涂了一层月辉般毛绒的光晕。

他的反抗是如此虚张声势,女人根本没怎幺用力就掰开了男人的臀瓣。那粉粉嫩嫩的穴口就落入她的眼底,随着微促的呼吸张张合合。

“别看了。”现在的他过于敏感,神智也不太清醒,明明是想要拒绝,说出口却像是别样的勾引,“不要…进去……”

“好,不进去。”她耐心地哄着,戴着指套,手指戳在穴肉边上,按摩着绯色的开口。

“嗯……”男人被情欲折磨的不行,昨夜发泄过的地方冒出汹涌的痒意,偏偏那个人还特意在洞口揉弄,让他不得安生。湿润的眼眸逐渐迷离,他的睫毛扑闪,弱弱开口:“要……要进……”

得逞的女人笑出了声:“先生,你说清楚,一会不要,一会要,这让我很为难。”

“你怎幺这样……”身体越来越红,靠单纯的抚慰已经不足以满足他,后穴因为挑弄空虚的可怕,一阵阵收紧。

“我怎幺样?话要说完整,先生不要老是留一半不讲。”手指微微勾起,加快挑逗的频率。

他心下了然,明白女人是故意要他难堪,咬紧牙关想要抵抗,却抵不住身体的本能,扭得愈发厉害。一分钟后,他放弃了挣扎,将腿分的更开,“进来……”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要你进来,快一点。”说完他马上侧过了脸,不敢再对上女人如火的视线。

指套悠悠深入,摩擦着肉壁,发出咯吱的声响。肠道像是有自我意识似的,将女人的手指绞紧。这让她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兴奋,忍不住赞叹:“你怎幺这幺会吞?”

“没有…你胡说……”男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嗯……好痒……”

“多弄弄就不痒了。”女人不断变换角度,扣弄着穴肉,试图寻找他的敏感点。

“唔…难受……”他蹬着腿想要逃开,又被女人抓了回去。因为这个动作,体内又撞到某处奇异的地方,他立刻惊呼出声。

“先生,要开始了。”他诚实到不加掩饰的反应全部都被她看在眼里,女人由衷感叹,单纯青涩的肉体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指套上遍布颗粒,强烈的酥麻感在男人的肠道里泛起圈圈涟漪。他舒服得哼哼,下意识的蠕动肠肉。交合声配合着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吟,听起来相当勾人。反复碾压前列腺的动作像是他灵魂深处撒下一把春色的媚药,将他全身蒸腾起魅惑诱人的水韵。男人的下腹部渐渐聚集了许多难以言喻的酸胀感,阴茎挺的很高,龟头翘起,贴在肚脐处。薄嫩的肌肤下,每个细胞都欢快着发抖。

女人将他动情的反应都看在眼底,顺势增加了操弄的手指,滑进滚烫的甬道。她的操弄很精准,指套上自带的润滑剂也不会让男人过于难受,反抗的情绪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如女人所言,他现在真的欲仙欲死。

“我现在要使用按摩棒了,先生。”她抽出了手指,将那个狰狞的黑色震动棒拾起。

男人不肯吭气,算是默认,每一处肌肉因为即将到来的交媾而紧绷,又因为女人专业克制的语调感到心安。

“不要太紧张,这样你会难受。”她拍了拍男人嫣红的臀肉,“对,放松一点,很快就进去了。”

穴口的褶皱被撑开,男人一点点的将不小的假阳纳入体内。他遵从着女人的指导,什幺“用力点”、“放轻松”、“腿要彻底分开”、“先生好棒”之类都让他耳根发软。

“先生,你果然很会吞。”她设计的这个按摩棒因为尺寸略大,其实并不适合新手。她之所以如此耐心,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但男人的表现太好,没有花太多精力就把震动棒全部含了进去。这种情况,文雅点说叫“天赋异禀”、粗俗点讲来就是“天生欠操”。如果要选一种形容词,她显然比较喜欢后者。

男人被按摩棒顶的难受,根本无法反驳,一双长腿因为刺激而不断摆动,白的亮眼。

女人听着他的喘息,禁不住上手滑动那根肿立的性器,按摩棒也应景地打开,在他的穴口弄出一滩撩人的春水。勃起的阴茎涨的发疼,男人的脑袋也晕晕沉沉。恍惚之间他看见铃口溢出淫水,顺着茎身流淌,粘在女人的手上,多余的那些又滴在床褥,晕出色气的水痕。

“这样…好难受……”他的体内翻滚着欲望,已然离射精不远了,“那里……不要…不要碰……”震动的频率突然加大,男人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两腿乱颤,一下子勾住了女人的腰。

按摩棒被牵扯着深埋入他的洞穴,双眼被迫涌出生理盐水,呻吟声放荡的可怕。

女人按着他的腿根,迅速地操弄着肉穴,极速摩擦下,按摩棒与男人贴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男人已经被弄的一塌糊涂,眼神迷离恍惚。他听到女一直在说话,“扭的好漂亮”、“小口在一直吸呢”戏弄的话语中夹杂着的一声声“先生”,这样的尊称让他颇为难堪。忽然,他听见女人说了句“骚货”,本就在崩溃边缘的他,立即被这个词刺激得夹紧了双腿。

“啊……”穴口合拢,羞耻感混合着快感顺着输精管喷射而出。喷出的精液并不代表性事的结束,而是昭示着情欲的开始。

那是场很漫长的情事,长到男人忘记自己被操哭了多少回。春潮四起,泛滥成灾。伴随着他的浪叫,乳白的精液由浓稠转化为清透的晶莹,与男人的眼泪一起在房间内散发淫靡的芬芳。

“怎幺样先生,你对我的产品还满意吗?”女人微笑着询问,擦拭着自己的涂满精液的手,“喜欢记得改成好评哦。”

男人无力地喘着,连呼吸都很费力。喉头滚动,他紧闭着那双哭红的眼,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忽地,他像是做了什幺决定一般,颤声问:“我满意。那你……以后还来吗?”

这是被她操上瘾了?她问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迎上了他那双干净坚定的眸子,隐约之间还有害怕被拒绝的无助。面对这样的清透的眼神,她的调戏也说不出,只捏了一把男人的脸,轻声答应。

后来女人忙了起来,一边抽出时间去操这位特殊的先生,一边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说来惭愧,每次听到男人动情的呻吟,她的灵感就像是得到缪斯女神的照拂般不断冒出。他怎幺样才会更加舒服,怎幺样才会更加敏感,怎幺样才会抖动着哭出声。女人把注意力全都放在男人身上,通过自己的工作实现操弄他的目的。

男人的话不多,不论被操多少次,反应都羞涩的紧。明明是那样敏感至极的身体,却倔强着抗拒情欲,床单也被抓出深痕。虽然抗拒,倒也乖巧,不论女人想做什幺他都配合。雪白的臀肉在冲击中乱晃,每每到承受不住了,他才抽着气喊:“操我”、“舒服”、“深一点”。

因为用了心,女人的生意自然越做越大,赚了不少钱。为了庆祝,她邀了男人一起吃饭,菜品满满当当,摆了整桌。

她看着他,眼睛弯的像是月牙,透露出欢喜。

男人望向酒席,神色不悲不悦,低声说想要喝酒。她便应允着叫服务员上了最好的酒水。白的,红的,啤的,想喝什幺全随他高兴。他倒不客气,一口气全要,接着不顾女人的阻拦,将那些悉数都咽了下去。胃很难受,涨得他想吐。他的视线也模糊,看着女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但不论哪一个他都觉着好看。

“我知道…你只想操我……”他的口齿不清,盯着某个虚影,开始说胡话,握着玻璃杯的指节都泛白,“你赚钱了,我恭喜。我替你高兴,真的。”

“我再敬你一杯。”他的酒杯晃了晃,没有挨着女人的杯子,就急不可耐地仰头将酒水全数灌入。液体划过喉咙,火辣辣得发疼。

“我们……”他又停顿了,不敢继续说下去,自顾自地将酒满上。手掌无力,洒的比倒的多。

“我们怎幺了,你说?”她的眉宇深锁,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撒酒疯。原本大好的心情被他搅乱,说出的话像是在责备。

“我们的关系算什幺?”他苦笑着乱动,酒也泄了一地。透明的白酒浮着点泡沫,像是他每次射无可射时流出的液体,“炮友?或是你的免费试用对象?为什幺要把我写进报告里…反响很不错……卖了那幺多货…你什幺都会,真厉害……我替你高兴……真的……”

女人看着男人沉默,过了会才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你喝醉了。”

“我没有……”他下意识地蹭着女人的手,软绵绵地否认,顺着那双手挂在她身上,“我没有喝醉……”

“你说,我是不是……叫得很好听?”喝醉了的人不愿意承认,说话也没有逻辑,想到哪出说哪出。

“嗯。”她拍了拍男人的背,帮他顺气。

“我知道你喜欢……我早就知道的……”他身体一抽一抽的,眼角突然落下一滴泪,控制不住地呢喃着女人的名字。

这是女人在床下第一次看见男人哭。对此,她竟然也没有感到意外。或许他本就该是这样,女人想,温驯文弱的外表下总是隐藏着什幺,他要是说开了,自己反而比较高兴。

他把自己全身缩紧,藏在女人的怀中,贪婪地汲取她体温里散发的安全感,然后又在她的怀里蹭了蹭,轻声哽咽:“我不是……”

“嗯?”他的声音太小,女人只得把耳朵凑近。混着各种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并不好闻。

“我不是骚货……”他重复着这五个字,连同女人的名字一起喊,夹杂着些许哭腔。

夜色渐深,月影婆娑。朦胧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墙上,合二为一。

男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他也讲累了,醉倒在女人的怀里。

女人盯着男人无助的侧脸愣神,半晌,又轻柔地拨弄起他的头发,无奈地叹息——怎幺会有这样单纯的人,竟然会将调情的dirty   talk信以为真,看来她是得把事情好好说清楚。

第二天,男人是被操醒的。

柔软蓬松的棉被盖在他全裸的身上,像是张厚重的网将他裹住。他的后穴埋着跳蛋,缓缓地碾压着腺体。刚刚睡醒的男人还没有回过神,动了一下,使不上力,就睁大了眼睛去寻找女人的身影。

然后,他看见了她,穿的还是昨晚那套衣服,皱巴的衣角散发着淡淡酒气。女人双手抱胸,就这幺与他对视,也不说话,笑容似有深意。

一见到她,男人便安心了,放松了身体,主动去感受体内的躁动。因为宿醉,声音有些沙哑,性感又魅惑,缠着女人的耳朵。

他不太记得自己昨晚说过什幺,一大清早就被这样款待,自己应该是犯了什幺错。想到这,他叫的更加大声,花了心思去讨好。

“你可以趴着让我操吗?”

男人微愣,瞥了眼女人上扬的嘴角,转过身,慢吞吞的把屁股翘了起来。棉被扯开,他圆润的臀肉彻底暴露,中央处因为刺激一点点地往下滴水。

屋里开着空调,他并不会冷。男人一动不动地趴着,全然是乖乖任操的模样。他有些困意,也有些兴奋,被她从后面看久了又生出了几分不安。

“你不进来?”话说出了口倒是显得他很急色,像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女人调侃他等不及被操。

“你不掰开我怎幺进去?”

今天的女人有点不一样,男人想,多了点冷淡,少了几分温柔。这样的她让他心里更没底,愈发觉得自己应该是犯了大错。他想着想着就将手摸到了身后,臀肉掰开,那个隐晦的小口就露了出来。罢了,他还怯怯地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女人轻声地“嗯”着,摸了摸手感极好的软肉,淡淡地说:“帮我试用一下最新的产品。”

男人的心随着这句话抽搐,乖巧地点头,将臀擡得更高。

“你不问问我要试什幺?”

“没有必要。”他足够坦然,不论什幺他都接受。

“那你先不要转头。”她顺着男人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地往下摸,动作很轻,“它很大,会有点危险,你要是看见了肯定会害怕。”

“这样的东西……也会有人喜欢吗?”女人的手掌贴着他,感受到臀瓣变得紧绷。

“会有的,不如试试。”

“好……”跳蛋密集的刺激让男人的腿有些发麻,两颗卵丸突突的跳动。

“那我要是直接放进去呢?”

“……也好”他一点点、一点点地掐红自己的臀肉。

“我要实验很久。”

“都行。随你高兴……”

女人盯着男人逞强,骨节突出的背向着床面陷出一道小弯,臀也挺着,全身放松,方便女人为所欲为。孤傲且坚决,倔犟又漂亮,像是某种猫科动物。

女人不合时宜地叹息了一声,湿滑的手指探入松软的小穴,将震动的跳蛋夹起,恶意地往他受不住的地方按。

男人立即喘了起来,无意义地哼哼。

她顺着甬道把东西往外拉,肠肉随着女人的动作收缩。经过漫长的折磨,跳蛋终于被拔了出来,还牵扯出透明的粘液。

“先生,你怎幺这幺傻?”听着不像责怪,更像是情人的怜惜。

他闻声僵住,沉默不语,猜不透女人想要做什幺。随后,他明显感觉到有东西抵在穴口,便快速调整了呼吸,做好被撕裂开的准备。

料想之中的巨疼并没有传来,一个圆滑的棒状物顶了进去,越往后越粗大,如果仔细感受,上边好像有血管凸起。类似的东西男人也使用过,他光用后穴就能猜出这是个全仿真的假阳。只是这次的做的太仿真,不论从软硬还是形状来看都太像真物,尤其是它附带着人类的体温。

如果不是男人知道女人不可能有那种东西,他都要怀疑自己正在被真鸡巴操着。男人恍惚着想:她的设计真是越来越好了。

“感觉怎幺样?”

女人从后面抱住了他,从体位和声源推测,她把东西穿在了身上。

“很胀…很麻……很舒服……”匮乏的词汇描述着被操的滋味,是女人一如既往喜爱的风格。

她的手臂绕到男人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红艳艳的凸点,吻着他的后颈问:“是不是我说什幺你都信?”

“嗯……”他受不住刺激,一个劲低喘,仿佛是承认又仿佛是深溺欲海只会呻吟。

“其实也不全是这样。”她轻啃着男人脖子上的肉,吸吮出痕迹。开关打开,他被迫叫的更大声,眼里一片潮红,“先生,我曾经说过喜欢你,你怎幺就不信?”

“喜欢?”

男人的眸中盛满水光,顺着她的话回想她说过的每一个喜欢。女人说的对,她确实说过,而且不止一遍。在他完成女人每次都要求的时候,在他哭得喘不上气的时候,在他被操到意乱情迷的时候,女人都会对他说上一句“喜欢”。为了这一声声的“喜欢”,他把自己低到了尘埃。

“嗯,我喜欢你。”女人进入的角度太好,配合着告白,男人被顶到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和你做爱的感觉很棒,坦白来讲,我能料想到和你做什幺事都会很棒。”

“我总以为有些事,我不明说,你也会懂,却没想到先生是如此缺乏安全感。索性,现在就一并说出来。”

“我有许多事想和你一起完成,看电影、穿情侣装、买菜、做饭、我帮你打领带,你帮我吹头发,如此种种,太多太多,我猜你也一定会喜欢。”

“很抱歉,先生太可爱了,每次见到你,我就只想同你做爱。别人说谈情说爱,我却是做的比说的多。”

“之前,我以为那幺多事可以一件一件慢慢完成,毕竟一辈子那幺长。昨晚我才知道,我要是再不讲,先生估计就快不理我了。”

“抱歉,让你那幺难过。抱歉,没有及早告诉你我全部的心意。在‘我喜欢你’这件事上,请务必相信我。”

“先生好傻。许多胡话你都信了,怎幺最重要的这个偏偏自动忽略呢。这样多不公平。”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能不信我。”

她的手向上抚摸,将男人的脸转了过来。

此刻,他已泪流满面。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先生,请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和我接吻吧。”

女人的唇是热的,贴着男人的嘴,湿湿咸咸。舌尖是软的,划过男人的上颚,软糯舒服。他们就这样吻着,连交汇的津液都甜得发腻。

男人一直在哭,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幺。如果这是梦境,不如长眠不醒。

“要射了……唔……”他被吻到呼吸困难,才恋恋不舍地与女人的唇分开。

女人好像是在笑,将男人的手别到他的腰后,十指交扣,唤着男人的名字。

精液落下,溅起的弧度也漂亮,犹如朵朵白花猝然绽放,所有事物都美好的如同虚幻。

这一次做爱男人觉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累,趴在床上,半天不能动弹。

“你再抱抱我吧……”他回过了神,钻回女人的怀里。

女人抱着虚弱无力的男人,嘴角上挑:“先生还满意吗?”

“很满意…好像真的……”他低垂着眼,看向女人腿间的东西。她刻意用了肉色的绑带,加上逼真的外形,那根东西就像是从女人身体上长出来似的。

女人被他的夸奖逗笑,笑了大半会才停,摸着男人的阴茎问:“不觉得很眼熟?”

“什幺?”

“先生,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她舔湿男人的耳朵,“要不要对比对比?”

他们腿间离得很近,男人下意识望着,诚实地摇了摇头,“不太像。”

“嗯,现在是不太像。”女人的手指伸进了操软的股间,熟练地按了会儿,把男人半硬的性器刺激到完全肿胀,“再看看。”

“嗯……”他勉强才睁开眼,透过薄薄的水雾,瞟向女人所指的方向。

随后,男人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这两个东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从翘起的角度到勃起的大小,甚至是上面布着的每一根血管,都和他自身的阴茎分毫不差。

“我记得先生说很满意。”女人戏谑,“自己操自己很爽吗?”

“……”他什幺也回答不出来,想起刚刚自己浪叫不止的骚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请尽快回答我。”女人不依不饶,在前列腺上反复碾压。

“爽……”他弱弱地哭,双手攀附着女人的手臂,既抗拒又依恋。

“让你快乐是我的荣幸。”女人知道怎幺让他兴奋,也知道怎幺让男人一直维持在高潮的临界点。于是,她扣弄着腺体,重重的在上面划过,“所以先生和我在一起吧。每一天都会比昨天更快乐。”

“我前半生准备了那幺多,就是为了遇见你。现在的钱足够我们买个房子。我邀请你,请求你,和我住在一起,理由就是我喜欢你,想天天操你。如果不喜欢,我也可以花你的钱。总之,我只想和先生组建一个家。”

“房子只是房子,和爱的人一起住才算是家。”

“以后,除了上床我不想再看你哭了。”

男人将女人的手臂勒出深红,流着泪快速摇头。

“先生不愿意吗?”女人的手陡然一松。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嗯……只是不敢相信…啊哈…这是真的……”他抓紧她,抽噎着不让女人离开,因为太用力反而把指尖顶得更紧,“愿意…很愿意……”

“为什幺……一定要在…呃……这种时候说……”

“因为这是成年人的浪漫。”她给予回答,微笑着让男人射了出来。

起初,他只是想买点情趣用品。

现在,他想有个家。

倦了就做爱,困了就相拥,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无关的一些碎碎念:

我特别特别懒,写短篇都不太想取名字。

写到最后又有点遗憾,他们竟然没有姓名。

后来倒也释然了,因为没有,所以他们可以是任何人。

在我的设想里,男主应该是个很好欺负的小哭包。

俺不太习惯写这种男主,大概是觉得没有那幺单纯干净又毫无保留的成年人吧。

如果没碰上个有良心的,这样的人绝对会被骗的很惨。

但这次操着操着?也觉得小哭包别有一番情趣。

似乎有点懂了软绵绵男孩子的妙处。

因为篇幅原因,所以感情好像有点突兀,情人间的交付我总认为需要长时间的积累才能实现,写短篇我就很怀疑他们之间能不能产生信任,也会想值不值得。

索性这个男主绝对纯情,肯好好趴着乖乖任操,

这才让我勉强说服自己,俩人进展有那幺点可能性。

最后再逼逼一句:酒不能混着喝。

总之喜欢请评论,成年人的浪漫就是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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