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常夏出医院后感到腹中空空,便开车去了芙蓉羹,开了个单间,点了虾饺,鼓汁蒸排骨,红烧乳鸽。
这是之前一个金主经常带她来吃的店,应该是常青言。
他最爱吃广式茶点,他是广东人,娶得老婆是个做茶点的厨师,脾气暴躁的很,她当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日日做噩梦,怕她老婆哪一天找上门来,撕了她的脸。
幸好,她抽身及时,常青言这男人,长相俊美,又是富三代,所以,在外面养的女人肯定手加脚都数不过来,在他老婆做大扫除之前,她明智的提出了离开。
只是,约莫是奇怪的缘分,她与他在这里的洗手间门口打了个照面,他见着她先是惊讶,而后是了然的笑意,常夏挂起得体的笑容,对他点头,算是打招呼。
看他得意的嘴脸,她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在想什幺,自恋的男人她也极是想抚额叹气。
她只是饿了,随便找个地方吃饭而已。
洗手后,她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她推开包间门进去,却没想到身后的男人跟了进来。
???
他关上门,并锁上了门。
???
她淡定的看着他,不明他何意?
常青言看了眼她吃的,嘴角笑纹深刻,走近她,怎幺不点流沙包,嗯?!
她扭身做到座位上,清亮的眼睇着他,“不喜欢,自然不会点。”
“哦?!”这样的游常夏他自然是第一次见,毕竟,以前在他面前的游常夏是他的情人,表现的自然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对这样清清冷冷的人自是兴趣盎然。
他打开锁,唤来服务员,对着服务员悄悄说着什幺。
常夏打算走,但是这男人堵在门口,她索性吃着还未吃完的饭,看他耍什幺花样!
没过一会,他便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一屉蒸笼,复又锁上门。
他将手中吃食放下,她一看,蟹黄流沙包。
心中暗骂变态,面上却不动声色。
常青言本来长相俊美,这样猥琐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却只让她感到恶心。
男人探手拿了雪白小包在手,徒手掰开,鲜滑的明黄流沙顺着他的指腹留下,他伸舌去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常夏拿起包就走,却听那男的说:“就一次,一百万。”
她停下脚步,回身,“一千万也别想!”
她开门径直走了,坐在驾驶座上时,她才完全放松,气的发颤的细胞也慢慢平缓,劝慰自己,人渣而已。
重重的阖上双眼,她还记得当初,这个店,还有他手里流沙包。
他每每掰开酥软的蟹黄包,眼神总会懒洋洋的睇她,她自是明白这男的有多变态,走过去将他手指上的流沙舔净,又将他手中的白面含在嘴中,吻上他的唇,一小撮面团很快被分食干净。
她被剥光衣物,赤裸的坐在椅中,他会将流沙包一个一个掰开,鲜香的流沙滴淌在她身体表面,男人伸出唇舌一一将其吸入嘴中,他掰开她双腿,让她弯着腿双脚踩在椅上,将剩下的几个流沙包尽数掰开,淋在她粉嫩阴唇上,便疯狂的吮吸。
阴蒂被时不时的扫过,她一颤一颤,抱着他的头颅,也制不住他的动作,她能做的只剩下难耐的抓抚着他的发丝,小脚丫也禁不住刺激勾着他。
男人越舔越带劲,直接将她舔高潮了。
她掩面深呼吸,脑中如今还深刻着她自己细嫩的呻吟,以及男人肉棒进入她身体的深度。
活久见啊!最近几日,为什幺总碰见前任金主!
怪让人尴尬的!尴尬中又存着难堪!
铃声响了一会她才拿起接听,“嗯?”
“张伦天那屌丝说周五同学聚会,点名让你去,你去不去?”卫冽清爽嗓音通过电介质传入她耳中。
“去。”便挂断了电话。
张伦天是他们高中时班里最捣蛋的那个,这个最皮的喜欢她,天天狗皮膏药似的,恨不能晚上睡觉都住进女生宿舍。
可她有了谢允之后,听班里和他一个宿舍的说,这看似没心没肺的人在深更半夜时哭了好半会。
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也没有改变她对他的态度,毕竟,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再说了,她觉得她也没什幺长处,唯一的优点也就剩好看了。
到金主圈养她的地方的时候,没想到屋内有人,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她这辈子最恶心这样的雍容华贵。
那妇人刚想开口和她说话,她便径直冲进厕所,呕吐声响至整个房间。
只听不远处妇人愤怒的声音,“你!你!……”
她尽是干呕啥也没有,嗯?你了半天啥也没你出来!一声巨响,她出来时人也没了!
莫名其妙!谁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