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官人,轻一点儿,奴家受不住。”嗓音酥柔到骨子里的女声正娇媚动情地叫着。
谁在说话?
盛俏被一双劲瘦有力的手臂掰得玉蕊大开,双腿挂在男人肩膀上颤颤巍巍,摇晃不止。
夹着泣音的求情没有得到对方一丝一毫的怜爱,反而力道越来越重,那人滚烫且粗长的凶器一下一下,直捣得身下人花汁四溅,欲仙欲死。
“啊啊~轻点,官人轻点呀~”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男人不耐“啧”了一声,将她翻了个身,拉高屁股,对准花蕊再次入侵。
一只手桎梏着女子皓白如玉的细软手臂,一只手抓上白嫩大团的绵软胸乳,使劲揉捏,中指和食指的指腹夹着乳上一点红豆恶劣挤搓,来回吞吐。
“呃~”
盛俏咬着红唇,哀哀哼唧了一声。
不知被男人捣了多久,她脑晕目眩间,两人交合之处热浪一波比一波强烈。
男人快速捣了数十下后,最后一记重锤,从尾椎蔓延到脑后的灭顶快感瞬间席卷了盛俏全身。
窗外,晨光微起——
盛俏迷茫睁开眼,樱唇小喘着气,衣领连着后颈湿漉漉一片,香汗淋漓。
梦中激情余韵未过,她咬唇,红着脸将手伸进被子里,片刻,指尖黏着一丝晶莹。
伸出舌尖,盛俏模仿着梦中男人的力道和频率,用舌尖卷着手指舔舐吞吐,意犹未尽,将那抹浓郁的玫瑰露舔了个干净。
自情窦初开起,盛俏便夜夜梦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做爱。
床褥软榻上,露天假山处,书房字画间,小桥流水下……
梦中男人的脸看不清楚,但他滚烫劲瘦的身体,盛俏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