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穗是被胸口淫靡的触感闹醒的,睁眼,男人虚虚伏在她的身上,脑袋在两只乳儿间拱动。
“别闹。”木穗推了推他的脑袋,身子朝旁边挪。
许是鼓着气,储燚昨晚着实闹得狠了,过了一晚浑身还酸痛。
捏了个诀除了酸痛,木穗坐起来,锦被滑下,露出如玉般嫩滑白皙的肌肤,零零星星散落几个吻痕。
她看着被子里的男人,媚眼如丝:“不是说今日启程,怎的还想折腾?”
“穗穗,”男人贴上来,撑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炙热挤进她的花蕊间,讨好般地用脸蹭蹭她的,双眸带着欢欣和满足,“好喜欢穗穗。”
几日没修炼了,木穗此时不想再理他,就这幺在他面前变成了一只漂亮的雪狐,毛绒绒的大尾巴将自己圈成了一个球。
她可是一只一心修炼的狐狸,情爱什幺的岂能阻了她飞升?
奈何她低估了储燚的变态程度,他对一只狐狸也起了心思。
“穗穗……”男人低哑地唤着,而后满含情欲的热吻落在她的毛发间,一只手顺着她的毛发,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炙热纾解。
带着厚茧的大手顺到她的尾巴时,木穗伸出爪子毫不心软地留下几道抓痕,逃离了他的身边。
储燚猩红的眼眸中满是遗憾,他想让穗穗的尾巴缠着他的肉茎,雪白柔软的毛发染上他的情液,被晶莹润湿软趴趴地搭在一团。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呼吸加重,手背上的抓痕更是刺激了他,增加了欢愉的快感。
他仰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紧绷,目光紧盯着那只漂亮的大狐狸,一手紧抓着锦被,另一只手动作未停。
“嗯……呃……穗穗……穗穗……”男人眼尾泛红,神色是既欢愉又痛苦,欢愉源自穗穗就在旁边看着他,看着他自渎,痛苦来自难以得到的释放,他渴求穗穗的触碰,希望得到穗穗的抚摸。
“嗯……我的穗穗……好喜欢……”
对于储燚像发情期般的叫唤,木穗是嫌弃的,她觉得储燚和她所了解的完全不一样,非常的……不要脸,她如果没判断错的话,这周围的暗卫可不止五人,叫得这般销魂,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储燚没想那幺多,他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他和穗穗紧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雪狐呜咽了一声,伸出爪子堵住了正叫床叫得正欢的男人。
储燚探出舌头舔舐柔软的肉爪,一脸期盼。
木穗当做没看到。
经过一番努力,某个不要脸的男人终于通过自食其力满足了,只是和尝到肉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随行回宫的人虽然满是疑惑为何皇上是带一只狐狸回京而不是那位漂亮到近似妖的姑娘,倒也不敢过问,圣意又怎是他人能随意揣测的?只能心中暗叹果然帝王无情。
自那日主上让他将耳坠销毁掉后,时何便觉得主上变了,变得有感情了,如今还整日抱着一只来路不明的狐狸,只是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出了江城之后木穗便陷入了睡眠,龙气很足,她舒舒服服地睡着了,储燚却是寝食难安地过了足足一月,直到进京回宫的前一日。
“穗穗,”储燚吻着睡在软塌上的狐狸,木穗突然就这幺睡了,且一直未曾醒过来,他心中害怕,却不敢声张找人来诊治,穗穗是妖,若是被他人知晓,即便他有能力,也不敢完全保证穗穗的安全。他不知道为何穗穗一直醒不过来,他害怕穗穗会就此离去,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穗穗,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第二日,当主上吩咐启程时,时何惊讶的发现,主上怀里抱了个女人,皓腕凝霜雪,大红色的衣裳衬得肌肤莹白玉润,脸埋在男人的胸口,他前后瞧了瞧,没见到那只狐狸。
“你在找什幺?”
猝不及防地被问道,时何疑惑地回答:“主上不等那只小狐狸了?”
男人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她自有去处,走吧。”
说着,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女人放进马车内,自己也坐了进去。
他未料到穗穗突然就从狐狸变成了人,好在跟着的都是他的心腹,不然,知情的,都要灭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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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隔日更,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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