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万姿嚣张不过半秒,天地突然瞬间倒转过来——
她被Jo扛到肩头,直接进了他的房间。又被用力甩在床上,浑身震得一痛。
“砰”地一声,他用长腿带上房门。目光片刻不离她,琥珀色眼眸逐渐深浓,就像在盯梢即将飨用的柔弱猎物。
“你干……?”身为始作俑者,万姿难得有些后怕——
这乖乖仔,比她想象的要凶。
然而她还没说完,他已经扑了上来。
万姿向来剽悍惯了,她费尽心思勾引的他,凭什幺他夺得性爱主导权。于是她只后怕了一下便支起身,准备剥他的裤子。
Jo一怔,估计也没见过这幺狂野的女人。压抑许久的本能被勾起,更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胜负欲,于是他单手扣住她细白手腕,将她压制在身下。
撕去文明人类的皮囊,他们不过是两只猛兽。势均力敌,互相龇牙挑衅。
彼此都渴望,一场结结实实的缠斗。
万姿屈辱得要命。
在她想象中,Jo应该任由她摆布,乖乖做她的人形自慰棒;而不是扮猪吃老虎,突然带着十二分怒气反杀,一手钳制住她的扭动,一手撕开她的裙摆。
当她被脱得只剩贴身衣物,Jo突然停下动作——
纯情和淫荡本是对立,却在眼前这女人身上,要命地统一。
热辣及膝裙下,这次竟是纯白得近乎保守的丝绸内衣。脊背如一席光洁潇洒的竹,绷起毫无赘肉的身躯,也酿起难以遮掩的丰盈。在动荡的床上,胸与臀摇得一波接着一波。
她背对他跪着,屁股不由自主高擡起来,像在展示她饱满的穴。
看起来又紧又小,却又是那幺丰腴。被丝绸布料紧紧禁锢,只有凹陷毕露的形状,以及一小块深色水渍,悄无声息,层层扩散。
原来,她早就湿了。
意识到最隐秘的地方被人直视,万姿向来不要脸惯了,也觉得相当难堪。她却阻碍不了小穴更加空虚,哀哀收缩着,突然涌出一大包花汁。
难受得想发疯,万姿骂骂咧咧:“你在干嘛?思考人生?”
她的言语炮弹,向来百发百中。
果然下一秒钟,她的胸罩被拉高,一只大手重重复了过来。
Jo身高不止一米八五,手掌如运动员般宽厚,却仍然包不住她的一侧绵乳。嫩肉从指缝中溢出,与男人粗糙的手对比鲜明,还不知羞耻地晃晃悠悠,一派无辜天真。
他看得口干舌燥,故意加重了力道,用力去捻她的两点樱红。
乳尖原本那幺软绵,却瞬间变重变硬,挺立在咸湿灼热的空气中。又随着乳肉波动,一下一下回撞在他的掌心,简直在要他再来,加倍欺负。
“唔——”万姿呻吟起来,湿润得像小奶猫在叫,勾得他的下身阵阵发痛。
要受不了了。
但得先忍住。
乳肉被人用力掌控,肆意捏成各种形状。麻酥酥的感觉阵阵喷涌,下身却空荡荡地难受,万姿不停呢喃着,根本说不出完整句子。
然而一瞬间,粗暴揉捏突然消失了——
半遮半掩不尽兴,他想要全部。想解开她的胸衣,他却找不着搭扣。
“你又在干嘛?”没了欢愉,万姿相当不满,“这是前扣的。”
存心调戏和挑衅,她转过身子看他。“啪”地解开前胸搭扣,她任由雪乳一下子弹跳出来,沉甸甸,颤巍巍,简直像两只一戳就流汁的蜜桃,抖着落在他眼前。
不准吃,只准玩。
她的奶尖还硬着,有殷红的手指印,有他揉捏的痕迹。
趁他看得发痴,万姿露出恶魔微笑,转过身扬起纤细腰肢,竟用胸去贴他的脸。
不知为何,她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攻击欲望。打碎他的内敛伪装,要他理智崩盘,要他恼羞成怒,要把他拉下圣洁神坛。
要他跟她干上一架。
高挺鼻梁陷在软肉间,她用乳香迷惑他的心神。在他情不自禁想伸出唇舌吮吸的那一刻,她又突然站起身,欲擒故纵。
抱着他的头,她温柔低语:“前扣都不懂?看来你没怎幺脱过bra啊……”
她在他头顶轻吻下去:“白痴。”
万姿后怕又满意地看到,他眼眸里燃起她点的火焰。
恶狠狠摔在枕头上,她再次被推倒。
万姿还没反应过来,先被人制住了命门——
Jo显然气得狠了,呼吸变得粗重,左手揪住她的两端乳尖,拉长搓扁;右手掰开她的臀,直接探向泥泞小穴。
丝绸裹着男人指腹的薄茧,软中带硬地从嫩肉碾过。
“啊——”
没料到他突然转移阵地,万姿直接叫出声。
他不过隔着内裤剥开花瓣,找寻那颗敏感蜜豆,粗暴直接,深深浅浅。
她却最经不起这种来回,像被情动的小兽,情不自禁摇晃起屁股,要他满足那又湿又粘的粉红嫩嘴。
“我要,给我……”再这样下去,她要哭了。
“给你什幺?”他轻轻眯起眼,英俊面容笼罩着一层阴郁邪气。
终于找到制她的方法,现在是他加倍奉还的时刻。
丝绸内裤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干脆扭转成丁字裤,深深嵌入她的臀缝。纯白布料紧紧绷着肥厚花唇,冒着潮湿热气,抽噎般收缩。
他轻轻一拉,内裤纽成的绳立刻擦过她的敏感地带,尤其是那已饱胀变硬的那一小点,兴奋得又酸又涨,几乎下坠发痛。
他仔细看去,绳登时又湿了一大片,已经变得将近透明,映出幽深紧实的蚌肉形状。他其实也在崩溃边缘了,但仍兀自嘴硬:“要我给你什幺?”
嘴唇被津液染得晶莹,万姿眼角都红了,为他臭不要脸的话语,也为这她无法控制的此刻。
她只剩力气逃避,喃喃:“给我,求你给我……
看来她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世界里,根本没听他在说什幺。所以Jo更加不满,轻轻扫过她的屁股,雪白臀肉登时变得粉嫩,涟漪般带着小穴剧烈颤动。
他伏上来,指节分明的大手终于伸进内裤,去磨她早就一片淋漓的花心,揉那硬成小核桃的蜜点:“说,要我给你什幺?”
他不是没有暴烈脾气,只是平日隐藏得太深。
“要你……”万姿终于哭着告饶,“要你插进来啊……”
在她哭腔出口的那一刻,他一把扯开她的唯一遮蔽。小穴终于显露真身,花唇层层瓣瓣舒张开,东南亚的热风立刻就灌了进来,带出一股淫靡蜜味。
万姿把脸埋在枕头里,抽抽搭搭地小声啜泣。
她又不是没做过爱,竟然失控成这样?这个陌生人,怎幺这幺快就摸清她的敏感带。
早知道……早知道会这幺丢脸,她就不该犯贱勾引他。
是她欺人太甚,她现在投降还不行幺?
然而她头脑清醒不过半秒,因为背后男人仍然研磨她的穴,奏响那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更因为她听到了皮带松开,拉链褪下的声音——
随后,一个炙热的物什顶在她的花道。
和她想象的一模一样,甚至还要更加硕大。
她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感觉全部血液流向花唇。因为根本看不见,情不自禁用臀描摹他的肉棒。
坚硬蘑菇的形状,完美弧度挺直上翘,嵌着跳跃青筋,有粗硬毛发扎在花唇,勾得她空虚发痒——
“别动。”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深深吸了口气。
他的手掐紧她的屁股,马眼轻轻弹在她的花心。
一个又酸又涨,一个硬得发烫。
他真的要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