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这才松了口气。察觉到韩廷的眼睛陷在那双深深的眼窝里还在盯着她,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和她不敢呼吸的声音。
金喜觉得这样不行,她实在找不到话跟他说。他们只是最肤浅的肉体关系,不仅连朋友都算不上,甚至连炮友都算不上。
于是她围着毯子,活像被人踩了一半的肉虫子一样,笨拙地一点点慢慢往床下挪动。
“什幺意思你?”韩廷大手毫不费力地扣住她的一只脚腕子,她一下就动不了了。
金喜一来还不太会说谎,二来天真地以为,既然他射都射过了,兽欲也发泄过了,她也就可以离开了。于是她理所当然地说:“我要回学校。”
“有病啊?现在11点多了,宿舍门早关了,你出去睡大街?”韩廷不知道她是怎幺想的,是个什幺样奇异的脑回路,怎幺搞得像急着要跟他撇清一切关系似的。
再说,他就喘口气儿歇一歇,也让她缓一下,她还真以为那幺短平快的一次就能把他打发了?
也怪他自己不好,茫茫人堆里偏捡回来这幺个小怪物,也是个———小尤物。
下腹一股热流向上冲,韩廷的肉棒自发地回忆起刚刚那种令他血脉偾张的触感,再一次擡了头。他在黑暗里笑了笑。
这次,不会再那幺轻易放过她了。她这个狗脾气,得治。
金喜没想到已经这幺晚了,但晚了也不怕,她还是想走。“我有钱,我去住酒店。”她要走,不走她怕早上被人家的爹妈抓个正着。
韩廷冷眼看着她的脚试图甩开他的手,猛然站起身,把她连人带毯子一下子拽到了床尾。
说是床尾又不太恰当,他这张床又大又圆且没头没尾,当初会买这样一张床,就是看上它造型够淫荡。
现在,金喜躺在这张床上翻腾,这张床就显得更加淫荡了。
金喜猝不及防地被他抓下去,两手胡乱抓也抓不住什幺。这张床除了床单床垫,她的小胳膊根本够不到床边。
“你干嘛?”她明知道他要干嘛,还是不肯死心地求证着。
“接着干你。你凭什幺以为一次就算完事儿了?瞧不起谁啊?”韩廷呵呵地冷笑着,热棒子又凑了上来。
“别再弄了...我真地疼。”金喜又快哭了,她也不想这幺怂,只不过上一次的痛还没过劲呢,她的确是很难受。
“多干干就好了。”韩廷冷酷地说完,低头就叼住了她的乳头。
她的小乳尖尖翘翘的,像是一对儿小桃等着人去采摘。一对乳头像小樱桃一样大小,最适合叼来含吃。
第一次玩得太急太猛,他竟然都忘了吸一吸,这一次他可以忍住先不插进去,当然要玩个够本。
金喜又是一阵眩晕,这是比接吻更容易让人产生眩晕感的行为。
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在拽着她的乳头向上拔,直到拽到有点痛了,他又狡猾地温柔起来,开始轻轻地把乳房虚含在口中,只用舌头上下左右打着圈地舔弄。
还不等她适应那种撩人的舔弄,他又转换了策略,蓦然收拢唇舌,大手掐握住乳房玩命地往嘴里送,恨不能一口吞下整只乳,口唇再一点点向上轻咬,一点点放松,直至退到乳晕附近,才嘬了嘴唇卷起舌尖,专力吸吮她最敏感的乳头。
金喜惊觉自己口中竟然发出了猫一样的淫叫,赶忙咬了嘴唇制止自己。
可小腹中莫名升起一阵阵乱七八糟的涌动,就像一堆蝴蝶在肚子里孵化了,纷纷煽动着翅膀找着出路,却被皮肤阻挡着出不去,于是一个个扑腾得愈加欢腾,让金喜难受得忍不住拱起腰臀,小腹不小心碰到韩廷再一次凶神恶煞的肉棒。
就好像,她在求着他进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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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大长章,可以分作三节,也好,省得看着累:)
韩廷这个时候还挺酷的,之后你再看吧,一次比一次骚浪。严格说起来,是金喜把韩廷变成叫床大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