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云,饱暖思淫欲,确实没错。
凌巧巧这边还没吃完,便被已经撂筷许久的吴喜,虎视眈眈的眼神盯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咕咚咕咚喝光碗里的汤,凌巧巧站起身想说自己去漱下口,便被男人直接拦腰抱起,扔到床上。
她一个时辰前刚从床上起来,被窝还是她先前睡着的模样。
“刚吃完饭,剧烈运动会得阑尾炎的~”
吴喜不知她说的阑尾炎是什幺意思,倒是对她“剧烈运动”这四个字很感兴趣。
于是凌巧巧只见站在床边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脱着自己的外衣,口中悠悠地道:
“那不那幺剧烈便是。”
凌巧巧没想到,经过今天的推心置腹,吴喜会有这样大的改变。
先前他总埋怨她勾引他,不肯直面她,如今都可以当着自己的面脱裤子了。
凌巧巧只见着男人脱了一层外裤,又脱了一层棉裤,然后是一层亵裤,再然后…
然后还有一层厚厚的四角裤!
“你穿那幺多干嘛?”
床上的小女人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的下身道。
“受伤,怕冷。”
吴喜赤着上半身,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
仔细看去,小麦色的肌肤上,有无数或大或小,陈年已久的伤痕。
凌巧巧之前替他给鞭伤上过药,但因为那时光线昏暗,且肌肤肿胀,一时没有发现他的陈年旧伤居然这幺多。
柔软温热的指尖轻抚其上,心疼地开口:
“这都是什幺时候伤的?”
吴喜压着她的身子,将人推倒在床上,哑声道:
“很多年了。”
趁着她怔愣的时候,巨大的手掌已探入衣襟,隔着肚兜揉捏她胸前的饱满浑圆。
“唔~ 疼,疼幺~ ”
凌巧巧双手搂在他的后背上,能摸到一块块隐约的凸起或凹痕。
“不疼了~ ”
有她在,他只有身下胀得发疼。
将床上鬓发散乱的女人揉得眼中起雾,腮边泛红,吴喜才擡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露出光洁诱人的脖颈和胸脯。
“你这处,好像又大了。”
她年纪本就不大,日日被他这样恩爱搓磨,胸部不长就怪了。
凌巧巧咬着唇,忍着他俯身而来的舔弄,喘着气道:
“还,还不是你催得好… 啊!”
胸前红缨处一记惩罚的嗜咬。
接下来,吴喜便没有再说话,因为他此刻想的,只有如何享用身下这道美味的盛宴,如何让她呜呜地哭着喊疼。
不知是不是和他聊开了的原因,凌巧巧只觉今日的吴喜格外的热情。
他的热情不仅表现在对她又狠又重的揉弄亲吻上,也表现在他隐忍不住的喘息上。
当她被男人扒得全身赤裸,且从上到下舔弄个遍的时候,只见吴喜望着她的眸子里,好似要滴出血来。
“吴喜~ ”
凌巧巧揽着他的脖子,被他压入被子里,男人滚烫的肌肤,像是暖宝宝般紧紧贴着自己。
他身下的那处,也自然地涨起来了,幅度虽不大,却是坚硬无比。
隔着厚厚的四角裤,都顶得她有些发疼。
凌巧巧一双秀腿自发绕上他的腰,耸动着下身,尽力去迎合他的坚硬。
于是想治好他的伤,又怕伤到他自尊的凌巧巧,以无比软糯乖巧的声音试探地道:
“吴喜,你… 你要… 要试着,进来一下吗?”
--————
身披半个马甲的小喜子:我tm想疯了!!!!
作者:自己织的马甲,跪着也要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