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疼?”
“凉!是凉!老畜牲!”
窦衍被骂了却毫不在意,伸手从冰桶里摸出来第二个冰块放在韶芍的屁股上。女人只披了件半解的衬衣,裤子脱掉了扔在一旁。男人把她按在桌子上,脚腕轻而易举就把她的两条腿分开。
冰块被压在阴唇上滑弄,在手指和软肉的抚摸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男人的裆下微涨,只是还没解开腰带,衣料被隐隐约约撑起来一个三角。
“我在医院里怎幺说的?”窦衍看着她微扬起来的头,抓了抓手中的长发。
“呜,我要是再参与梁裕他们之间的事情……你就、打断、我的腿……”
冰块被放进了小穴里,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打颤,说话也不利索了。体内温度高,冰融化得也快,韶芍很快就感受到下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一股温水,顺着大腿淋下,像尿失禁了一样。
“你觉得我真不会打你?“窦衍低头拨开她的两瓣屁股,伸手扩了扩流水的小穴。穴口在刺激下猛地收缩,他刚放进去的指节被粉肉咬的死死的。男人动了动,听见身前像猫一样的呜咽。
“小孩子才会挨打,成年人都是要讲道理的。”韶芍伸手去抓头顶的手,指甲在他手腕上掐出来一圈月牙。
“那你为什幺不听话?”
“听,谁说我不听了。”韶芍咬牙,看见面前男人的手又伸向冰桶,舌头都要打结,伸手阻止他拿冰块:“我错了小爸,我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呢。”
“啊哈……我已经知道了……”
小穴里被连着放进了两颗冰块,韶芍觉得小腹里像被冻住了一样,穴道里的异物感随着融化很快在消逝,冰凉的水被暖得发温,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是尿了还是流的水?”窦衍的鞋袜都被打湿了,他摸了一把女人水淋淋的阴唇,指尖掐着阴蒂碾磨。
“尿了!尿了你一裤子!满意了吧!“韶芍捂着脸朝他吼,酸爽感不断从前阴传来,激得直打哆嗦。可她又不想在男人面前这幺快就缴枪了,便挣扎着扭着腰想躲他的手。
“别动。“男人新拿的冰块压在她阴蒂上,女人挣扎的像条小泥鳅,冰块啪嗒一声滑落掉在了地上。
窦衍盯着女人被冻得泛红的小穴,伸手拍在上面,不轻不重刚好够她叫着一哆嗦。
“你这样扭着屁股很容易让我觉得,你是在请我操你。“
“那你操吗?”韶芍扭头,伸手抓住了头顶上的无名指。
窦衍一愣,对上女人的眼睛。睫毛很长,在眼睑上落下阴影,忽闪的眼珠子像玻璃一样闪着光看他。
男人看着那双眼睛轻笑:“长本事了。”
他喂了韶芍一块冰,低头去吻她。唇舌交缠得热辣又湿润,冰块起初还顶在女人嘴里,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带到了另一边,吸到口中又吐还给她。韶芍觉得舌头都要冻麻了,冰凉里带着男人嘴里的白葡萄酒香,连水带着津液一并吞下。
她撑着桌边转了个身坐起来,两腿夹着男人的腰。隔着衣料她觉得男人顶在了自己穴口上,性器涨起来了,憋在裤子里看着怪难受的,他不觉得累得慌吗?
韶芍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拉开裤链伸进去一个手指头戳男人的马眼。窦衍在她嘴里闷哼了一声,掐着女人的腰吸她的舌头,亲的并不温柔。
“我要是在你内裤也塞个冰块会怎幺样?“韶芍捏着男人驴鞭一样的肉棒:”会萎了吗?“
“你试试?”窦衍的舌尖离开她湿漉漉的唇线,喷出的呼吸吹进女人鼻子下面:“我用手指也能把你操到明天下不了床。”
韶芍试过,不是放冰块,是她放学后非要吃火锅。店里满员了,她进不去,站在门口嚎啕大哭,倒不仅仅是为了那口锅难过,她第一个继父两天前查出来了白血病。
离婚的时候韶芍曾让他带自己走,我可以没有妈但不能没有爸爸。但对方只是拍了拍她的头,爸爸养不起你。于是她既没有了妈也没有了爸。八岁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了,她爸养不起她却和另一个女人养了一个儿子,韶芍觉得可能养别人要比养她更省钱,她一直不敢去见她爸,也很快就见不到他了。
冬天下了半米厚的雪,山城好多条道路都封路了,汽车在结冰的马路上都不敢开快,只能排着队慢悠悠地走。窦衍被喊了过来,下车的时候看见韶芍和店员面对着面鞠躬,他走近了才听清楚,韶芍说我想吃火锅,求你了这是我爸带我吃的最后一顿饭。店员说,对不起真的没空座了。韶芍把头低得更低,叔,求求你了,打包带走也行。店员擡头,先生,我们店不外卖……
她也擡头,泪被风一吹就干了,脸冻得比眼还红。她说,小爸。
逃课了?
对不起。她想老师大概又给他打电话了。
打包一份,我和你们老板认识。
店员叫来了经理,经理又叫来了老板。火锅店老板看着窦衍笑,你女儿?他说是,把围巾摘了套在韶芍脖子上。全程只有她不说话,抱着她的火锅回家。
半夜她爬到窦衍的床上,男人睡着了又被她吵起来。她抱他,张嘴去咬他的乳尖。他说听话,明天还要上课。可韶芍不松口,从他的脖子一直亲到乳尖。他把她的头摁住,却被抓住了一个手指:你不肯操我,那你用它。
那段时间韶芍每天都来找他,趴在他身上筋疲力尽流了一身汗后很快就能睡着。后来干脆就抱着她,晚上被拽着一根手指头睡觉已经习惯了。
女孩和他躺在一起,声音又轻又小,像天空里忽然闪过的一颗流星。
窦衍,我没有妈也没有爸。
他笑,你没有爸,那我算什幺?
她也笑,枕着他的胳膊一字一句说得顿挫。我没有爸也没有妈,可是我有小爸。
他觉得自己其实就是站在地面上行走的人,只是偶尔擡头时恰好看见那颗流星。流星滑过,他也该继续走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那片要接住流星的地表,在空气里擦出火花的陨石闪着璀璨的光朝他越跑越近,流星没有问他你会不会接住我,流星张开了胳膊先抱住了他。
于是他把她接住了,流星落进他怀里,温柔地留下了一个坑洼。
韶芍最终没能把冰块放进窦衍的内裤里,她被男人抓着手腕躺在桌子上,穴肉被手指撑开,龟头顶了进去,冰块在她里面。
“凉吗?”窦衍笑着皱眉,冰块在性器顶端融化,他往前松了松,缓慢融化的冰被推进了更深的地方。
“废话!”韶芍呲着牙,手掌压向突起的小腹:“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你太热了。”
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了下来,男人摸了一把湿淋淋的腿根,伸手送到她嘴边。水渍还带着体液的腥甜味,韶芍偏过头,变态,要吃自己去吃。
窦衍咂了一口,看着她笑:“甜的。”还有点酸。
冰块被推到她乳尖上,乳珠很快就挺立了起来。男人的手指隔着冰块敲在上面,指甲抠弄,看着胸尖被冰压扁。韶芍抓着他的手腕喘气,男人另一只冰凉的手摸在她阴蒂上,肉珠被揉弄酥麻难耐。
“要是记者拍到……你把我按在桌子上操……”韶芍费劲地擡头看向男人,边笑边喘息:“你说热搜能挂几天?”
“你想挂几天?”
“别撤了,让他们都看看……你不是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吗……哈、啊哈……让他们看看这个梦中情人在床上有多卑鄙……”
“卑鄙吗?”他掐着下面的肉珠问她,女人的叫声要大过他的问话。
“你以前白天送我上学给我做饭还要被老师喊去训话,啊哈……晚上……又和我抱着滚在一起……”韶芍咽了口口水,弓着腰等着涌上来的快意消退才继续问他:”我从来没问过你,那时候你什幺感受?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吗。”窦衍半阖着眼在女人体内找那块褶皱,龟头顶在上面一松,身下的小孩就颤抖着叫起来,指甲在他胳膊上抓出来一道又一道红色的抓痕。
“你爬我的床爬的太积极了。”
他过来亲她,啄了几下没有得到回应,跨下的动作慢了下来。
“你觉得奇怪吗。”
“没有,我觉得害怕。”韶芍起身,含着男人的性器坐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每次醒来你都不在旁边,我觉得你要丢下我跑了。”
“我要给你做早餐。”他拍了拍女人的背,那时候他还请不起厨师每天来给做早饭。
“明天会有早餐吗?”男人身上带着麝香和汗意,她埋到对方的脖子里,鼻间蹭着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韶芍在他的肩筋上舔了一口,扭着腰动了动。
窦衍淡笑着低头耳语,手掌在她屁股蛋上打了一下,戏弄的话和雪白的臀肉一起跳动着被他囫囵揉碎。
“你还骑在我身上就来勾引我,真嫌屁股不够疼是吗。”
韶芍不说话,张嘴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
“明天还要上班,亲别的地方。”
“亲一口还那幺多事!”
韶芍掐了他一把,在他露出来的脖颈上又种了两棵草莓。女人能在第二天带着纱巾上班,男人不能。虽然谁都没有定下这个规矩,但大家都默认了,好像男人戴上纱巾就不再是男人。大家都被这些奇怪的定义束缚着,如同她的私生活在被所有人嘲讽和玩赏。如果她不能只爱一个人只和一个人做爱,那她就是不贞不洁,她就活该被公司辞退遭人白眼被谩骂被羞辱被发鸡照。她爱她妈的丈夫,她和她小爸抱在一起做爱,可她不能在万人瞩目下对着窦衍索要一个吻。
男人脖子上的吻痕无疑等于火上浇油,明早出门被拍到性爱的痕迹,多多少少都会做点手笔。窦衍把她抱起来,屁股擡离了餐桌,她那幺大一个人了被抱着却像没有重量一样。男人没有把她丢出去,他把她顶到墙上做爱。
我是个麻烦精。韶芍笑,她想起来小时候抱着窦衍的脖子说过这句话,男人说如果太麻烦就把她扔出去。
他在床上又操了她一次,韶芍躺在他怀里喘息。
过了那幺多年她还是个麻烦精,窦衍没把她丢出去,他和她一起在抗衡人们定下来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