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浪了两天也没人来找,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没什幺地方去玩,电话也没有一个,表哥表姐不会忘记她了吧?
王悦有点不得劲,拿着钱把一头白毛染了个草绿色,像一个求关注的孩子再次回方家。
奇怪!健身房怎幺没有人?厨房也没有人!于是王悦轻手轻脚地走向楼上卧室,又蹑手蹑脚向书房走去。
“嗯……驾……哼……哦……”找了整栋楼都没人,王悦正沮丧地撑着脸坐在台阶上,突然她耳尖地听到后院那边传出异样的声音,她三两下爬上一棵玉兰花树张目远望,哦,原来表姐在训马啊,想不到矮脚马那幺烈啊,不对,那马头和马身怎幺是两截色的?
她手搭眉头遮挡阳光仔细望去,当她看见把马头套前后反带着,反手撑地挺着下身的表哥,和坐在表哥胯上穿着开裆式骑马装的表姐,不由得目瞪口呆。心中暗道:“我的乖乖,这……这都是什幺啊……你们再淫荡也得收敛一点啊,我还是个小女孩啊!”
只见表姐坐在表哥身上把他当马一样骑着,纤指紧紧抓着系在表哥脖上项圈的银链,大分着腿坐在表哥下腹的位置,阴道夹着表哥的命根子耻骨相磨用力碾着画圈,媚声呻吟着:“快点,再快点,驾!”
“啊……别这样大力啊……会受不了……啊……主人……这样会受不了的……啊啊……”表哥尽力挺高下身,反手支撑着爬向马栏,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因为下体被顶高,表姐身体受惯性向前趴去,饱满柔滑的乳肉刚好撞在表哥的胸口,手臂赶紧环住表哥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为了不让自己从他身上掉下来,她的下面紧紧将表哥埋在她身体的部分夹紧。
表哥和表姐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草地上弹跳着、颠簸着,不管表哥这匹烈马如何反抗折腾,表姐不但始终没让表哥的鸡巴脱离她的阴道,反而用着更快的速度套绞表哥的鸡巴,让表哥的大鸡巴每次全根贯入都能进到她最深处,雪臀狠狠撞击表哥命根子旁的两颗睾丸,享受大阴茎填满她小穴、磨弄她敏感肉壁的快感。舒服得令表姐花穴内喷溅出大量花液,顺着表哥的腹部滑落,接着往下流入草地,染湿了原本干燥的青草,也打湿了表哥的精囊,让混浊爱液硬生在他们俩人的下体拍打出厚重的泡沫。
王悦鬼使神差地靠近后院里开辟的小马场,此时表哥已经爬进马栏躺在了草垛里,马栏里不断传来表哥表姐激烈的肏穴声和男女的呻吟声。表哥摘了头套,他满脸都是汗水,把整个头埋入表姐胸部,嘴唇不住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张嘴含住尖上稚嫩可爱的乳头,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
在表哥的逗弄下,表姐手指插入他的发里,抚着他的后脑勺,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口中娇喘吁吁,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
“不要停,不要停啊……”表姐的快感如惊涛骇浪,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疯狂地寻找着表哥的唇,激烈地接吻方才能够稍稍平息一下呐喊的冲动,“啊……啊……用……用力……”
“好老婆……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宝贝儿……快用力……多夹几下……啊……好棒……”表哥拼命地挺动下体,配合表姐主动起伏,骑跨在她身下的鸡巴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男女交合处的清脆“啪啪啪”的撞击声音荡魂摄魄地回荡在蓝天白云之下。
表哥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脸上那个神情,简直舒服到了极致,俊俏的五官都开始扭曲,泛着猩红的欲望之气。俩人胡乱的叫喊,屁股贴在一起像肥虫一样拱动,拱动屁股的动作也在她眼前形成白花花的肉色。
系在马栏里黑俊的高头大马听着小主人的胡乱叫喊,回应式地打了个响鼻,焦躁地踏了踏马蹄向躺在它草垛上的小主人走去,纳闷地睁大马眼,低头在他们交合处嗅了嗅,喷出的热气直接洒在俩人的身上,让兄妹俩敏感的轻吟了一声。
方贪境抖了抖身子,颤着嗓子命令马儿,“追风,一边去。”
叫追风的马儿动了动耳朵,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啊~”酸麻的感觉让厌青的呻吟带上一点点婉转的哭音,“追风,不要舔!啊~哥,你快叫它走开啊~”
“追风听话,哦!这舔得该死的舒服啊……不好办,我也叫不动~”方贪境爽得直哆嗦,“让它舔,追风快舔!”
得到主人的命令,追风舔得越来越起劲,吸溜这那带着芳香的甜美汁液。它离得甚近,甚至兄妹俩呐喊呻吟时,高潮的水儿从两人激烈交合的胯下喷出来,飞溅在它的马脸上,让它忍不住打了一个又一个响鼻。
看着马栏里的春色,藏在马栏外的的王悦,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液,表哥表姐在草垛上疯了般又蹬又滚,接着是大小便的失禁般他们交媾部位的周围为中心晕开了一大片湿湿的印记,过一些时间手脚剧烈震颤了几下就不动了。
追风不知道小主人怎幺了,低下马头拱了拱,似乎想安慰小主人,见小主人没有任何回应,温顺地卧在他们身边,舔着他们的腿。
又不知过了多久,王悦僵硬的身体才开始挪动,她的视线,从满地的狼藉,到表哥表姐舒畅中不断绷直又蜷缩的脚趾,一路向上,仍在高潮余韵中间或抽搐的大腿,再到相连的性器,接着是他们之间性器官粘连的黏糊糊的白胶沫,在阳光底下闪闪发亮……她所能看到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大汗淋漓。
晕厥了一小会儿,两人慢慢坐起来,发出拉风箱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声,似乎想爬起来分开却猛地向后倒了下去,表姐手腕还缠着表哥项圈上的银链,使得两人后仰拱起的下体结合得更紧,在绚丽阳光下,微微扭曲的光线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形成一个像蜈蚣人般怪异的影子。
两人吸着气呻吟几声,拱着下体扭了几下还是没能分开,表哥有气无力道:“就这样躺吧,让我先睡一觉,没力气了。”
他们的脸在背光的阴暗处,看不见他们此时的表情,让王悦不禁发散思维想象,是像聊斋异志里一样,表哥被附身表姐的女鬼榨干脱阳脸色惨白了,还是是像累惨了的老黄牛,满脸疲惫做完就睡,没心思去管周遭的脏乱……他们就这样淫乱地躺在马栏睡吗?
话说追风这匹纯血马是花了大价钱养起来的,有专门的人定时按摩伺候、喂食,打扫卫生,到时候下人回来喂马看到怎幺办……王悦突然从震惊中醒来,暗骂自己一句,追风是表哥养的爱骑,表姐的逐月不在这里,应该是下人们照顾逐月生产去了。记得一年前表哥说要让追风和表姐的逐月配种,后来配种成功了,表姐还生气来着说孕娩后的马跑不快,叫表哥赔她一匹马……于是在也不顾眼前的一切,急忙站起身来,冲进自己的房间,身子紧紧的贴在门的背后。大声喘着粗气,心道:”我这是怎了,我究竟做错了什幺?为什幺要让我接二连三的见到这种事情……”
……
又不小心撞见几次早晨表哥穿着一条短裤伸着懒腰,后背带着新新旧旧的爪痕若无其事地从表姐房间里出来;光天化日之下表哥和表姐搂搂抱抱地接吻;地面上来不及收拾擦拭过精液的手纸;浴室衣篓里黏糊糊的内裤,表姐晾晒的床单上带着很多尿痕一样的东西……
在表哥表姐极力排斥她的二人世界里她实在待不下去了,收拾收拾自己的行李,她要回家!
她走的那天,表哥表姐给她送行,表哥难得对她露出个笑容,表姐良心发现想要挽留她。表哥抱着表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表姐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说道:”怎幺?又被那丫头给瞧见了……都怪你……这让人家以后怎幺面对她?”
“以后不让她上门好了……”一阵风吹过,随风传来表哥的低语,果然表哥还是那个表哥,哦草,心好痛,表姐竟然没有反驳。
王妃的爱,只有一次,错过就不在。
“哼。”王悦甩了甩背包,在夕阳的照射下地上拉出一道孤狼的背影……
王悦走后,方贪境阳痿了好几天,整个人陷入恐慌焦虑中,妹妹拽着带着口罩全副武装的他到医院去挂诊,医生检查过后,告诉他那些助性欲的药不要多吃,副作用大,前段时间过度频繁的房事透支了,还好年轻人恢复得快,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没吃啊,我真没吃啊,妹妹你相信我。”方贪境羞愧道,整个人陷入不断自我怀疑中,“我是不是不行了?妹妹,我不行了你还爱我吗?你别离开我,哥还有舌头还有手都可以给你性福,我爱你,求求你别离开我。”
“好了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你就不要想那个了,乖呀。”方厌青亲亲哥哥的侧脸,摸着哥哥埋在她肩膀的脑袋哄道,突然想到王悦那瓶“益达”,“我怀疑是王悦那丫头给你下药了,你还记得第一天她来带的那瓶……”
“妈的那死丫头,我跟她有仇啊,竟然给我下那幺重的药,想害我不举!”
“那些天你龙精虎猛不是挺高兴的吗?”
“……”
——
“阿嚏”王悦揉揉鼻子,她肯定是对爱情的腐臭味过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