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自家的卧室里突然多出了个吊椅,和房间本身的简约格格不入。
楚阔走近想把它搬走,却突然发现了缩在上面的林久彗。
她仅着一条靛色的真丝睡裙,立体的剪裁凸显出主人姣好的身材。
见他走来,才坐直了身子忙不迭地抱怨:“楚阔你怎幺才来,你房间冷气好足,我又不敢随便翻你的柜子......”
因为刚才的动作,胸前两颗红豆的形状若隐若现,仿佛在证实着她所言非虚。
而此时站着的楚阔,则完全是另一种感受。他全然忘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以及所有的不和谐。
擡手松了松衣领,却发现自己本就没将扣子系上:“是吗,可我为什幺觉得冷气还不够呢?”
林久彗震惊地看着他靠近,双手撑上吊椅把她圈住。温热的气息呼在自己的耳侧,瞬间泛起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微缩脖子。
楚阔给她的感觉一直是淡薄的,仿佛对什幺都没有过多的兴趣一般,对她的体贴也不过是本身的教养所致。
就算制作甜点,更多的也是对待作品的精益求精。
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比较强烈的感情波动。
“但是久彗觉得冷的话,不如运动一下?”
颈项上湿热的触感卷挟着侵略的气息向她袭来,她避无可避。
灵巧的唇舌一路向下,在白皙的胸口停住留下一颗草莓。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楚阔擡眼看她,好看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被这样的人这般瞧着,林久彗自是做不到无动于衷的,她离柳下惠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
在攀上楚阔的肩膀顺势挺了挺胸后,两团柔软就已悉数被照顾到。两点茱萸早已玉立,可还是得不到垂怜。顽皮的舌、淘气的指只围着她们打转。
那种将到却未到的感觉实在难忍,林久彗稍稍侧身,两点被轻快地擦过,下身也感觉到了暖流。
感受到了她的催促,楚阔的右手探入裙摆,触及一片湿润。
突然起来的刺激使林久彗的腿合拢了些,却并不妨碍手指继续作乱。
它偷偷穿过黑森林,来到果实的生长处轻柔地抚摸,下方的水流则是代表满意的回馈。
“......唔......想......想......嗯......”情欲已被挑起到了极致,空虚感使她越发贪心。
楚阔也并不好受,藏在裤头里的欲望早就撑起了小帐篷,可他仍是不紧不慢:“想什幺?”
“想.......啊~”楚阔突然地用力让她的声音越发甜腻,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要......”
“...要什幺?”
林久彗觉得这一刻的楚阔真是坏极了,明知自己的意思却还在撩拨。
“......你。”这句说的极轻,怕是还要再被坏心眼地问一遍吧。
几乎是在同时,手指从内裤边缘退出转而将它一把拉下。
当楚阔的大型鸡枞菌跳出束缚出现在林久彗眼前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楚阔摸索了半天,却迟迟不见小雨伞的踪影。
“没关系的......我在安全期。”
“不行,安全期只是相对的。”
“你也真是......这种情况......猜拳决定谁去买?”林久彗说着不着调的话,手指也没闲着,指腹轻擦过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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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真的刺激感让楚阔抖了一下身体,微张开眼发现仍是酒店的屋顶。
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溜了进来,他擡手用小臂遮住眼睛。待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才起身去浴室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