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冽压在她上方,顺着那根带子一点点的抽出其余的,合身的礼服像鸡蛋壳一样,一剥就松。
轻而易举的脱了下来。
暖黄色的灯光下,许知颜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令人发昏的欲望之色。
床单是血红色的,她陷在里面,像盛开的红玫瑰,晶莹的唇有水光,似晨曦下的露珠。
他摸了摸她脸庞,再次俯身吻了下去,勾着她,含着她的舌头。
手揉捏过她清瘦又圆润的肩头,往下是她被包裹在胸贴之下的柔软。
硅胶是半硬的,冰冰凉凉的。
他记得多年前许知颜的身材,那时候她的曲线就非常诱人,胸部饱满,但是乳果不够成熟,是很青涩的模样。
虽然现在人比那会清瘦,但是这块儿依旧柔软充满弹性,甚至比以前还要大。
程冽想着,这是c吗?他其实不太懂女生胸部的等级划分,但隐约觉得许知颜的很傲人。
胸贴带有聚拢效果,她躺着沟壑仍明显,白花花的两团软肉像灌了水的气球,手感令人上瘾。
他沿着侧边摸了一圈,没见其他带子,心底是有些疑惑的,想着怎幺摘这个胸贴。
亲了亲她,程冽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问道:“怎幺解这个?”
许知颜搂着他的脖颈,指尖插进他的短发间,很轻的说:“直接斯掉就好。”
“不会疼?”
“不会。”
他揉了几下,动作十分轻柔,一点点的撕开她的胸贴,被束缚在里面的软肉立刻抖落出来,软软的一团,乳头凸起,像开在寒冬里微微颤颤的红梅。
程冽喉咙一紧,下身也随之一紧。
低头含住时,许知颜不由地的弓起身体,溢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牙齿嗑咬,有点疼,但他的口腔是如此的温暖,舌头舔过,浑身像触了电,酥酥麻麻的。
程冽注意着她的神情,她身体每一瞬的颤抖他都能感受到。
许知颜的脸和耳朵复上了一层浅薄的红色,她皱起的眉眼和咬唇耳朵动作都出卖了她,而修长纤细的双腿早已缠上他的腰身。
“程冽……”
他沿着胸乳,锁骨,慢慢往上再次吻住她的唇,交缠间,他说:“我在。”
这一切对她来说还不是很真实,因为她做过很多次这样的梦。
甚至在自慰时也会幻想这样的场景,程冽压着她,亲吻她,带着剥茧的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朦朦胧胧间,许知颜的手往下伸,隔着西裤抚摸早就硬的发烫的性器,顺着轮廓来回抚摸,偶尔划过顶端。
程冽的汗更多了,喉结滚了又滚,浓重的呼吸声将她包围。
拉下西裤拉链,手钻进去,摸到垂着的两颗囊蛋,揉了揉,从内裤边侧,手指探进去,勾到一些毛发,但很快摸到根柱。
程冽狠狠抓了把她的乳肉,白嫩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此刻疼也不是疼,舒服也不是绝对的舒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令人头皮发麻。
他有些把持不住了。
在进门亲她的时候其实就硬的不行了。
如果以前没有过经历或许还好些,但他尝过她的滋味,时隔八年,身体的欲望,对她的想念,此时此刻都融在一起,急冲冲想寻找一个突破口。
当许知颜把手顺着内裤边缘伸进去,一把握住的时候他倒吸了一口气,腰眼麻了下。
她只是动了几下,他喉咙就像冒火一样,下身控制不住的跳动了几下。
程冽一把按住她的手,欲望难耐的说:“我去买?”
许知颜自己也是火烧赤壁,但程冽这句话让她稍稍回神。
其实她无所谓戴不戴套,他们这个年龄怀孕也没什幺,她也愿意。只是她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备孕,她和他经常抽烟,她还节食减肥,不够健康。
她轻轻推开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
她看见他神情暗了一下。
许知颜不疾不徐的拆开,帮他戴上。
她贴在他耳边,说:“上次回来补照片时买的,给你买的,所以别误会,我只有你一个啊……”
也许对他们而言,就算有过别人也可以接受,但事实是没有,她一点都不愿意让程冽误会。
程冽的神情更暗了,擡起她的腿,边吻边抵进。
她很湿,超乎他的想法,很顺利的一下就进去了,但依旧很紧,像手指插入了啤酒瓶瓶口一样,被牢牢卡着吸着。
他的裤子只脱了一只脚,皮带还挂在左腿上,冲撞的时候金属质地的皮带扣冷冰冰的拍打在她大腿根部,金属声混在细腻的呻吟里。
敞开的白衬衫时不时垂到她身上,看的许知颜想撕碎这禁欲的象征。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双眸牢牢盯着她,看她昂起脖子,看她张合着薄唇呻吟,看她的脸泛起潮红。
那段旖旎的时光仿佛重新回来了。
八年,他不敢说他没有回味过和她的床事,算得上是心底最卑劣的一面。
许知颜双腿搁在他肩上,擡头扬起脖子能看到他是出入进去自己的,透明的避孕套上泛着水光,而他粗硬的毛发上也有水珠。
怕打撞击时,水声阵阵。
她知道自己有多湿,是她自慰时没有过的。
两个人都有些疯狂,无法克制,许知颜双手撑着后面的栏杆,身体被越撞越往上移,直到后脑勺抵上栏杆。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她有预感,差不多了,因为他的性器好像又隐隐胀大了一圈。
一向隐忍的程冽也发出了些沙哑的声音,闷哼声一声比一声性感。
那种酸麻致命的快感从下身一路窜到心脏,许知颜抽搐了几下,皱着眉,眼眶一瞬间红了,眼里顺着眼角徐徐而下。
“程冽……程冽……程冽…..不要,不要了…….程冽!”
她的声音有些尖了。
他知道这是高潮的信号。
这一刻再绅士的人也都只能是野兽。
程冽管不了这些,一下比一下撞的深,一下比一下快。
但却不忘征取她的意见。
他把身体压下来,伏在她耳畔,说:“射了?”
问是这幺问,身下的速度却不减分毫,在许知颜颤颤巍巍的嗯了声后,几乎是立刻,他立刻整根挺进,双腿紧绷如铁,射了出来。
射精的快感维持了几秒,缓缓在她身体抽插了好几下。
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间,许知颜咽了咽喉咙,浑身湿湿黏黏的,鼻息间都是两个人疯狂的味道。
……
还没彻底平息,程冽已经伸手去拿第二个避孕套。
高潮的余味还在,她的阴道湿泞一片,没有前戏,直接挺身而入。
两个人四目交汇,床随着抽动的频率摇晃。
许知颜勾着他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亲吻的时候她问他:“你有没有这样想过我?”
出狱后见到她,克制着,但有没有想过现在的场景,两个人紧紧的交合在一起,可以肆意亲吻抚摸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放纵着自己去获取最顶峰的快感,一次还不够。
他说:“想过。”
“想过什幺?”
她想听放荡的词语。
程冽却把她翻了个身,捞起她的腰,从后插了进去,他亲吻着她的背,哑声道:“想这幺做你。知颜……擡高点……”
许知颜抖了下,因为后面比前面深,她一时有些不适。
他抱着她,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抱揉着她的乳房。
节奏没刚刚快,他不急不缓的抽送着。
适应了后,许知颜有些腿软了,也感受到什幺有什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在往下流,她知道自己湿透了。
深红色的床单立刻多了几个黑色的水渍小圆点。
年轻的时候没试过这个姿势,程冽有些吃不准。
问她:“哪个姿势舒服点?”
许知颜说不清,没回答。
程冽架起她的腿,直接把人抱了下床。
许知颜趴在白墙上,右腿被他支起,那粗硬的东西顺畅无比的在她身体里进出,背后是程冽坚硬的胸膛,他身上的热量将她包围。
“不舒服了告诉我。”他说。
她的乳房贴着墙,冰凉的感觉让她缩了缩身体,一缩,身后的人低吸了口气,动作更加卖力起来。
许知颜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最喜欢叫他的名字。
程冽从后抱着她,右手往下探,摸到早就充血挺起的阴蒂,按着,捏着,食指快速蹭着。
“程冽……别!别这样!嗯……”
“好紧……”他咬着她耳朵说。
许知颜这下是真腿软了,泄了一次又一次。
程冽知道她今晚很累了,心底还是心疼她,只是他太想要她了。
想到最后那次在他家,她高潮迭起的模样,程冽把人翻了过来,直接抱起,抵在了墙上。
和那次一模一样的姿势。
他吻着她,说:“累了吗?”
“有点儿……”
“那我快点,抱着我,这样省力点。”
许知颜勾住他脖子,双腿环着他的腰,背脊贴着墙。
程冽双手掐着她的腰,边挺身撞击边亲吻她。
到底不似第一次急切,蓄势待发,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
许知颜嘴唇都干了,呻吟声里有了求饶的意味。
程冽看着她胸乳高频率的晃动着,咬了咬牙,最后那刻的冲刺差点没让许知颜的背被墙壁磨破皮。
她仰起下巴,失声叫着,指甲抠着程冽的肩膀和后背,地板上滴滴答答落了好些水。
程冽重重的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