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
寒假刚刚回家不久,何安念的牙就开始嗖嗖的疼,疼得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去了医院,医生说是龋齿,就先拔了牙。
医生还说马上过年休假,要等年过完才能再种一颗。
祸不单行,年才过了一半,妈妈就收到临时通知,要去国外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只能先让她回学校。
妈妈满怀歉意地帮她约了在A市的医生朋友就匆匆走了,于是何安念拎着行李箱,怨气满满地提前回到了清清冷冷的A大。
太太太倒霉了!
她收拾完东西洗过澡后,就赶快在宿舍阳台摆好祭坛,煞有介事地闭着眼念念有词,点着鼠尾草给自己做起了净化仪式。
何安念妈妈的外婆曾是名镇一方的大萨满,或许是有这样血脉的缘故,她从某个时间开始似乎有了一定的预知能力。
刚开始是一种直觉,后来偶尔会做梦预知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后来她机缘巧合地遇到了她的玄学老师,学了些杂七杂八的占卜和仪式。不过这些她很少向人透露,除了妈妈也只是几个好友知道,偶尔给她们算算,权当娱乐。
直觉告诉她,这次倒霉不同寻常,仿佛她的命运之轮即将旋转。
仪式结束,她睁开眼,在自己的塔罗牌架上取出最熟悉的经典韦特。
一沓牌被她熟练地推成圆弧,取出一张,赫然是恋人牌。
牌面上太阳光芒万丈,大天使拉斐尔祝福地看着一对赤裸的男女。
恋人?
何安念皱着眉又抽了一张。
恶魔?
此时出现,必是代表诱惑,或是性爱。
何安念简直要怀疑自己和这副牌的连接是不是出了问题。
不可能吧?
和谁啊?
上学期刚来A大,她就发现同在经管系的男生们多善言且滑头,身上透露出的那股刻意为之的算计感,让她对这种人毫无正面评价。少部分不错的男生基本已经都有了固定女友,她也不可能缺德地夺人所爱。
外系的也没几个她认识的,而且也确实没什幺感觉。
何安念觉得一定是自己最近状态太差,连带着抽牌都抽不准了。
“哎呀!明天还要去医院种牙呢!”
何安念一拍脑袋,快速收拾好自己的祭坛和牌,爬到床上进入了睡眠状态。
不知何时,何安念突然发现自己两腿分开,正跨坐于一男子腰间。
他正在用一只修长的手用力揉弄她饱满的双乳,另一只手则略带生涩地拨开她已经沾满淫水的花肉,在她的花穴里不断搅动着,而她正环抱着男子的肩膀,细密地啃咬着他的脖子,手在他的精壮的背上不断游走。
她似是和这个人非常熟悉,朦胧觉得这样并无什幺不妥。
男子感觉到她的分心,手略带惩罚地故意重重搅弄,一阵快感从下向上迅速蔓延,她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
听到她的反应,男子似乎兴奋起来,不断狠狠地捣弄着吸的越来越紧的小穴,突然不小心摸到了一个富有弹性的花核,他试探着揉弄那里,何安念仿佛触电般挺动了腰,口中压抑不住地叫出了声,下身酸涩的快感如浪潮席卷而来。
男子似乎也变得难耐起来,在她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抵着她小腹的昂扬也愈来愈坚硬。
情欲一层层累积,她无意识地开始自己挺动腰肢,身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于他手指带来的痛苦和欢愉上,她丧失了呼吸,体内的焦热即将达到某个巅峰。
终于,在某个重击下,极致的快感如烟花般在她体内炸开,腰和臀疯狂地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何安念喘息着醒来,天已是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