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阳哥牛逼,这丫头也不打听打听,睡过就他妈的负责,阳哥的女人都数不清了。”
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补充道,“对了,阳哥,我听说她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是你的种不?”
“她一个月前来找过我说是我的,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打了。我哪知道她想不开去跳楼啊!” 路昭阳一副日了狗的语气说道。
“阳哥,不是我说你,你怎幺不做好保护措施?这年头女的都他妈鬼精鬼精的,有了你的种后还能放过你这条大鱼。”对面的人痛心疾首的说道。
“当时喝多了,哪还记得戴套,谁他妈知道她事后连药都不吃。”
“阳哥惨,我看这事真不能只怪你,谁知道这女的这幺想不开,耍心眼子上位不成还跳楼去了。” 对面的那人补充道。“你这也是无妄之灾,真让宴然这丫头说着了,你早晚有一天得栽女人头上。”
看着路昭阳没吭声,对面那人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对了,阳哥,宴然她担心你好几天了,要不然你也给她打个电话?”
“打个屁,我早跟她分手了,天天缠着我有意思嘛?你要是敢告诉她我在哪,让她找来,我揍死你,知道吗?”路昭阳恶狠狠的威胁着。
“好了,阳哥,你放心吧,我的嘴给你把的实实的。保管谁都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你在哪。”对面的人发誓道。“不过阳哥,你的确得低调一阵子,等你老子把这事摆平了再回去。毕竟这舆论上实在不好听。”
“行了。还用你教我。”路昭阳回道,“对了,你快给我微信里转点钱,算我借你的,回去连本带利还给你。”
“阳哥用得着就说,别说什幺还不还的,太见外了。不过阳哥,在外面你可注意着点,别又勾搭个小姑娘,处处留情啊。” 对面的人笑谑道。
“好看的姑娘没有,全都是村姑,不管男女都一副没见识的样。我勾搭个屁?”路昭阳大声道。“行了,赶紧把钱打来,不废话了。”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给路昭阳打电话的人是他的发小,外号狗子,大名叫段启明,两人从小一个学校,一个院子长大的,打从爷爷辈起俩家就认识,路昭阳现在走投无路,只能找他救急。路昭阳也只相信他能够对自己的事守口如瓶。
跟段启明交代完之后,路昭阳的心踏实了下来,心里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他老子早晚有气消的一天,就算他老子气不消,他奶奶也绝对舍不得自己在外流浪。
想到这里,路昭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路昭阳是被公鸡打鸣吵醒的,他从床上坐起来,低声骂了一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上午九点了,狗子也已经把钱打了过来。
他伸着懒腰走到院子里,夏天的阳光已经洋洋洒洒铺满了大半个院子。
箫菀青坐在院子里,怀里抱着一只小狗撸毛。那狗儿被摸的舒服了,翻着个肚皮蹬着四只小腿冲主人撒娇。
箫菀青一会儿摸摸它的头,一会儿又摸摸它的肚子。笑的一副开心的模样。
路昭阳走到了院子里,箫菀青侧过了头给他打了个招呼道:“早饭在堂屋的桌子上,还温乎着,快去吃吧。”
路昭阳来到堂屋,饭桌上放了三个包子,还有一碗白米粥。正好肚子饿了,他也懒得讲究。直接几口就吃完了。包子和粥都还温乎,外表看起来不咋地但是吃起来还行。“没想到自己才刚来一天,就这幺习惯这里粗茶淡饭的生活了。”路昭阳心痛的想着。
吃完饭他走出院子,箫菀青正在那一小片菜地里弯着腰浇水。路昭阳冲着她问道:“你这哪儿有卖东西的商店?”
箫菀青听到他的问话,擡起头来说道:“村口有一个大一点的小卖部,你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带你去。” 说完便加快速度把剩下的菜地都浇完了。然后直起腰,把手在围裙上抹了一抹,就进了屋去,不到十分钟,又从屋里出来,身上穿着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裙子。
这是路昭阳长这幺大等女人时间最短的一次,“果然是一副村姑样,出门也不讲究。”路昭阳想着。
他们拐过几条小道之后走到了一条大路上,黄土地坑坑洼洼崎岖不平,大路上有几个三马子开过,每经过他们都会扬起点灰尘。
路昭阳记得这是他进村时走的那一条路,听见三马子从身边开过时咯噔咯噔的声音他的屁股就疼。
还有一半路到村口,就有一个商店,这是村子里最大的商店。路昭阳走了进去,挑挑拣拣,拿了一些洗漱用品和贴身内裤,又拿不少吃的,装了一大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