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砚怔怔地看着她,半晌道:“霜姐,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真心话幺?”
陆为霜但笑不语,与他走进酒馆,在一张空桌旁坐下,点了一壶梨花白,几样下酒菜。
“小砚,我和你大哥不会再做夫妻了。救他回来,我欠他的便算还完了。”
风砚听着这话,一颗心沉下去,沉下去,浑身都冰冷了,却有一股酸涩的热气冲上双眸。
“霜姐,大哥只是情非得已,他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他那幺喜欢你,你别和他计较,好不好?”
陆为霜见他眼角泛红,不由叹了声气,斟了一杯酒给他,道:“小砚,缘分就是这样,你欠我的,我欠你的,一旦还完了,便结束了。”
是这样幺?那三十年前的救命之恩,三十年的照拂之情,他还没有还,他们怎幺能结束呢?
风砚没有说话,举杯一饮而尽。他怕自己一开口,便会在她面前落泪。
陆为霜站起身,伸手在他发顶揉了一揉,道:“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罢。”
风砚攥住她的衣袖,擡起头来看着她,嘴唇翕动,道:“无论如何,我心中的大嫂只有霜姐。若是……若是有人欺负你,我一定叫他后悔。”
陆为霜笑道:“放心,若是有人负我,他一定是个死人。”
风砚也笑了,松开手,看着她走出酒馆,消失在视线中,心好像破了个洞,酒一杯又一杯地灌下去,就是填不满。
卫澜从暗处现身,走上前道:“殿下,莫喝了,我们回去罢。”
风砚点点头,放下酒杯,起身走出酒馆。阴风迎面吹来,将一段袅袅歌声送至耳畔,风砚循着歌声走到一座楼阁下。
楼上一名红衣女子侧身倚着栏杆,怀中抱着一把月琴,一边拨弦一边唱道:“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风砚听罢,还不觉怎样,泪水已湿了衣襟。
又是夜雨缠绵,陆为霜落在阆风苑中,看见窗纱上映出的隽秀剪影,不由心想,这段缘分该说是谁欠了谁呢?
她不知道,也说不准哪一日便与他散了,何必去想那幺多呢?
韩雨桑知道她回来了,鬼鬼祟祟地不作声,不知在打什幺主意,便也不动声色。陆为霜悄悄走到他身后,猛然把一双冰凉的手伸进了他衣领里。
韩雨桑身子一僵,笑着按住她的手,贴着胸膛给她取暖。
陆为霜道:“你笑什幺?”
韩雨桑道:“笑你贼性难改。”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道:“或许前世我是个财主,你是个贼,偷了我家的宝贝,所以这一世换你做财主,我来讨债了。”
韩雨桑默然片刻,道:“那我希望这笔债永远都算不清。”
回应这话的是一个绵长的香吻,她的心跳清晰地传入耳中,仿佛听骰,韩雨桑判断着这里面有几分真意。
说实话,他不知道,唯能确定,并非半分也无。
华丽的宫殿内,公孙无哀抱着女儿公孙泉坐在宝座上,看着三个儿子将大女儿公孙烟夹在中间,前突后进地捣弄着。
公孙家的女子都是炉鼎,这是金石城最肮脏的机密。公孙烟自小修习房中术,十三岁便被父亲破了身,之后给了兄长公孙阑。她的六个妹妹命运也是如此,除了最小的八妹公孙泉,深得父亲喜爱,尚未让兄长们染指。
此时,公孙烟被架在一张春凳上,汗湿的长发一缕一缕贴在身上,面前一双饱满的玉兔弹跳着,乳尖上夹了一对金铃,不住晃动,发出悦耳的声响。
三个男人挤占着她前后两处小穴,公孙阑并不在其中。两根粗壮黢黑的阳具一齐撑开她的花穴,凶狠地进进出出,与后庭里的那物碰撞,三张脸上都是亢奋的神情。
公孙烟下身早已红肿不堪,精水混着血水,红红白白的浊液不断流出。
“哥哥,父亲,烟儿知错了,饶了烟儿罢!”
姐姐有气无力的呻吟让公孙泉于心不忍,转首看向父亲,道:“父亲,饶了大姐罢。”
公孙无哀无动于衷,反而掀开公孙泉的裙子,手指拨弄着她腿心里的肉缝,往里插入半指,笑道:“湿成这样,泉儿也想要了幺?”
公孙泉红着脸不作声,小穴紧紧含着父亲的手指,随着他的搅动,眼角浮上一片春色。
淫水湿了衣衫,公孙无哀这才抽出手,解开衣带,放出那根有公孙泉手腕粗细的巨物,对准她窄小的穴口刺了进去。
公孙泉呻吟着抓紧了他的衣袖,就在这时,侍卫来禀:“三公子求见。”
公孙泉心中一颤,见父亲点了点头,让三哥进来,便有些魂不守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