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红杏出墙

正当周宏根在军人招待所餐厅里欣赏着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时候,他那远在CQ 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将儿子从幼稚园接回家,在“青木水华小 区”门前下了车,她微笑着对小车里的男人点了点头,口里道着谢,儿子周小伟也礼貌的说“叔叔再见”,那开车的男人盯着少妇标致的脸蛋 笑了笑,就驾驶者小车消失在车水马龙的夜色里。

小车才刚刚离开,彭雪梅的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是蒋文斌打来的。

“小梅,到家了吧?今晚我有个饭局,要晚些过来。”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伟要早点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电话,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轻轻叹息了一声,牵着蹦蹦跳跳的儿子进了电梯。

这片小区是新建的高层住宅楼,彭雪梅的所在单位——计经委在这里为职工购买了住房,计经委主任蒋文斌就住在少妇彭雪梅的楼上。

五 年前,彭雪梅大学毕业,蒋文斌就将她安排进了计经委,在他身边做秘书,身为部队转业的他,还将周宏根介绍给彭雪梅认识,并将他们二人 送进了婚姻的殿堂。

这一切,不但是因为彭雪梅年轻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献殷情,更鲜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亲是蒋文斌的姨妈,她 是蒋文斌的的亲表妹,蒋文斌在部队那些年,其家属没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顾,几经转折、衣锦还乡的蒋文斌,现在自然要对这个表妹照顾 有加了。

电梯在32楼停住,彭雪梅牵着3岁的儿子出了楼梯,来到自己家的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

一进家门,她就开始了忙碌,弄饭、掐菜、回答 儿子的各种天真的问题,直到与儿子吃晚饭,替儿子洗完澡、将儿子哄上床、陪着他入睡以后,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收拾完饭厅、厨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彭雪梅从衣柜里拿出内衣底裤,进了卫生间,她一丝不挂的泡在浴缸里,浴水将她的肌肤浸 泡得暖洋洋的,她累了,要好好洗个澡,驱除下疲劳,一会儿,她那当主任的表哥要来她这里过夜,她还要用肉体与灵魂,给表哥以生理上的 满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里的少妇头枕着缸沿上的浴巾,一双白嫩的葱葱玉手,时而将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时而又将它们拂开,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 刻有些迷离,她的思绪正回忆着一些难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岁,肌肤白嫩,圆盘脸、长睫毛、双眼皮,长相靓丽,她中等的个儿,双乳高挺,屁股浑圆,一看就是个丰乳圆臀、会 生儿育女的少妇。

一直以来,她与表哥蒋文斌,并么有什么肉体上和情感上的纠葛,在公开场合,她从没有叫过蒋文斌表哥,所以,机关的同 事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亲戚,有的同事只是觉得蒋主任对彭秘书特别关照而已。

当然,私下里她们走得很近,蒋文斌夫妇常陪着彭雪梅去看望 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们去来都是坐的机关配给蒋文斌的小车。

中国有句俗话,叫“瞒上不瞒下、瞒公不瞒私”,蒋文斌不会开 车,办这些私事,自然不能瞒小车驾驶员,当然,他也没必要瞒,因为那驾驶员叫蒋青峰,是蒋文斌的亲侄子。

彭雪梅与蒋文斌发生肉体关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们在外地开会 ,同去的还有张秘书,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会议结束那天 ,张秘书向蒋文斌请假,说他要去看望个亲戚,晚上就住亲戚家,第二天一早回来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蒋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间,碎碎叨叨的说了许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这是 彭雪梅第一次看到当计经委主任的表哥流泪。

其实,蒋文斌说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还陪着表哥流了眼泪,并好 言安慰着这个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表哥。

蒋文斌已经40了,他的身子已经有些开始发胖。

他老婆王丽35岁,是个体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没给蒋文斌生过一男半女,为此事,王丽非 常自责,也看过不少医生,也没少与老公性交做爱,可就是肚子不争气,没动静。

更为令蒋文斌夫妇想不到的是,经检查,医生说王丽的子宫 颈糜烂严重,在治愈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则有癌变的可能。

蒋文斌深爱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这些后,自然就不再抱要王丽为他生儿育女的希望 ,但一个健康的男人,总的有地方发泄欲火啊,王丽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来满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还多次说给老公找“代孕” ,并提出要帮老公物色“情人”,蒋文斌虽然也心动过,可嘴里还是没怎么答应。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蒋文斌当时醉意浓浓,说了些什么,他根本记不得,可彭雪梅却听得面红耳赤的。

常言说,酒后吐真言,她从表哥杂乱无章的吐露中,完 全明白了表哥的心 ——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隐隐的觉得,表哥的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这里来实现。

这些年来,表哥对自己付 出了许多,难道都是为了在自己身上来索取回报?

彭雪梅疑虑着,思忖着,心里像揣这个小鹿,扑扑腾腾的直跳,胸脯也随着呼吸的加剧而起 伏不停。

暮然间,她记起有一次没人的时候,表嫂王丽与她的一段对话来。

“如果你表哥喜欢你,你愿意与她好吗?”

“我们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说,暗地里好的那种……”

看着雪梅有些迟疑不答,王丽最后说:“你们好呗……我不会吃醋……”

那时,彭雪梅还以为是王丽与她开玩笑呢,现在想来,表哥两口子早就有了要与她“好”的心思!

正当彭雪梅思绪走岔的这一刹那,蒋文斌站起来,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 ,他一个趔趄,就扑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这是……咋啦?”

彭雪梅当时坐在床边上,蒋文斌那硕胖的身体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蒋文斌满嘴酒气,在她耳边低声的说:“小……小梅……我想…… 要……要你……” 。

蒋文斌的话一出口,彭雪梅就紧张得不知所措了。

这些年来,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关照,若不是表哥关照,单就是早 晚到幼稚园送接孩子的这茬事儿,就有得她受的!

现在表哥明白的说出“想要你”,个性温顺的她,就不敢说出有违表哥的话来,怕表哥面子 过不去,心里更不好受。

她在表哥的身下无力地扭捏着,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少妇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渐渐地变硬。

这 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长年不在家,她自己过着寂寞难耐的日子,每当有生理需要的时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妇那样在外面去寻找“婚外情”,只能 躲在家里“自抠自摸”,暗自流泪,现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拨着她渴望雨露滋润的脆弱神经。

他们两人就这么在床上,一个压着 、一个扭捏着,过了好一会儿,最后,彭雪梅妥协了,在表哥醉眼朦胧的注视下,她缓缓脱尽了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么啦?没事吧?水都快凉了,还在洗?”

不知什么时候,蒋文斌已经来到了浴缸前,见彭雪梅一动不动的浸泡在浴水里,便关切的问起来,打断了彭雪梅的回忆。

“没什么事,” 彭雪梅脸颊红红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边穿内衣,一边说,“我刚才想到了那次在外开会,我们的第 一次……”。

“嗬嗬,是吗?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当时是想要你别陪着我哭啦,快回去睡觉,谁知道,你却误会了……”,蒋文斌搂抱着表妹,美 滋滋的说道。

“你……真坏!还狡辩?!” 彭雪梅红着脸,有些撒娇的打着蒋文斌,正要将底裤穿上,蒋文斌却把底裤抢在了手里,一边摇晃着,一 边向卧室走去,

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着下身,披上睡袍进了卧室,她一边栓门,一边看着正脱衣物的表哥问道:“你先回家没有?表嫂睡下了吗?”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后,表嫂王丽果然没有吃醋,还不时下楼来与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丽晚上常睡不着觉,每次表哥来她这里过夜,她 都会关心的问问王丽的情况。

“睡下了,刚才,还是她催我下楼来的呢”。

自从他们表兄妹好上以后,蒋文斌就利用职权把他们的住房分到了一起,这楼上楼下的住着 ,既能照顾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给他性福生活,蒋文斌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

“她催你……你就真来了?表嫂一个人在楼上,会很寂寞的……” ,彭雪梅整理着床被,娇嗔的责怪了表哥一句,蒋文斌脱光身子,一边 往被子里钻,一边笑着说道:“那怎么着?王丽就想与我一起下来,或让我们上楼去,我们三人睡一起……”。

“……”,听表哥这么一说,彭雪梅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王丽就曾对她说,想看着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 没好意思答应。

彭雪梅才躺进被窝里,表哥蒋文斌就把她搂进了怀里,他慢慢解开表妹的睡袍腰带,撩起她的内衣,用手爱抚着她的酥乳,这对酥乳虽然 对他已经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会爱不释手,每当这对圆润挺拔的弹性豪乳在他的爱抚下不断鼓胀、那两颗被婴儿吮吸过的奶头被他搓 揉得变硬的时候,他就会很快的兴奋起来,并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儿子,会“呱呱”的叫着,吮吸这对自己抚弄过的乳房!

“哥,你别太用劲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 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几下,蒋文斌立刻从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着表妹的乳头,不一 会儿,就把雪梅酥痒得“咯咯”的笑起来,雪梅媚笑着对表哥说:“你呀,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是吗?我是……你的孩子?那咱们这且不是乱……” 蒋文斌的“伦”字没说出来,彭雪梅早已经红透了脸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蒋 文斌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的尴尬笑着,翻身压在了表妹身上,用膝盖分开表妹的双腿,一边将鸡巴往表妹的下体内戳,一边说道,“小梅 ,咱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说,我们谁是肥水?谁又是外人呀?” 待表哥的鸡巴插进她的下体之后,彭雪梅伸手捶打着表哥说道,这一年来,她与表哥做爱多了 ,也知道调情了。

“我们……都是……自给自足,自产自销的肥水呗……”,蒋文斌一边抽送着鸡巴,一边狡猾的笑着说,“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 在你的‘梭子丘’里,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吗?” 蒋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戳了几下,淫笑着说,“‘梭子丘’就 是我现在正耕犁着的这块‘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 彭雪梅口里这么说,但她却“咯咯咯咯”的笑起来了。

蒋文斌和彭雪梅一边调情一边性交做爱,其境融融,两人的身子在被窝里开始发热,在表哥时快时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渐渐兴奋起来,她 伸出一双玉手,在表哥的脸上轻抚了一阵,并向表哥送上了香唇,与表哥激烈的吻了起来。

蒋文斌来表妹家之前,就在家里漱过口,还嚼过几片蓝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欢他口气的清新。

不一会儿,彭雪梅就热血沸腾了,她不住的 扭动着娇躯,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动,回应着表哥的温承。

当蒋文斌要她换个姿势,将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时候,她一边娇嗔的说:“你呀 ,真是我的……克星”,一边掀开被子,乖乖的噘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浑圆,光从后面看,蒋文斌就很满足,那屁股对他这个成热男人的吸引力,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

把两瓣肥 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开,那幽深的臀沟、皱褶整齐的园巧肛门、蜜壶似的玉户,就尽收眼底,蒋文斌满怀兴奋的看了一会,就把湿淋淋的硬鸡 巴抵在彭雪梅的园巧的肛门上,一边向内顶,一般得意的对表妹说:“嗬嗬,一年前我怎么也没想到,今生还能把鸡巴塞进你这么美的屁眼里 ,能和你共赴云雨。” “哎哟也,表哥……”,雪梅扭过头来,用眼角的妩媚余光娇嗔的瞟了表哥一眼,“你别只顾得意啊,轻……轻些…… ”

……

正当周宏根老婆红杏出墙,在家里与表哥蒋文斌翻云覆雨的时候,在YY县军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个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娘子肉 体上折腾着,直到那新娘子去上卫生间,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时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新娘子上卫生间回来,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她以为新郎也上卫生间去了,可等了一会,仍然不见新郎回来,她心里就有些不安起来。

她下 床拧开电灯,顿时了发觉这间不是新房,床头的墙上没双喜大字,桌子上也没有她的红嫁妆。

起初,她还以为是刚才上卫生间回来走错了房间 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间门都紧闭着,只有这间是开着的。

“难道是……”,新娘子心里顿时慌乱了,她掀开床上的被子,只见那床单中 央一片湿淋淋的,在湿淋里有落红印成的片片鲜红的印痕!

看着这一片泥泞的床单和那片片落红印痕,新娘子伤心的哭了起来。

诸位看官,你道是为何新娘子会进错房间?

这全是这两间房门的毛病,由于经久失修。

洞房那间门有点自关,而周宏根这间门有点自开, 昨夜起了一阵风,新娘子临睡前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洞房门关上了,而周宏根的房门却开着,新娘子醉眼浓浓睡意浓浓的把208房当得了206 房,把床上的周宏根当着了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东方发白,新郎夏敬明一觉醒来,发现新娘子不在身边,就到处寻找,他口里轻声的叫着新娘子的名字:“喻晓兰……喻晓兰……” ,新娘子喻晓兰才从208房里出来,一下扑在新郎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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