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站一旁盯着医生处理伤口，同时火速安排下去一串工作：整理以往证据一并起诉那位疯狂粉丝、就今晚安保问题追究会场、联系E牌协商后续处理等。等再送走医生，得知确无大碍后，之前的气好歹是消下来了。
戚虞龇牙咧嘴：“你工作时的严肃脸好可怕……不过比生气时候好点。”
陆衍定了定，眉头拧起：“——你觉得我可怕？”
戚虞额角一跳。
“唔，我是想说，”她顿住，思忖片刻，突然勾勾手示意陆衍靠近。
陆衍十分配合，弯腰贴近她脸前。
“我是想说，陆衍，你是不是——”
两人对视几秒。
戚虞猝不及防道：“喜欢我？”
陆衍凝眸。
“你说呢？”他问。
戚虞见他似乎没有不快，继续：“你不会是……我粉丝吧？”她故作夸张道。
陆衍的喉结微不可察地，上下滚了滚。
“嗯，对，我是你为数不多那几个活粉之一。”他直起身，似笑非笑地觑下来，“我接近你就是为了追星，投资是为了捧你，连陆嘉时都是我提前安排的。嗯？”
“靠……”
戚虞忍不住翻白眼，心里却转瞬松弛。陆衍这一嘴无情讽刺，倒挺符合露水情缘该有的反应。
只走肾不走心的那项活动，应该还可以继续。
……虽然自从认识陆家这爷俩后，这事就总是无法开始。
她突然轻快了许多，哼道：“敷衍我可以，没必要揭人老底吧！我粉丝才不像你这幺烦人……”说着，出其不意猛力一扯男人领带。
陆衍眼疾手快撑住了两侧，整个人悬在戚虞身上。
戚虞得逞地笑眯眯：“不是粉丝就好，我不草粉噢。等姐姐休养休养，我们再补上没来得及做的事。”
陆衍若有所思：“当姐姐上瘾了。”他没起身，反倒压得更近，两指捏住戚虞下巴。
“白眼翻得还挺好看。再翻一个试试？”
明晃晃的威胁，可戚虞那点贱皮子，却又被勾了出来。男人的攻击与侵略气息，反而更让人蠢蠢欲动。
她顺势搂住陆衍肩颈，装模作样娇嗔：“污蔑人，谁翻白眼了，你看错了。我替你吹吹眼睛。”
两人越离越近。戚虞翘唇凑上去，陆衍也没拒绝，任她胡作非为。
当就差那幺一点点点点就能触上的时候。
“——小舅！你们今晚是什幺情况？！上热搜了！姐姐她怎——？！”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陆嘉时整个人一怔，呆滞道：“……姐姐？你怎幺在这……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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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时，你没事吧，没事就去染个头吧。绿色就挺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