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性感的男音伴着湿热的气息滑入耳内,酥麻发痒,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过,颈部肌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姚溪睡梦中亦感受强烈,她不安的扭动身子,往身后的热源贴近,似乎背抵着什幺就可以抵抗那阵陌生奇异的感受,即使如此一来等于把柔嫩脆弱的腿心主动往那尖锐之物撞去,但是被令人安心的松柏清香满满包围,也可以暂时忽略不计。
小姑娘舒服的翕动小鼻子,贪婪的吞吐着自己喜欢的好闻味道。
但是紧接着,那性感好听的声音满含震惊唤出她名字,直如钉子般尖锐的凿进耳鼓,惨遭蹂躏的耳朵深处嗡鸣震荡,连带大脑都钝痛了。
“小溪!你……你怎幺会……”
林嘉言慌张退至床边,宿醉的后遗症排山倒海袭来,脑袋一阵晕眩,差点栽到床底下,然而都不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搂着外甥女睡觉来得震撼!
林嘉言虚拢拳头轻敲额头,感觉到山呼海啸之后,内心一片崩塌破败。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望向才然睁开朦胧睡眼,一脸纯洁无辜的小姑娘,刚想说什幺,眼光一掠,捕捉到雪白细腻的两团在睡裙中半隐半露,男人脑子白了一瞬,匆匆撇过头,拉起被子将她盖住。
姚溪被震醒,什幺都没看清楚眼前就陷入黑暗,被子把她从头到尾盖完。
她挣扎着冒出脑袋,目光触及到男人的身影,顿时惊喜道:“舅舅,你醒啦?”
男人一向笔直的背脊塌落了一分,俊容勾勒出一种复杂的情绪,脸色越发苍白。
“小溪,舅舅有些头晕,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幺?你……你怎幺在……在这里?”
他本想说你怎幺在我床上,但是这话听起来让人非常不适,于是话到嘴边又改了措辞,如此就不会想到什幺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吧?
“啊?头晕……严不严重?”
姚溪闻言,这还了得!
一骨碌跳将起来,伸手拨开林嘉言一直抵住额头的手,换成自己替他揉捏,神色中全然只剩关切之意,“我替舅舅揉揉吧?阿姨应该煮好粥了,等会舅舅喝点暖暖胃。往后可要少喝点,您都不知道昨晚人家扶您回房多辛苦,要走还被您当人偶娃娃抱着睡觉,动都动不了。”
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浑然不觉自己睡裙肩带滑落,裸露出的大片大片雪腻肌肤,正在肆无忌惮掠夺男人的眼球,那头乌黑密发垂落胸前,欲遮未遮更添情趣。
她像是枝头一朵徐徐绽放的蔷薇花,青涩娇嫩却已初显媚意。
林嘉言艰难的转开视线,可是她就在眼前,擡眼间又对上两片小巧红润的唇儿,一张一合间说出来都是耸人听闻的虎狼之词,他觉得自己离疯快不远了。
“原来如此,好了舅舅明白了,你先出去,等下舅舅再和你说。”
林嘉言将她的手拂到一边,胡乱找了个借口打发。
他需要平复一下波翻浪涌的心路历程,再想想怎幺跟小姑娘解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