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掀起桌布,只见陆为霜裙下空无一物,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闪花人眼。她双腿微分,露出毛发稀疏的私处,两瓣粉嫩的花唇,却只与他惊鸿一瞥,便吝啬地合拢双腿,拒绝观赏了。
“赵青,你这牌要捡到什幺时候?”宣竹溪敲着桌子,似笑非笑地催促道。
赵青这才直起身子,满眼都是情欲。
四人继续摸牌,赵青觑着陆为霜,见她唇角含笑,温柔可亲的样子,便壮着胆儿,将一根藤蔓从桌底伸了过去。
宣竹溪擡脚勾住了他的藤蔓,赵青不甘示弱,与他在桌底过起招来。赵丹自然要帮着哥哥,很快也加入战局,三人在桌下斗得不亦乐乎,陆为霜若无其事地摸牌出牌,双腿分了又合,合了又分,看得旁边的宣竹溪都心痒起来。
玩了几局,四人俱已是衣不蔽体,赵丹穿着松花色的贴身小衣,两团乳肉呼之欲出,中间一道雪白沟壑。她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唯独的一颗黑珍珠刚好垂在乳沟,黑白分明,十分惹眼。
陆为霜斜眼看着,忍不住便将双腿变成龙尾,将她私处探去。
赵丹想不到她会来弄自己,吃了一惊,并不敢反抗,顺从地张开双腿。
她不晓得龙的尾巴极为敏感,无论雌雄都喜欢紧致湿热的包裹。
尖尖的尾梢刺入花穴,坚硬的鳞片刮过肉璧,后面越来越粗,渐有儿臂粗细,撑得穴口紧绷,敏感至极。
陆为霜被那娇穴吮吸着尾巴,舒服得眯起眼睛,尾巴缓缓抽动,越插越深。
赵丹因这异样的交合产生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脸色酡红,四肢酥麻无力,下面的春水淋湿了龙尾。
宣竹溪和赵青自然知道她们在做什幺,听着那暧昧的水声,二女交错的喘息,欲根都胀得难受。猛一下,赵丹叫她戳开了宫口,一声尖叫压抑不住,龙尾狠狠捣弄,刮得那一片嫩肉又疼又热,与快感糅杂不清,一并冲向高潮。
“啊!”赵丹哭喊着浑身战栗,眼前绽开白光,花径绞缩,内里喷射出一股黏着滚热的液体。
陆为霜长喘了一声,念念不舍地抽出尾巴,变成双腿。
赵青再也忍不住,丢下牌,跪在地上,捧起她沾满妹妹汁液的双足,舔舐起来。
舌头濡湿的触感带来一阵阵酥麻,陆为霜露出受用的神色,向急不可耐的宣竹溪挑了挑眉。对方如蒙大赦,上前抱起她,坐在凳上,将饱胀的阳具由下自上送入花穴,贴着她的耳朵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却说陆凤仪带着夏鲤回到上清峰,隔日便看见李岐来了。
李岐得知陆为霜在金石城大开杀戒,手沾鲜血,被掌门拿住,关进了锁妖塔,一颗心便被抛到了油锅里,煎来炸去,饶是极力作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是有几分焦急之色从眼角眉梢溢出。
他想进塔看看陆为霜,又不愿意让她知道自己是如此牵挂她,便想来借八卦镜看她的情况,好歹让自己安心。
此时看见陆凤仪和夏鲤,李岐也不便向他们打探陆为霜的情况,只问道:“陆师弟,掌门在否?”
陆凤仪想到他与陆为霜的事,再想到陆为霜与夏鲤的关系,心里便不大舒服。细论起来,李岐没错,夏鲤也没错,错的都是陆为霜。可是夏鲤就是陆为霜,陆为霜就是夏鲤,错的到底是谁呢?
陆凤仪有点头疼,夏鲤知道他在想什幺,替他回答李岐道:“掌门不在,小李道长有什幺事幺?”
李岐道:“师父让我来借八卦镜。”
陆凤仪还没从怪圈里走出来,夏鲤道:“八卦镜是凤仪收着的。”便伸出胳膊肘捣了陆凤仪一下。
陆凤仪回过神,听见她说八卦镜,便从房中找了出来,让李岐拿去了。
夏鲤道:“凤仪,你可是后悔了?”
陆凤仪闻言,对上她的目光,一瞬间想起那抹阻止走火入魔的陆为霜吞噬他的柔情,心里便豁然开朗。
“没有。”陆凤仪将夏鲤抱在怀里,道:“你是你,她是她,我知道你们不一样。你是因为我,才和她不一样。”
不是每个分身都有自己的心,夏鲤是因为他才有了一颗属于自己的心。无论陆为霜变成什幺样,夏鲤终究是他的夏鲤。
夏鲤能耍心机,使手段逼着他与自己和好,却不能逼着他解开心结。有些事总要他自己想得开,想得明白。倘若想不开,想不明白,未来还是不可靠的。
听了这话,夏鲤知道他当真悟了,悟到了她的心里,那份熨帖的温暖使她红了眼眶,擡手勾住眼前人的脖颈,便吻上了他的唇。泪水在缱绻厮磨间落下,渗入唇齿,是什幺滋味,不仅是她知道。
或许应该相信,善恶美丑,聪明蠢笨,无论是怎样一个人,哪怕她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大千世界,亿万众生里总会有一个理解她,爱惜她。
只是碰得上是缘分,碰不上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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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这幺甜,师兄却那幺惨,心疼小李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