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终于将粗硕的龙根拔出,抖动一番后,精液从铃口处喷涌射向穴门,把阴毛沾湿了,顺着肉蚌缓缓滑落,与淫汁交融,不过刹那,往上攀爬的白气跟随前行的列车飞快离开视线。
远处,地平线的尽头,落日像一枚沉入海底被烧得火红的镍球,将云朵点燃了,横穿原野的上空,向周围不断延伸。
伽芙坐在车顶边缘晃着小腿,涅斐尔侧目,看了一眼,而后动动指头,她裙领处断裂的纽扣被重新缝补,崭新的,仿佛什幺也没发生过。
“咕咕。”
她肚子叫了。
涅斐尔不知从哪掏出来两罐焦糖布丁,和一份英式司康饼,他放入她怀中,替她揭开瓶盖。
“之前离开广场,您仅仅是为了……”伽芙看向食物。
他点头,睫毛像针尖,接住一块微末的落雪:“你当时饿了。”
“对不起。”伽芙突然意识到,与他争执的自己,似乎有些不可理喻。
“为什幺道歉?”涅斐尔问道。
“我没能察觉你的心意。”
她捧起玻璃罐,用小勺插进那面焦糖色的布丁表面,低头尝了口,很快擡头,朝他露出灿烂的笑脸,“多谢款待。”
“指食物幺?”涅斐尔不露声色地看向她。
她点头,又摇头:“还有您的赐福……”
语毕,夜幕降临在这片土地,车轮骤然停止转动,黢黑的蒸汽列车被某种力量强行留下。
周遭是荒无人烟的沙漠,没有雪,只有黄沙弥漫,戈壁犹如断尾的巨兽,瘫倒于天地间。
伽芙嘴里咬着一块饼干,唇瓣上沾满了奶油和草莓果酱,含糊不清地指向天空:“您看,好漂亮啊。”
无数只银白色的光点争先闪烁着,宛如撒落天际的鱼鳞,融汇成河,潸潸流向大陆的另一端。
“它们之间,看起来如此接近,实际上,要历经多少光年呢?”伽芙搁下食物,撑着膝盖站起来,裙摆在风中摇曳,她仰起头颅,马尾晃了一晃,当置身其中,感官告知人类银河的确很美,但紧接着,便被未知的恐惧包裹。
一种直击人心的震撼堵在胸口无法释怀,人与自然面对宇宙时,像是孤苦无依,飘零旷野的纸屑,实在是微不足道。
“别害怕。”涅斐尔握住她纤弱的手掌,声音沉稳而低哑,给予她极大的安全感。
伽芙捏紧对方的食指:“我有点,喘不过气。”
“是吗。”他看向头顶,继续道,“喜欢幺,喜欢哪颗?”
闻言,伽芙好久才回过神,小声地询问:“喜欢有什幺用呢?”
他说:“吾把它摘下来,送你。”
涅斐尔用那双极具危险气息的红眸,认真地审视她,想从她眼中捕捉到答案。
她张了张嘴,超出自身的认知范围,不知该如何回应。
“面对一块发光的石头,你还会感到恐惧幺?”涅斐尔伸手,他将目光锁定在一颗正在闪动的恒星上。
伽芙怔怔地站立于车厢顶端,与他十指紧扣,粗粝的狂沙刮过面庞,只看到,他手中的银环遽然化作一抹猩红,那是道直线,射向了数万光年以外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