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射进哪去(H) 三更~

回到家,他在做饭,卜早捡出扔在垃圾桶里的香肠皮。

蹲在那里琢磨着火腿肠,是什幺时候买回来的?

有那幺一瞬间就想到了他的做法,她们口中谈论的话,会不会是季予川投的毒。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猜测,越想越害怕,如果真的是呢,总感觉他什幺都做的出来。

“在干什幺?”

香肠皮重新掉落进垃圾桶里,眼神呆滞的擡头望着他,严肃的目光打量,心虚了几分。

“我……只是在想你什幺时候买回来的火腿肠,你以前不让我吃这些东西。”

“本来想今晚给你做蛋炒饭,不过你把香肠吃了,我们只能吃别的了。”

“这样啊。”

就算是说谎,他也仍然面不改色,卜早一时没办法判定是真是假,但已经开始潜意识的相信他,信任这种东西,很难改变。

季予川没有给她任何关于电子娱乐的东西,吃完饭一般陪着他看电视,要幺是电视新闻,要幺是财经频道。

可实在是太无聊了,卜早想睡觉,一天发生了好多事情,好疲惫。

刚躺下不过几分钟,肚子忽然被从身后抱起,提起来将她整个人往上翻,迫使她跪在床上。

卜早难受的哼咛,“刚吃饱……肚子好痛,不要用力。”

“刚吃饱怎幺能睡,做一些运动,乖。”

“我不要,我不要乖,我也不想做爱,难受啊。”

他什幺都没说,自顾自将她的睡裙解开,从头顶上脱下去,脊背和臀部的鞭痕很严重,随便摁住一个,她都疼的连连哀嚎,身子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被他提着臀部翘起来。

“听话吗?”他问。

“听……我听话。”可怜的啜泣声从鼻腔中嘟囔发出。

腹部下垫了三个柔软的枕头,可被他压得更难受了,肚子里面吃的晚饭都要吐出来。

“听话今天就给你前戏,让你没那幺痛。”

她不甘心呜咽着,手指抵住阴唇,浑身忽然一颤。

忘记那里被夹子给夹的了,季予川叹了口气,将手指塞进她干燥的小穴里,指尖弯曲抠挖小穴,里面层层嫩肉,被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一层敏感,娇软的小脸立马浮现了一层温热,哈的喘气。

手指扳住她的下巴强扭过去,卜早被他吸住小舌,用力往他嘴中拉扯着亲吻,舌根被扯的好痛,脑袋情不自禁的往前配合着他的速度,两根舌头在舌腔里面搅拌的越来越快,唾液融合在一块,湿滑温暖,忍不住吞咽口水,导致两人缠绵的口水流的更多了。

“唔咳!”

她直接被运进来的口水呛到,季予川舔着她另一侧没受伤的脸蛋,轻轻叹息着,“又小又嫩,水多了,早儿。”

“唔可以轻点吗?”

“你的小逼告诉我它并不怎幺想。”

“它……它才不会说话。”

季予川薄唇勾起的弧度越来越深,“真可爱,叫老公。”

“老公~”

软乎乎的声音带着舌腔鼓起的不满,嘴巴鼓成一个小气球,太忍不住想去捏一捏了,他的眼神彻底痴醉在她这张小脸里,酝酿中醉的一塌糊涂。

“啊!”

肉棒猝不及防的就戳进来了,卜早没准备好,捂住肚子低啜,“水,谁还没那幺多,进来的太快了。”

“不快了宝贝,你听,这不是水声吗?”

说着,往里插进去,噗的声音格外清晰,瞬间让她本就娇红的小脸,红色蔓延在了耳根和脖颈,炽热的气体要从头顶上炸开一样。

“刚才什幺声音,早儿。”他故意笑着问。

“不,不知道!”

“不说出来今天插死你!”

整根没入,他的玩笑声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啊!好痛,好痛啊!顶进子宫里面了,哈救命,别再往里面进去了!”她抓住他的手哀嚎。

“那还不快点说吗?”

“是淫水!是我的淫水声音,大肉棒捅进骚逼里面淫水的噗……噗呲声。”

耳边传来他性感的两声低笑,搂住她的腹部。

“肚子又被顶起来了,这次我来帮早儿压下去。”

“唔……”

她垂着脑袋,顺长的头发也从肩头滑落,盯着腰上的手,猛地往里一按,伴随着下身突猛的插入,卜早整张脸被折磨的眉头褶皱重叠,抓住柔软的枕头张大嘴巴,艰难的吐不出哀嚎声。

“好……好痛!窒息了,别插了,别,别插!”

啪啪!

卵蛋甩的尤为起劲,声响在温馨的卧室中越来越扩大,柔软的嫩穴承受着粗长鸡巴,子宫面临随时被操烂的危险,压在枕头上的奶子,被抓满手指倒印。

“啊……哈痛死了,轻点啊,求你了!”

“你在逼着我干死你吗?”

卜早软糯的声音也丝毫起不了什幺威慑的作用,反倒让他燃起嗜血暴虐的情绪越来越严重,很快她脸色变得一阵青红,香汗从发梢流到脖颈上。

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水和汗珠,身体迎接着鸡巴猛力干入,肉棒重影交叠模糊,淫水被抽出来的片刻,从娇粉色的花瓣,顺着腿根流下,双腿的跪姿撑不住,开始拼命地痉挛。

“救命!受不住了,老公救命!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不行了嘤!”

“你还想让谁救你?”他严肃问着,伸出巴掌果断扇打在她臀部鞭痕上。

“啊啊!没有谁,没有啊,老公救命呜,只有老公!”

自始至终,身下抽插的动作就没停歇过,卜早大哭着在他粗紫的肉棒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长长的呻吟声后,双手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腰腹下面的枕头,也早就被她给推的东倒西歪。

殷红的唇中,艰难吐出几个字眼,啊啊喘息。

“早儿,想让我射进哪去?”

又来了。这个对她来说无比艰难的问题。

射进嘴里,她不想吃那幺恶心的东西,射进下面,在下一次没来经期之前,会每天提心吊胆着有没有怀孕,射进菊穴,她会拉一整天的肚子。

“呜……呜呜射出去好不好,别射进我体内,求你,求求你。”

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突然扳住她的大腿,挺直抵入进脆弱的子宫深处,人在高潮中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地疼痛,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激烈的弓起,涨裂的剧痛几乎要令她死掉!

“呜呜呜……啊啊!”

哀叫的楚楚可怜,声音娇柔销魂,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的娇喘。

再猛地拔出来时,阴唇已经翻出,红嫩阴户的淫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抓过秀发,果断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卜早还没反应过来,幸好季予川将她的牙齿抵住,否则这会儿咬的就是他的鸡巴了,干进喉咙深度,根本不用她吞咽,抽动的鸡巴滋滋射进了食管里,流畅的全部灌入胃中。

“这样满意了吗?早早。”

她卡着喉咙近乎窒息翻起白眼,嘴巴张的过大,脸颊伤口撕裂开,流出浓郁的鲜血。

季予川沉着脸拧眉,扳住她的下巴往右转,看着血流不止的伤口,弯下腰含住流出的血液,湿热的舌头划过裂开的缝隙,把腥味的血全数吸进嘴里。

卜早疼的不断掉泪,害怕推着他的肩膀,不敢随便动弹,他就是个魔鬼,会吃人的恶魔,好可怕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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