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橙,我是只猫,公的。
那天我跟着一只蝴蝶不知怎幺就跑进了山里。
我正窝在草堆里睡得香甜就被人捏着后颈提起来了。
我抗议,我愤怒,可是老妇听不懂猫语,最后我还是被领回了她的木屋。
这里住着个男人被老妇供养在家里,成日就躺在摇椅上,然后揪住路过的我,用一种该炒了我,还是炖了我的眼神盯着我,令我深深怀疑,莫非我是只兔子?
我避之不及,可他竟然骗老妇他喜欢我,喂饭的事情落在他头上后,我的噩梦开始了。
他酷爱拿着小鱼干在我眼前晃悠,让我打滚,站立,蹲下,干了一切狗干的事。
为了心爱的小鱼干,我这只猫是没有骨气可言的。
但这狗男人逗我逗开心后,咻地一下把我的小鱼干丢到了哪个角落,笑着对我说:“找到后就吃了吧。”
QAQ
孰可忍猫不可忍,我想告诉他,我她娘是猫不是狗!
可是我不会说人话。
后来木屋又来了个女人。
她身上有好闻的味道,我围着她转,想告诉她快离开这里,用眼神传递我的这几个月过得生活,顺便求抚摸求投喂。
女人对我很好,但她和那个男人把我当狗,还阴我。想想她给的好处,我还是原谅了她的过分。
后来女人走了,男人也走了,再后来我跟着老妇去住了大房子。
有人天天喂我小鱼干,陪我玩,勾搭着隔壁的小花,对门的白白,猫生无憾。
当我的孙子都要出生的时候,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一天早上,我从窝里爬起,伸了个懒腰吃得饱饱的,例行去遛弯。
我跳上墙头跳进一处从没去过的院子,隐隐约约闻到了那女人的味道。
那女人摸我的时候总是特别舒服,于是我决定去找她卖个萌。
我从窗户里跳了进去,落地后我跟着气味走,但看到眼前一幕,我猫爪一停。
赤裸的男人伏在女人背上,低头在她背上舔舔咬咬,女人很无奈,“你够了没有?”
男人伸舌舔了舔他留下的一枚印记,“不够。他送来的礼,本宫自会尽数送还给他。”
“他可以熄烛,黑灯瞎火,什幺也看不见。”
“那他也看不到你的身子。”
“……你们这幺喜欢啃人,难道不可以互相……啊!”
女人语调突然变媚,我猫头一斜,看到男人把手伸进了锦被下,女人揪紧了枕头,蹙着眉细细喘息,好像很痛苦又很舒服。
我蹲下身,准备好好弄个明白,但男人发现我后,我控制不住我记几吓得遁走了。
抱歉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