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微H)

宴会举行在一方水榭,玉宁到时,长宁,海宁她们都已到了,只见海宁身着碧色青天绣黄袄,肤色较黑,身段不高,但胜在娇小玲珑.

长宁生了一张清秀瓜子脸,举止从容,端的是大家闺秀.

此时长宁,海宁正羞红着脸看向高台,正坐在主座的人。

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坐在水榭中央的阿史那一只手搭在膝上,另一只手随意把玩着盛着酒的杯盏.

头戴象征草原王族的月亮额饰,耳侧两缕金被编成一撮撮小辫,身着白色突厥民族服饰,上有一排排回扣,印着黑色的月亮暗纹.一双碧眼微眯着,姿态风流,好不惬意。

玉宁莲步轻移,由礼官领着走向自己的一方桌几,微风吹过,杏色的裙摆与洁白的面纱随风摇曳.

玉宁感到有周围一双双侵略性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像要讲她活剥了般,几乎惊惧地不敢擡头。

娇滴滴的汉人公主从头发丝到脚都恍若神女,高贵雍容,神情清冷,交颈间露出的半截脖子柔若白玉.

一双含水的眼睛戴着面纱若隐若现,像一只小猫挠的心里直痒痒,此等尤物,足以引起草原勇士们强烈的征服欲,赤裸的欲望。

尉犁城主今年已40几岁,刚刚镇守这要塞地区,屁股还没坐稳,朝中多少人羡慕他受王重用,可人哪有不贪心的呢?尉犁城主膝下有嫡庶三子,免不得要为以后多打算。

二王子这种贵人几年可是遇不见一次,眼下可不正是个好机会?想到这里,一双眼睛转了转,向阿史那拱手道:“二王子远道而来,下官为您准备了助兴节目”

阿史那朗声笑道:“哦?难为城主一片心意,阿史那怎忍心辜负!”

尉犁听了这话,立刻拍了拍手,只见十二位草原壮汉一字排开,尉犁说道:“这些都是城内精挑细选的勇士”

彼时草原崇尚强者为尊,因此经常举办自相残杀的节目,掠夺和征服是草原人民的天性,只有胜者才有资格活下去.

阿史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思索着彩头,最终开口道:“你们当中的第一勇士便可随我去军中”

说罢,勇士们一个个蠢蠢欲动,视周围的人皆为死敌,礼官一声令下,勇士们像一头头嗜血的狼,展开了属于他们之间的生死搏斗.

大片大片的血流淌下来,混着糜烂的酒与水榭交织在一起。

浓浓的草原烈酒,大块的手撕羊肉,血腥的草原民俗让玉宁胃中隐隐作呕。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酒过三旬,宴会上的人们喝的酩酊大醉,许多人已经不规矩起来,唤过舞女随意地摸了两下,擡腿就入了进去.

眼睛却盯着玉宁的方向,在神女面前露出自己的大家伙,一个个像是吃了春药般,将舞女干的啪啪作响。

玉宁始终闭着眼睛,就算自己是公主,是被父皇牺牲的棋子,可何时见过此等污秽!眼睛看不见,耳朵却要被逼着听一句句污言秽语:“公子慢点干奴家啊”“小骚货,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

玉宁实在听不下去,慌忙起身,脚下一个酿呛,被一只带着玉扳指的手扶住,那只手还轻佻地往玉宁的细腰上揉了一把.

玉宁睁眼往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略浓的眉,微勾的鼻,似笑非笑的碧眼,正是二王子阿史那,好巧不巧地,自己的一缕黑发正缠在他白衣的回扣上.

玉宁强自镇定下来,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躯,专注地拆解那缕调皮的发

阿史那低头见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自己胸前,波光滟敛的眼神专注,仿若看情人,不免让人歪想到脱衣解扣

一靠近这女人,便闻隐隐一股处子幽香,仰鼻深嗅,气味直逼下腹,哑声开口道:“公主要去哪里”

玉宁斟酌道:“此处甚是烦闷,正打算去河边散步”阿史那心想:“听说汉人做事讲究含蓄,自己确实对这娇滴滴的汉人公主有些兴趣,不如跟去看看,看这汉公主到底想要作甚”打定主意便开口道:“我与公主同去”

二人缓步走到河边,阿史那侧头看着那张明艳小脸,突然想将此女据为己有,也不矫情,开口便说道:“公主国色天香,怎会甘心嫁给我父王,不若跟了我如何,我定会好好待公主。”

玉宁摇头叹道:“我本是大辛公主,为国和亲是我的使命,怎能临阵脱逃,不嫁你父王又怎能嫁给你,这是乱了人伦,要留下千古骂名的。”

阿史那听罢,不以为然:“不知公主听过没有,我们草原人有个习俗叫做父死子继,儿子娶父亲的女人,天经地义!”

玉宁从未听过这样的事,她在宫中一向是紧守男女大防,端的是公主之尊,以为二王子必是哄骗自己,于是薄唇相讥道:“我们汉人讲究从一而终,不似你们草原人般放浪不羁”

小母狼不再一味害怕,终于露出了挠人地爪子,已经掉入猎人的圈套还不自知.

阿史那听罢,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玉宁与他含笑的碧眼对上,泛起阵阵寒意,他那眼神,是对猎物势在必得,玉宁不敢再想,直说自己要回去,一路小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直直关上.

馨儿吓了一跳“殿下,你这是怎幺啦”,“馨儿,我怕我已经被二王子盯上了,他已将我视作猎物”

“可是,公主,二王子不用顾及突厥王吗,你可是他父王的女人呀”玉宁的心定了定,“对,他暂时还不敢乱来。”

可是玉宁不了解突厥的宫闱,二王子凭借军功在突厥已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又是王后所出,继位的可能性很大,因此养成了二王子桀骜不驯的性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又是个不择手段的性子,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就没有不弄到手的。

阿史那穿过河边,身体被烈酒烘的浑身燥热,手指微微摩擦着胯下,血腥的杀戮与隐秘的欲望不断交织,令人浑身血液沸腾.

自己看这汉人公主第一眼便知是个绝色美人,只是靠近一下自己,胯下这东西都还硬着,既然软的不吃那就只好来硬的,自己看上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她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幻想着撕碎她的面纱,将谪仙般的美人狠狠地玷污,艳红的小嘴吐出妩媚的呻吟,纯洁的身体打上自己的烙印,胯下就硬的发疼.

戴玉扳指的食指摩擦着拇指,忽心生一计,擡手一招,吩咐手下的兵将自己要的东西买来,趁夜摸入玉宁的房间。

床上的玉宁一双眉蹙着,珠翠尽散只留一头青丝,睫微微颤抖,好似受惊的蝴蝶翅膀,小巧的琼鼻,白皙的脸蛋映衬着月光,铢色惊为天人,不似凡人。

胯下的大家伙跃跃欲试,每一刻都在叫嚣着把美人弄脏,三两下点了她的睡穴,将软筋散用水顺着喉咙灌下,约摸等了几分钟,一把将被窝掀开.

玲珑有致的身体尽收眼底,红色的肚兜衬着中衣隐隐露出,半截白腻的脖颈看的人口干舌燥。

阿史那将视线移上,只见一张微凸的,红艳艳的小嘴,猛的含住那一点凸起,用舌头反复舔舐,粗砺的舌头探入,雪白的贝齿,灵巧的小舌反复勾缠一遍.

只听嗯一声仿若呓语的呻吟,似翅膀般的睫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波光艳潋的眼睛,此时这双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想要挣扎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史那轻薄自己。

“别白费力气了,公主,我可是下了足量的软筋散,你放心,我父王那话硬不起来,我这就代他来好好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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